【少女诺亚的烦恼】（完）（逆推）（4/10）

，我大概会伤心欲绝哩。”

“您该不会对每位学生都这么说过吧？”

“我这个时候说，‘诺亚你是我见一个一个的孩里目前最的一个’，还来不来得及？”哭笑不得的青年靠着沙发背仰躺下来，面朝天花板。虽然他和这位书记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诺亚无孔不的语言攻势仍旧使他难以招架，进而叫他被稍后的提问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您为何……会选择我呢？”

再短暂的沉默，那亦是沉默。

尽管二对恋关系自然而然的构建一事心照不宣，可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个疑问委实太过尖锐。提出问题的旋即发觉了自身的失言，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就在她想要改挽救之际，老师的声音却敲碎了这片刻的冷寂。

“难怪前几次诺亚你都不肯过来，”他的语气中有一释然，“不过我觉得这很正常。细究起来的话，我当初被联邦学生会会长邀请过来的那天也有在想，‘为什么是我’，这种鲜有能给出答复的问题。”

“就我个而言，我无非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不比别更优秀，也不比别更差劲。老师这个职位选我可以，不选我也可以。联邦学生会会长从没告诉我答案，因此你的这个问题，我只能说，答案同样是个秘密。还是说，你问的其实是那种‘喜欢孩子的一百个理由’之类的问题？”

“总感觉老师您变得坏心眼了……”

“诺亚平时不是很欢喜调戏我么？三行必有我师焉，我只不过是向你看齐而已。不管是使坏，还是读诗，某种意义上说都可算是我染上了你的颜色。麻烦诺亚小姐以后多多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哎呀，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士别三当刮目相待’。”

秘密……吗？千年的书记终于放下了手中捏着的笔记本，露出了与往无二的平淡笑容。

“可惜我下一分钟也许就要功了。”夏莱的老师猛地变回原先正襟危坐的模样，“想吃柴关拉面，想打游戏，想摸小兔子，想做的事有好多。但到来，还是最想知道……”说着说着，他便看向端起茶杯啜饮咖啡的少。

“我给你泡的咖啡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好喝。”

放温了的咖啡被捧在诺亚的两手之中，热度经过瓷杯渗进她的指间。

“……好喝。”

就是有点苦。

正是由于跟那时一般的好喝，她又喝了一。

好苦啊。

她在氤氲的水雾里，仿佛能瞧见三于夏莱的休息室共同谈笑的场景。纵使那会儿内心便有了慕之意的萌芽，白发少只需压抑这份感，默默地守望着自己的友即可。但是当老师写出那句和接受表白相差无几的诗之后，她却发现自己逃无可逃。

和优香之间的友谊是出自真心，对老师的亦非是谎言。真要说自私，自私的不是老师，是她才对。声声说要帮助好友追求的分明是她自己，结果“横刀夺”的也是她自己。

很快，雾气内的景象就变为那个下午，那块玻璃上的两句诗。

在画中写诗的少则踮起脚尖，悄悄地、浅浅地吻住了将要离去的男的唇。

“……老师，抱抱我，好吗？”

今天不是自己值的子，自己又为什么要来到这儿呢？

早濑优香仰望着面前这栋高耸云的建筑物。间的光景此时已经为夜幕所取代，白鸟区灯红酒绿的地带离这里颇有一段距离，唯有亮如白昼的月光尚在带给行夤夜未至的错觉。纵然身穿厚实的千年制服，她还是觉得晚风凉得刺骨。

在审阅完堆积如山的文件后，紫发的会计就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研讨会的办公室，然而她不曾回到租住的公寓内，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兜兜转转，最终仍然走到了夏莱楼下。

换做色彩来袭前的优香的话，她兴许会琢磨着来都来了，顺带探望一下老师也好，然后直接走进大楼里。可是当前的她不但丧失了这种积极的心境，还对在工作的以外场合碰上老师一事感到惶恐。

“谁让老师有喜欢的了呢。”

惨白的月光，惨白的笑。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登上大船前向心的老师表明自己的心意，最后得到的却是那样的回应。优香至今都记得非常清楚，当她询问老师拒绝的原因，举出譬如“是我管账管得太严了吗”等一连串的条目时，老师将其逐条否决，并回以一条怎么看都不能叫优香信服的理由。

——我她，仅此而已。

虽说老师并没有挑明另一半的身份，不过乘坐大船的学生们终归借助各种方法筛出了包括诺亚在内的几个最有可能的选，而老师事后对诺亚的态度亦令千年的会计有所疑心。只是她不愿就这么武断地认定两间的关系，无凭无据地怀疑朋友在她看来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可她终究抵达了此地。

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