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担忧】7-9（西洋镜系列）（12/16）

还有丁字裤上露出的一小撮毛。

我躺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在电视的左侧，从这侧可以看到楼梯上方，妈妈

则走下楼梯。她看到我在看着她，但我敢肯定，她看到的是我在等她，就像我以

前等父母时一样，当我知道他们要带我去一个有趣的地方时，那里有快速的游乐

设施、棉花糖和一个成长中的男孩想要得到的所有零食。但现在，我想要的零食

是我的妈妈，当我的目光锁定在她大腿之间那撅起的部时，她的脸颊红了。

（挑逗我总是会让她感到难堪吗？）这个想法让我的茎膨胀起来。

“嘿，”我说，“很高兴见到你。”

妈妈翻了个白眼说：“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我低看着我的短裤和越来越大的帐篷，但我想那不是妈妈的意思。希望她

也看到了，因为我给了她至少十秒钟的时间跟随我的目光，看着我的茎在她面

前勃起到完全坚硬。

“跟我说话，”妈妈走到楼梯底部时说道。“在我做事的时候跟着我。”

“好啊，”我说着，站了起来，茎晃动着绕过沙发，停在她面前。我比她

高一个，却比她宽一倍，她的娇小让我的一阵刺痛。

我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我们的体型差异，虽然我的母亲对我来

说仍然是超，但她也是一个。一个非常感和令向往的，现在我

也许可能拥有她。这一认识消除了我对母亲权威的一些恐惧。当她挑逗我的时候，

她不是超；她是……小猫咪。

我打了个寒颤。

“跟我来，”妈妈说着，朝厨房走去。

我跟着她来到厨房岛台，一边和她聊天，一边看着她给自己切水果，把水果

切成小块。她每切一刀，胸部都会颤抖一下。妈妈知道我在看它们，因为有时她

会说：“不要低着站着；这对你的姿势不好。”然后她会面带微笑地继续切。

切完水果后，她把盘子推到右边，放在我们中间，但我没心吃一盘整齐的水果。

我拿出相机，给她拍了更多照片，每次按下快门，她的脸颊都会泛起红晕。

数码快门不停地按下，她还在继续吃东西。我们聊起了我高中四年的事，聊起了

大学，聊起了我找份工作来打发时间的可能。

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笑了，但随后我说道：“我认为工作对我有好处，但我不

会让它毁了我的社生活。”我对她笑了笑。“我有承诺。”

妈妈的嘴唇紧闭，但随后她双手合十，伸过顶，手掌倒置，背部拱起。她

的房向我挤过来，又硬又粗，仿佛要把衬衫撑。她伸得很高，踮起脚尖，

也许是有意为之，也许无意为之，但房底部的一点痕迹还是露了出来。我快速

拍了张照片，妈妈放松下来，继续吃东西。

与此同时，我盯着她的照片，我的茎在欣赏她圆润的房时抽动着。妈妈

在谈论一些事，我想是大学，也许我最好去州外的某个地方上学，这样我就可

以自己体验一下现实世界了。

“是啊，这就是我应该去外州上学的原因，”我说。

妈妈继续说着，我从原地走开，绕着她走。妈妈的目光跟着我，然后她把

尽量转向右肩，而我停在她身后几英尺处，然后又往后退了几英尺。

“嗯……”妈妈说道，仍然试图看着我。

“你能把腿张开一点吗？”我问道，就像我在楼上她办公室里问的那样。

妈妈继续笔直地站着。她把右手放到水果上，从盘子里摘下一颗莓。她举

起手，莓消失在妈妈的嘴里。我想象着她张开丰满的嘴唇，红色的莓触到

她的舌床，她的手指抓住莓的茎，轻轻地握住莓，咬紧牙关，把莓切成两

半。果汁在我的脑海中涌而出，妈妈的脸颊泛起涟漪，她的舌上下摆动，咀

嚼着她致的上午甜点。

“妈妈，你的腿，”我一边说，一边低看着她的和她缝上的白色

细绳。“把它们张开。”

妈妈咀嚼着，发出湿润的声音，然后她叹了气，双脚分开，先是左脚，然

后是右脚，站姿变宽。她的外唇向两侧拉开，光滑而柔软，让我的相机完美地

拍摄到她两腿之间那月牙般的部凸起。

“身体前倾，”我跪下，低声说道。“然后把撅起来。”在我自己听来，

这听起来不像是我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