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担忧】10-12（西洋镜系列）（6/13）

运动

衫。楼下如我所愿一样暗，电视发出的灯光闪烁着白色、灰色和色，营造出一

种营造氛围的氛围。爸爸躺在妈妈右边的沙发上，枕在枕上，被沙发吞没了，

妈妈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尽管光线很暗，但她亚麻色的发却闪闪发光。

我几乎听不到我的脚步声，但在爸妈正在看的战争电影的炸声和炮弹声中，

我的脚步声是不可能传到他们耳朵里的。当我从后沙发的一侧绕过来时，妈妈转

过来，她脸上的惊讶和她的衣服一样让我笑了起来。她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来？

这不重要，因为我现在已经到了那里。

妈妈的穿着就像她早就料到我会来一样。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灰色背心，胸

很低，胸前中央有三颗色纽扣。如果她解开这些纽扣，那两边的房就会在压

力的作用下分开，露出几乎一直到的双峰。她的衬衫有红色的蕾丝边，灰

色的男孩短裤也是如此。那是一条小短裤，是那种十几岁的孩可能会穿的，尽

管对她的身体来说太小了。妈妈站起来时，她的一小部分就会露在外面，露

出她颊底部的笑容——那是她的腿筋和接处形成的褶皱。短裤很小但

不紧身，腿也不紧贴大腿。在合适的角度下，它们对我的窥视毫无遮掩。

随着这些龌龊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闪过，我的茎变得越来越粗，恳求我尽快

地看一眼妈妈的两腿之间。

“爸爸，你今晚吃药了吗？”我坐在妈妈旁边的垫子上问道。

“怎么，你是不是怕我睡在这里，你又没法看电视？”爸爸问，然后打了个

哈欠。“是啊，我吃了药。”

“只是问问，”我说，“你看电影的时候我跟妈妈聊聊你不介意吧？我们今

天聊了大学，我看了几所大学，而且——”

“小声点，”爸爸说，“小声点，让我睡着。”

“没问题，”我说。

“大学？”妈妈看着我问道，电视灯光在她脸上跳动，随着场景的变换，像

闪电一样闪烁。她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你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是：大学？”

我耸耸肩，妈妈又把目光转向电视。我按下平板电脑的触摸屏，打开一个文

本文件。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输：“你对今天下午的事感到不开心吗？”

又研究了一会儿这些词后，我把平板电脑推给妈妈，说：“看看这个。”

妈妈转过，看着写字板。她撅起嘴唇，从我手中接过写字板，读着我写的

内容。她慢慢地读着，我则向她靠近，肩膀和大腿几乎碰到了她。

我看着妈妈举起右手，用指尖轻抚平板电脑的边框。她均匀地呼吸，然后手

指开始打字，快速敲击键盘，按下退格键，然后移动得更慢。我并没有读她的文

字，而是看着她优雅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

她将平板电脑还给我，上面写着：“我不知道。”

哦，天哪，我该怎么面对这种况呢？我回复道：“你并没有说不，”然后

我把平板电脑递给了妈妈。

“我知道，”妈妈打完字就递还给我了。

我靠近妈妈，把平板电脑放在我们中间，放在我们的大腿上，我的右腿，她

的左腿。我打字，玩得很开心。我停了下来，手指悬停在软键盘上。“如果你不

让我这样做，我今天就会和珍娜在一起了。”我把手指拿开，放在平板电脑下面，

大腿上侧。我的指关节后部靠近妈妈短裤下面的皮肤——如此之近，我能感觉到

她身体的温度。

妈妈打字，我读道：“这并不意味着是对的。”

“但这样我就安全了，不是吗？”

妈妈还没来得及回答我，我就打开了另一个窗，点击了一个图片文件夹，

调出了一张珍娜的照片，她穿着一件小小的翠绿色比基尼，比基尼像一幅色漫

画一样贴在她的皮肤上。她的房微微隆起，顶着比基尼胸罩的绿色尼龙，

仿佛绿色是她的自然颜色。她跪着，坐在脚后跟上，大腿张开。她的双腿呈

v 形，向着她青春期的部收窄，她那质的外唇从内裤的三角形覆盖物向外

凸出。在绿色的布料下面，我友的部的每一处褶皱都紧贴着她的内裤，将她

的唇立体地凸显出来。

“瞧，”我切换回文本文件后写道。“你让我怎么远离她？”

“还有和你同龄的。”

“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