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担忧】18-19（西洋镜系列）（1/23）

作者：主治大夫

2024/08/07

18

妈妈的一面醒来之前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父亲对我大喊大叫，当我意

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时，我早已忘记了他的话，尽管我狂跳的心比我的大脑反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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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把伸进我的房间，她的脸颊因身体内某种新的光

芒而闪闪发光。「下楼前一定要洗个澡，」妈妈说。「你不想让你爸爸闻到我

部的味道，对吧？」她咬着下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微笑着躲开了，当她关上

身后的门时，让我想起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管他爸爸会闻到什么味道；他离开家之前我都不会下楼。我的手机响了，是

珍娜的铃声。我抓起手机，刷了一下，说：「yell-o？」

「我受不了了，」珍娜说。「我今晚要做一件事，要么让我爸爸把你给我，

要么让他把我送去治疗。我稍后会给你打电话。」

「等一下，」我说，「什么？」但我发现自己已经是在对着虚空说话。

我盯着手机，拇指悬在拨号键上，但打完一个哈欠后，我放下手机，看着我

的茎，它又大又强壮，还疼得要命。我从床上下来，赤身体，身上沾满了妈

妈的道分泌物、我的和我们的汗水。我穿上一条短裤，走进浴室，在做完

晨间的例行公事后，我跳进淋浴间，让温水冲走粘在我身上的残留物。

残留物溶化了，从我身上滑落下来，厚厚的、秽的粘让我想起了昨

晚的一切。

清洗完身体后，我想到了自己的酸痛，想起运动员用冷水来恢复身体的活力，

于是我关掉了热水。

「去他妈的，」我呻吟着说，冻得睾丸发凉，茎也缩了起来。我从淋浴间

跳出来，洗完澡，回到我的房间。

我穿着宽松的短裤和衬衫，没有穿平角内裤。我看着时钟滴答作响，直到早

上八点，我知道我父亲整个时间应该已经离开了，除非他因为某种原因呆在家里。

我没有听到车库门打开的声音，但我父亲也不总是把车停在车库里。

哦，不，我想。我爸爸今天要待在家里吗？这就是妈妈叫我去洗澡的原因吗？

不，不，不！我现在想要随时和妈妈做，他不能待在家里。！

我匆匆下楼，手里拿着手机，软得像羽毛枕。我走到门厅，转身朝厨

房走去，快步穿过捷径走廊，来到厨房，发现妈妈正坐在早餐桌的尽，而爸爸

却不见踪影。我的视线移动得太快，还没来得及看清妈妈今天早上穿的是什么。

「怎么了？」妈妈咬着一个切开的梨问道。「你看起来很焦虑。」

「爸爸走了吗？」

妈妈点了点，说：「你还需要跟他说些什么吗？」

我摇摇，叹了气，将目光落在妈妈身上。她把发盘起，在脑后打了个

结，散落的发丝凌地垂在脑后。然后，我的目光向下飘去。

一件白色的针织开衫装饰着她的身体；她躯中央的木质纽扣一直解开着。

爸爸吃早餐的桌子上放着一条睡裤、一件衬衫、一件胸罩和一条紧身的蕾丝

丁字裤。妈妈坐在椅子上，椅子斜对着厨房岛台，她的左腿放在地板上，右腿放

在座位上，两条腿张开着，让我可以看到她大腿之间的金发小。她左手拿着报

纸，右手吃着梨，洁白的牙齿咬着多汁的梨，但没有一滴果汁从她丰满的嘴唇上

滴下来。

「吃吧，」妈妈没有看我，说道，「如果昨晚没把你累坏，那说明你还不够

努力。」

我暗自笑了起来，声音几乎要从喉咙里崩发出来，我的胸和肩膀都在颤抖。

我拿起手机，选择相机，拍了一张妈妈的照片。第一张照片聚焦于她的整个

身体，但第二张照片，我把镜拉近到她的部，最后一张照片，妈妈放下水果，

把手伸到两腿之间，遮住她的内外唇，但没有遮住她大腿的凹陷处。我拍下这

张照片时，我的茎已经半硬了，并且还在继续变硬。

「吃吧，」妈妈说。

我饿了。

「好的，」我说。

一个碗。

勺子。

牛。

麦片。

我吃完早餐后，妈妈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