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23-35)(8/20)

色的薄纱,香香的老男人展臂撑在她面前,气息温和,垂下的眉眼格外温柔。

纪荣应她的询问,单掌轻柔地裹住她的双手:“最近怎么样?”

吃睡好不好?

一切顺利未?

陆恩慈默默看着他,有些不高兴:“……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不把我当大人看吗?”

纪荣笑着叹气:“身体出了点小问题而已。”

“是什么原因?”她放下水杯。

纪荣柔和地把陆恩慈鬓发挽至耳后:“做了个噩梦,醒后心脏不太舒服。”

他笑问道:“很幼稚,是不是?”

陆恩慈抿唇,去按照明灯,被纪荣用力握住手腕阻止。

人低低开口:“我近来气色不好,不想被你看见。别开灯,我们就这样聊会儿天,好吗?”

陆恩慈用力撞进他怀里。

纪荣能感受到陆恩慈在摸他的身体,手掌体会得更清晰更全面,女孩子想必已经发现,他的肌肉不如上次见面那么清晰了。

“不喜欢可以说出来,”他轻轻安抚她:“最迟等我们度假回来,我就会练回之前的状态。”

陆恩慈仍旧是那副爱极他的样子,悄声说:“不…特别喜欢……爸爸……”

她仰起脸和他接吻,摘掉他鼻梁上的镜架。

女背挺得很直,靠脖颈支撑自己动作,手指来到肩头拉下吊带,让柔软的面料脱落堆迭在腰间。

黯淡的灯光下年轻白皙的身体完全赤裸在他眼前,乳房圆润,形状美好。

纪荣一时失声,良久,有些怅惘地叹了口气,转开脸,沉默着任由陆恩慈解他的裤口,由着少女思念、抚摸,并且玩弄他。

寂寞在这一刻具象化成一条蛇,纪荣感到松懈而疲惫的快感,低低叹喟。

面前的女孩儿试图调教它,手指结成圈环,大着胆子箍住头部引它的信子出来。很痒,凹陷处格外敏感,纪荣看到它轻微地在她手里颤动,温驯又暴躁地往上顶。

老男人兀自为年纪而失语伤怀,完全没注意到陆恩慈眼睛亮晶晶地发光。

哦哦哦易碎人夫男妈妈的确是这样……

……还穿了男人最色情的半高领黑色羊绒衫!!

(二十七)老款宾利

陆恩慈首次发觉异样,是一周以前。

马捷报给的手稿全部来自sinophone的主编,陆恩慈按头鞠义一起看了一遍,感到很违和。

女人字迹陌生柔婉,偶尔几张角落上有“纪荣?纪荣??”的涂鸦痕迹,碎碎念里梦女味很重,是她的同担。

作者对自己的作品往往有一种很唯心的直觉,对文字的生产消亡、改写转码都有一套内在的逻辑。陆恩慈之所以感到维和,是因为觉得字迹不对。

那些对于当期主题的讨论,一段又一段流畅的陈述语气,每一句话因果连词的取舍,都和陆恩慈自己多年来的书写习惯一模一样。

一个人要隔着漫长的时间旋流认出自己,甚至不需要依靠别人

当时还无从推断事情何以至此,直到马捷报邀请她做客,告知过往的秘辛,陆恩慈才终于猜了个七七八八。

梦中碎片化的情节与马捷报口中叁十来岁为人淡漠的纪荣,注解般地对上了号。任何一个作者看到自家oc这样ooc,都会很心痛很别扭的,更何况是陆恩慈这种十年工龄的梦女

她看得出马捷报说的是真的,而半个月前,纪荣刚刚在车里压着她承诺,不存在“其他女人”那回事。

甜言蜜语?还是翡翠般的人生终于开出了满绿?总不可能是玄幻轮回,所有“纪荣的女人”其实都是她自己。

吕秀才那一问至今能够流通使用——如果这是我,那我又是谁?

陆恩慈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终于回想起来,其实就在几个月前,她还是每天坐jr通勤、工龄不到五年的社畜,有一点脊椎上的毛病,总是睡得很迟。

她其实早就经历过最玄而幻之事了。

她只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那些经历过的事,只能从别人口中拼凑连理,就像最后一个笔划迟迟无法落下,总是很难令人安心。

陆恩慈的纠结一直持续到今夜。

推开书房的门,纪荣沉默着坐在暗处,灰发在夜色里反而近似于灰白,气质很像老款宾利。

与往日的温和不同,男人眉眼间的情绪被阴影挡住,有那么一点“面无表情”的意思。

她可能怀过这个人的孩子。陆恩慈半梦半醒间,迷迷瞪瞪地想。

可能和他做过很多次,被他按在腰下灌精,腹中短暂地停留过一个生命。

二十九岁都未经历过的结合与孕育,轻而易举地在十九岁发生了,她总叫他老公、爸爸,可未想过会有宝宝。

陆恩慈轻轻喘着气靠在纪荣怀里,借着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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