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68-80完结）（2/20）

的阿姨学到的。我记得当时去宜兰，红楼餐厅的鸭汤煲得也格外好，有机会我们一起去。”

“好。”纪荣道，接过纸巾拭掉唇边的湿迹，抽身去卫生间。

陆恩慈专心给汤调味，等了一会儿不见纪荣过来，扭看，就见中登挤在自己卫生间的洗手台前，正对着镜子剃须。

他在这方面有种近似于固执的讲究，从年轻到老一直坚持湿剃。用烟味的剃须皂，等涂完须后水，会揉成一在陆恩慈看来无比上的味道。

察觉到视线，纪荣偏了偏，在镜中与她对视，喉间轻微“嗯？”了一声。

陆恩慈抿唇，飞快转回身，把汤盛好，等他过来端到餐桌。

她心里也知道过会儿要发生什么，但纪荣提过结婚后，心中的绪不知为何，却变得腼腆、保守很多。陆恩慈解开围裙，捏着汤勺一时间有些发愣，直到纪荣回来，自身后环抱住她。

他安静地吻她的后颈，陆恩慈有点发痒，侧着断断续续地哼，不多时就和他吻在一起。

纪荣的力气开始变大了，余汤还在锅里煨着，他把拦腰抱起来到沙发——陆恩慈说身上有味不可以上床。

他从大衣里拿出钱夹，取出安全套丢在茶几上。还是红色的锡纸包装，超薄最大号。

身上鲜美的羊汤味道让她的身体变了，一食物的气味，幽幽的感。纪荣揉着她舔食，气息沉迷、放松，又带着轻缓的疲惫。

“这次飞机是不是又坐很久，累吗？”陆恩慈喘息着问他，声音轻得如同夜灯。

“还好，短暂休息过几个小时，明天下午才走，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汤炖了很久吗？身上有很难形容的香味，”

纪荣用手掌心轻轻拍她的脸，那大概不能算掌，类似一种有拍击声音的抚：“很感，让我想到生。”

“您喜欢吃那个？”陆恩慈偎着他的掌心呻吟，腿蜷缩起来：“中间……下…嗯……”

“好，会有的，别着急，”纪荣轻轻揉着凹陷的地方，往下含住，吮出水才退开，道：

“我一个住时，偶尔早晨会吃？用生泥抹面包，放一点黄油、洋葱碎，味道其实很不错。”

“好香。”

他垂舔的房、腋窝与肚脐，声音低柔平淡，冰水质地。然而唇齿温度很热，陆恩慈被咬住，感受他指腹怎样在小蝴蝶腹下的位置流连，双腿与腹部极难言地瘫软发虚。

他抓握的力气越来越多，陆恩慈躺在沙发，被他揉得仿佛自己是一团面。

“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求婚？”他问。

“再等等……”她边笑边喘，声音伴随着呜咽：“再等一等。或者您还有别的办法？”

老男翻过她，覆住后背，垂解开拉链顶，握住她的手耐心动作，脑袋里描摹生的味道，压着嗓子开：

“我能有什么办法？唯一一个笨办法，不过是等到金婚。”

（六十九）紧急避孕药

夜晚做梦，梦到纪荣叁十二岁时候的事。

大概是在流产之后，她身体恢复正常回到学校。除非躲无可躲被要求回去过夜，否则总是住校，并不见他。

梦中，纪荣独自睡，整个房间都是压抑的色，他半梦半醒间伸手去捞身侧的位置，一无所获，于是睁开眼。

男面无表躺着，呼吸，眉间有些微愠怒，掺着一点无可奈何。他似乎有想做又拉不下面子去做的事，只能清醒着生闷气。

梦里老登年轻时太坏，格里还有恶劣的成分在，所以专挑着她参ic city展会的时间，飞到东京见她。

差不多就像漫阿宅的恋真难那样，排队买了她出的oc册。但红泡泡节崩坏，男把她进公共卫生间，在隔间里质问她：“你不想在这里看见我？”

他拿着那本册子，轻轻刮了下陆恩慈的脸，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用封面像那一边，扇了她一下。

陆恩慈哭了，眼眶通红，哭得很伤心。纪荣大概喜欢看她哭，欣赏了一会儿，垂吻住她。

“这些有什么意思？我就在这里，你平时想着这些东西自慰，有什么意思？”

孩子哭着说：“我不想你来。”

纪荣恍若未闻，低声说：“叫我。”

陆恩慈不肯。

纪荣皱起眉，盯着她道：“叫我。”

他进来了。

“……纪荣…呜……”陆恩慈被顶得直呜咽。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纪荣看着她往上颠簸的样子，不觉开哄：“听话……恩慈？”

他喘息着：“恩慈……好孩子，好姑娘……小家伙，说点我想听的话。”

陆恩慈竭力偏过，不让他吻她。

谁在和谁赌气，她紧紧抿着唇，纪荣的表也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