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禁】(18-41)(17/21)

李沫琀看着带着双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掰断人手腕就像掰断黄瓜一样轻松,那种久违的脖子发凉的感觉卷土重来,连呼吸都放轻了,只能瞪一双水汽森森地小鹿眼,恐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屁股不自觉往后挪动,似乎这样就拉开和韩业臻的距离。

“除了用手打她,你的脚踹她了吗?”

韩业臻冰凉的话语响起,如寒冰般渗人

这个她当然是指李沫琀。

赵菲的嘴唇都快咬破皮,眼里满是怨恨,声音嘶哑:“踹了又怎么样,她这种人就该踹,我都后悔没多踹她几脚!”

韩业臻眉头一压,眸间神色登时凌厉起来,往身旁的保镖摊开手掌,一个铁榔头放在韩业臻的手中。

铁榔头高高举起,泛着一抹冷光,划破静谧的空气。

人英俊的脸上如同覆盖上一层薄冰,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

仿佛冷酷无情的死神,挥动镰刀的同时便收割人性命。

赵菲瞳孔紧缩,这下真的有点害怕了,浑身都在发抖,“你,你想干嘛!我要报警!我要警察抓你!”

韩业臻一手按着赵菲乱登的小腿,一手举着铁榔头,极重又极快地砸在赵菲的脚踝上。

几乎同时,一声惨厉的尖叫如钢针一般刺入了李沫琀的耳膜。

她看到赵菲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看到她因为惊慌而震动的眼球,看到她因为无助而发颤的嘴唇。

原来,赵菲也会痛,也会怕,也会哭。

韩业臻气定神闲,还体贴地等赵菲惨叫完,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再次狠辣地砸下。

随之而来,又是一声撕破喉咙的尖叫。

那原本白皙细小的脚踝,随着韩业臻一次一次的敲砸,肉眼可见的一毫一厘往下凹陷。

李沫琀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明明是铁榔头是敲在赵菲的脚踝上,不知为什么她腿有些发软,仿佛砸在她身上似的。

她不是因为怜惜赵菲,而是惧怕韩业臻的行径。

直到赵菲左边的脚踝完全血肉模糊,完全不能看了。

韩业臻才停了手。

赵菲满脑门都是汗,泪眼满脸,嘴唇直接咬出血了,耳边传来韩业臻遥远而疏冷的声音:“跟李沫琀道歉。”

一听韩业臻要她跟李沫琀道歉,赵菲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瞪眼,断断续续地嗤笑:“跟她……道歉?我呸!”

右边脚踝骤然传来一阵钝痛,铁榔头再次无情地砸下,皮肉上的闷响与赵菲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声形成鲜明对比,回响在死一般的包厢里。

韩业臻砸得越狠,越是面无表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薄唇抵成了一条直线。

只是,冰冷的,机械的,重复的,令人窒息的挥动铁榔头

难堪,愤怒,不甘糅杂在一起在赵菲眼底迸发,她痛得近乎晕过去,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全身上下只剩下嘴硬:“我和韩家韩子英是发小,她的小舅舅韩业臻是个狠人,如果我告诉韩子英,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真的起了作用,铁榔头就停在半空,而李沫琀眼皮一跳,一颗心也悬在了半空。

(三十八)割舌

李沫琀和韩子英同为韩业臻的外甥女,到底还是亲疏有别的。

在李沫琀第一次被霸凌,明明是韩子英指使的,最后全都的错归咎在李沫琀身上。

那时,李沫琀就深刻认识到这个问题。

韩子英是韩家的小公主,无论她犯了什么错,韩家都会为她兜着,包括韩业臻。

当然,她对韩业臻根本不抱什么念想。

赵菲见韩业臻停止了动作,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那张因痛苦而变得狰狞的脸,勾起一抹怪异的笑,“知道怕了吧?你识相就赶紧送我去医院,不然我……”

赵菲话音未落,头上却忽然挨了重重一下,她先是一懵,待到一股热流淌下遮住眼睛,才骤然醒过神,一摸,果然就摸到了一手的血,而那血已经流的汹涌,染红了她半张脸。

赵菲脑袋晕眩,视线变得模糊,惨嚎一声:“哇——疯子!你他妈是个疯子!”

“你话太多了。”

一种冷酷的肃杀气息萦绕在韩业臻身上,冷硬嗓音不夹杂任何怜惜,平静到可怕。

在韩业臻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打女人这几个字。

韩业臻的黑皮手套血淋淋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小巧又无比锋利的瑞士军刀,他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一双黑眸却是阴沉地能滴出水。

他一脚踩在赵菲被掰断的手腕上,另一手掐住赵菲的下巴,就这么有条不紊地直接捅进赵菲的口中,甚至,还神色专注地将刀刃在赵菲的口腔里狠狠剐了几圈。

股股温热的鲜血从赵菲的口喷涌而出,在她紧缩的瞳孔里,映照出韩业臻被血溅湿的半边脸,犹如地狱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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