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土匪,你流氓】(2-4)(4/19)

是什么样子?

听到一个笑话:前段时间有个孃孃,一天到黑打麻将,娃儿都不管,娃儿给

妈妈写了(老)首诗:

「锄禾当午,妈妈真辛苦。

上午打麻将,下午斗地主。

晚上聊手机,家务谁做主。

谁知盘中餐,顿顿没煮。

天天方便面,餐餐都想吐。」

妈妈给娃儿回信「不去不去又去老,不打不打又打老。

打到打到又输老,垂丧气回家老。

发誓明天不去老,明天一喊又去老。

想到今天会赢老,结果输得更惨老。

回家过后更悔老,发誓从此不大老。

一哈电话又来老,拿起包包又跑老。

是输是赢由他老,泡面已经煮好老。

妈妈勒就先去老,娃儿你个吃饱老。」

说他们打麻将痴迷那是小娃娃张嘴吞鲸鱼一点都不夸张。

宋经理和老王似乎打麻将也上了瘾,一到晚上到麻将馆那是准时报道,有时

候三缺一的时候还要喊我过去凑把手。

我的麻将打的可想而知,只要见我上了牌桌,牌友们两眼都放光,就连邻桌

的牌友都想换桌跟我座起。

是因为我打得好吗,显然不是,我打牌简直就是给在座的牌友们无私做贡献。

我摸到牌,脑壳基本上一直处于懵圈的状态,还没等牌捋顺那三家这个胡,

那个杠,早已把我杀得片甲不留了。

因此我基本上很少去打。

对面屋子租住的是磨机的一队,他们的是我在上一个项目上认识的一

个包工的亲弟弟,这哥俩虽说是一母同胞,可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老大个子不

高,长得敦实,一双眼睛不大贼亮,眼珠子一转鬼点子就来。

老二长得瘦长,个子不低,整天笑么乎乎的,实际脾气却很差。

老大在上个工地的时候老是拉着我吃饭,一来二去就比较熟了,这些带班的

包工小老板们个个是,要不也不能拉一帮队伍带一帮

跟他们吃饭中间也没什么猫腻,实在要说有所图也就是在每个月结算的时候

能及时点吧。

另一方面在工地待久了也是枯燥,吃点喝点大家聚一块热热闹闹子过得倒

是也痛快点。

老大在上个工地就经常拉着我说要跟我拜把子,成天三弟三弟地称呼我。

当时我还纳闷为啥喊三弟,原来还有个老二在另一个项目上带班。

老二早就从他大哥那得知我了,我见到老二倒是也有些亲切感。

别看老二整天闷不吭声笑呵呵的,老二喝醉酒后脾气躁的很。

这也是后来接触多了知道的。

没过几天,又陆续来了几支分包队伍。

搞电气安装的老马,他这次来也接了点非标制作的活,电气安装基本上在后

期,刚开始见到他过来我还纳闷「老马你咋来了,电气安装还早着呢!」。

「是啊,这不前期有点非标活,宋经理没找到合适的队伍就喊我过来帮帮忙。」

老马见了我还是那副老样子,河南独有的憨态可掬,一张嘴说话就没把你

当外

「那感好啊,多分点活还能多赚点啊。」我见到老马也很亲切,跟他说话

从来也不客套。

老马很明也很实在大方,让他帮个忙基本上没推脱过。

老马没上过高中大学,十几岁就出来跟着别学徒做电工,好在能吃苦,踏

实肯加上脑灵活,三十多岁就自己拉着队伍出来当包工小老板了,这几年

跟着公司也赚了不少钱。

老马不活的时候穿一身西装,留的是个平发直挺挺的乍得厉害。

西装穿他身上倒是显神,跟帅气不沾任何边。

我跟老马在好几个项目上都相熟了。

接着来得还有搞库里设备安装的老刘,老刘是江西,很瘦长得很高。

跟他认识的时候还在河南的项目上。

那个项目打牌,斗地主,扎金花这些,我参与的也很少,在一旁看的时候

多些。

老刘打牌赌徒心理严重,下重注,黑牌跟到底,总想捞把大的。

只记得有一次跟他打牌印象刻,那天玩扎金花,我的手气比较好,大家一

起黑牌到最后,每次我都比他刚好大一点赢他。

他不服,散场了,他非拉着我就我们两个玩扎金花,那天运气说来真怪,

我得手气就是比他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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