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之路】(1)(10/11)

能说会道,反正像父亲这样平时就滔滔不绝的,似乎在这一行更加的如鱼得水。多年的司机生涯下来,增长的,除了那渐高隆的肚皮和均匀发福的身体外,就是那张侃侃而谈的嘴了。他似乎跟每一个都能津津乐道两句,谈笑风生两篇。也难怪母亲总是说父亲满嘴花花,张跑火车。

这可能是大多数司机的‘职业病’——长胖发福。曾经身材匀称的潇洒小伙儿经过数年的洗礼,变成了挺着将军肚不修边幅的油腻中年。曾经的那个油小生慢慢的也只能在回忆与老照片中重现。父亲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认为这是到中年成1的表现。每到夏天,我总会看到他撩起汗衫,露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侃侃畅谈。

母亲则恰恰相反,数十年如一,没有像一般中年般臃肿,身材体型一如既往的保持不变。这和她平时的一些习惯有关,除了不像我和父亲一样啥都吃,还有就是寒暑不辍的锻炼。毯子功拉筋压腿那是样样通。这都是小时候受姥姥熏陶的结果。

后来养成习惯,即使不怎么练这些戏剧有关的传统功,也依旧保持着锻炼。而从小在母亲的教育下,她也将这一优良传统传授与我,使我在这个肥胖率居高的年代,保持着健康的体型。

姥姥和姥爷住在乡下,这是距平新县不远的,一个叫苏家庄的村子。也有称其为东坡村或文忠村。传说北宋大家苏东坡曾莅临此地,并住了些时,期间发生了点啥啥。当然了,对于这种有碰瓷嫌疑的传说故事,我只当听一听就好。

母亲姊妹三的童年,当然也是在这里度过。而三中出了两个大学生,这在当时不仅是光耀门楣的事,甚至连带着整个不大不小的村子都轰动起来。说是坡仙显灵,文曲星下凡。连知青出身的姥爷也乐呵呵的接受了这一说法。直言小梅、小菊(我小姨)文莲并蒂花开。

姥爷是较早一批应召教员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当年全国的年轻都在积极响应。姥爷同其他一样,简单地收拾了包裹,兴冲冲地坐上绿皮火车来到了这里队。之后的事就不复杂了,后来认识了姥姥,并在此扎了根。

姥姥的家庭也要特殊些,祖上至少三代都从事文艺工作——就是唱戏。往上追溯大概能到清朝末期,然后是民国,最后解放了,传到了姥姥这里。曾经的‘下九流’‘臭戏子’也稍稍有了正名。

直到文革时期,这种取悦封建统治者,败坏社会风气,与‘四旧’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毒瘤’被取缔。不少此类从业员还要被戴上高帽,拉出来批斗一番。听说姥爷当时帮了姥姥一家不少,倒不至于弄得那么惨。

姥姥虽然没怎么上过学,但由于从小看戏谱,背戏词,她比一般大字不识的农村,要懂得多见识多。再加上生的俊,气质好,也难怪身为知识分子的姥爷会拜倒其身下,心甘愿的扎根农村。

唱不了戏,姥姥姥爷就当起了农民,种起了地,平时农闲时,姥爷还要去离村子不远的镇子上教书。也算是安安宁宁的度过了大半辈子。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便来到了2007年,这年我13岁,上初一。时值青春期的我内心‘躁动不已’。只觉得自己距长大不再遥远,整天异想天开,兴致冲冲,仿佛有无穷的活力在等待释放,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对异的好感渐升温,开始在群中寻找那明眸皓齿,目光猛然碰触又迅速收回,激起一陌生而甜蜜的愉悦。这种感觉我至今难忘。

这年春天,在赶集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受去年鹏宇案的影响,周围的都纷纷避而不及,致使她在地上足足做了四十来分钟才被急救车拉走。父母听闻此讯,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在得到医生的病简述后才稍稍的松了气。原本在公园下象棋的爷爷,也被接到医院看望老伴。

在知道只是小腿处骨折,其他并无大碍后,便板起脸来斥责起来,怪其走路不看路,净给子添麻烦。当然也不示弱,说一大早出去赶集,还不是想着中午给你们爷俩做好吃的,路上地滑,掂着那么多东西,摔倒了能全怪她吗。说的爷爷吹胡子瞪眼的。最后在母亲的劝解下才俩才堪堪消停下来。

虽然没有啥大碍,但毕竟是骨折,又是老年上了岁数,这恢复起来自然没那么快,住院观察是没跑的。父亲每天要出车,我才是个半大孩子,爷爷自个儿都老胳膊老腿儿的,更别说照顾别了。最后,母亲主动提出请假在医院看护。家里出了事儿,学校也理解,加之母亲平时在学校出色的工作,校领导就批准了母亲这个特殊的假条。

大姑一家在市里开了家餐馆,虽然面积不大,但生意不错,加之这两年餐饮业市场的火,也是赚了些许钱。大姑听说摔骨折的事儿,也是第一时间跑到医院探望,原本想训斥父亲一顿,见父亲不在,也就只好作罢。倒是对母亲这个儿媳儿的表现称赞不已,直说这儿子啊,还不如媳儿孝顺。

说来也巧,大姑的餐馆离医院并不远,走一会儿,拐几个弯就到了。索,大姑就揽下住院里时的一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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