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2/3）
。小姐若是想知道什么……在下、定会知无不言。”
关玉秀又对他笑了笑，暗卫一号因此又觉得晃了眼。
“你很好。你很识时务。”关玉秀缓缓说，“你们这帮……打不过玉麟，再来多少个也是自寻死路。不过比起送死，总有活下来这条路。”
“沉临渊派你来抓住我，借我引玉麟露
绽，来伤他对么？”
“是。”暗卫一号老实的回答。
“玉麟上次中的毒也是你们搞得？”
“……是。”
关玉秀灌了
茶默了会儿，问。
“为什么？”
“主
一向只下令，从不解释。”
“嗯…你是沉临渊豢养的死士？”关玉秀好道。
“是。”
“但是你好像很怕死？”
暗卫一号默了默，忽的反问关玉秀：“不对吗，小姐？”
“谁不怕死？”
他的话里没有愤怒和质问，只有很平静的不解，理所当然。
天生的求生欲都很强。没有谁是想死的。
就像刚才咬毒自尽的他的同事暗卫二号，也并非是愿意以命效忠，不过是主威压过甚，任务失败的惩罚太残酷，比起那个还不如去死。
暗卫一号也怕主的惩罚，但他还是想再博取一线生机。
关玉秀没看着一号，只是对着月亮自言自语。
“是了，都该想活着的，都该为了什么活着的……”
但她没有。只有她没有。
“关小姐。”暗卫忽然叫了她一声，将她从那种思绪中拉了出来。
“请别让关少爷把我
给审问司。”
“怎么呢。”
“我……”暗卫一号顿了顿，决定说些什么打关玉秀那莫能两可的态度，试图引起同
。
“……我妹妹病了。做任务时受了重伤，勉强活着逃回来，就得了重病。我得给主做任务攒够钱，带她逃走看病。”
“我们这种身份，要想逃难于登天，身上都被中了蛊毒，定期联络不上就会被毒杀。”
他努力说的真诚，为了凸显出可怜感，说一下顿一下，显得讲话气喘吁吁、极为艰难。
关玉秀：“你想让我可怜你。”
暗卫一号：“……”
关玉秀：“看来你真的很想活下去。”
暗卫一号忍痛点
。
“可是，放你回沉临渊那里，他会让你活下去吗？”关玉秀缓缓放下壶，怜惜的瞧着暗卫一号。
“你没完成任务……他很有可能将你折磨致死呢。”
月色下，那双温和的绿眸如幽幽潭水泛着微光，极为温和、悲悯，她的声音如同无夜风中作响的银铃，空灵又有中诡异的柔色，缓缓道来：
“是不是让玉麟杀了你，对你还比较好吧？”
少
善解意的伸手来回轻抚着倒地暗卫的。皮间那酥麻的触感伴随着她的话语，令暗卫一号因重伤意识模糊之际仍打了个寒颤。
“……主不会杀我的。”暗卫一号硬着皮说。
“你那么确定？你主我认识，他那种谁都想杀的。”关玉秀根本不信，手仍旧那么抚摸着暗卫一号那略显毛躁的黑发。
“我、我对他还有用，他不会杀我。”暗卫一号冷汗越来越多。
关玉秀：“你吗？”
“就是我。”暗卫一号有点骄傲，他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指：
“我虽……杀功夫不到家，报功夫却还不错。除了今天这件脏活，主子平
也叫我监视相府的报呢。”
“哇。”关玉秀配合的赞了。
“你是说，他手底下养的那么多，只有你这么一个报最出色的，所以他舍不得杀你？”
“……也不是。”
暗卫一号心虚的沉默。
“我问你，你喜欢怎么样的坟墓？”关玉秀已把他当做死，托着脸侧过，关切的问他。
暗卫一号抗拒的说：“我不会死的。”
“哼嗯。”关玉秀不置可否的发出一种宽慰的顺从声。
“其实……”感受着迫近的
命危机，暗卫一号终于自
自弃了，开始说出自己的秘密：“我是被皇上派来监视主子的。不过主子不知道。”
关玉秀有些惊讶，于是举起茶杯喝了一。
关玉秀：“原来你隶属于皇帝？”
皇家一向心叵测，父子兄弟互相安
眼线这倒也不怪。
暗卫一号却还没说完，犹犹豫豫的小声道：“不过皇上也不知道，我也是被尚相派来监视他的。”
“……”
“尚相也不知道，最近主子也叫我监视他……”
关玉秀愣了好一会儿，喝了好几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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