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自虐很爽（2/3）

她这会儿就无法静下心。

Aust直勾勾盯着秦文晋，海蓝的眼眸邃又柔，“你生气了？”

秦文晋悄然红了耳根，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转了个向掩盖尴尬，脑袋枕着胳膊黑的眼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

默了半晌，有气无力沉声回答：“没有。”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窗外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清，也不知有什么吸引她呢，为什么她总喜欢呆滞地往窗外看？

在学校也是，总对着窗外发呆。

Aust狭长的眼尾扫了他一眼，指腹轻轻磕碰桌子发出有序的轻微声响。

一声——

停顿一秒。

两声——

再停顿一秒。

秦文晋不语，低眸垂下睫毛看着手尖，指甲盖很薄呈现苍白色，拇指抵着食指指尖试探稍稍使劲。

她身体不好，指甲特别薄脆显得很不健康。

秦文晋一言不发，手上力道稍稍大了点，她此刻正在故意弄裂指甲。

一钻心的疼刺激着她的经。

这种自虐的滋味让秦文晋的心瞬间变得特别愉悦。

很爽！

Aust敏锐地察觉到她手上的小动作微微皱眉，站起来笑吟吟地往她这边走，唇角勾起别有意地轻笑一声。见她绪不高，不着痕迹转移话题问：“你想学大提琴吗？”

秦文晋美的脸蛋露出一丝惊讶，暗淡的眼睛再次发光发亮，眼底绪翻江倒海。

Aust缓慢地眨了下眼，邃的眼眸在泛黄的灯光下让秦文晋看起来有些难以猜测。

秦文晋今天没有扎发，长长的黑发随意披着，她轻轻把一侧的发挑到耳后，微微转目光再次望向漆黑的窗外，声音淡淡道：“你想教我？”

“你愿意吗？”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秦文晋转身面对着他，舔了舔唇，清冷的眸子染上一丝暧昧，轻声细语软绵绵说：“还行。”

Aust发现秦文晋是真的很喜欢看窗外，无论窗外什么天气，无论是否白天黑夜，她都喜欢看向窗外。

他瞬间来了兴趣，还想说点什么呢只见秦文晋手一松，指甲盖一分为二，指尖鲜血直流。

滴答滴答的红色血落在木地板上，特别耀眼。

秦文晋似乎对痛觉毫无反应，低沉的目光死死看着发黑的鲜血，嘴角露出一丝反常的笑意，拇指还想去掰另个指甲盖。

“你别动了！”

Aust猛然喝叱一声，将思绪鲜血中的秦文晋拉回现实。

他一手紧紧握住秦文晋鲜血直流的手腕，眼底色冷冽，叹了气，急忙抽了张纸紧紧包住她血淋淋的手指。

他的手很暖，温度很高，轻而易举就全方面包裹着她的手。

和秦文晋相比就是一热一冷。

她一声不吭静静地看着他。

鲜血瞬间将白色纸巾染红，秦文晋似乎感觉不到痛，目光平静的看着血滴染红纸巾再滴落到地上，在木地板上印下一朵一朵宛如染了血的鲜艳红玫瑰。

Aust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观察。

秦文晋的手比他的手小很多，皮包骨，很冰，近乎凉的温度。手指细长白没什么，指甲盖很薄没有一点色，惨白惨白的，指甲周围也是烂烂。

带着一死气。

秦文晋痴痴地望着地板，眼似一种痴迷，“你看，这多好看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冬山川里才会有的冷冽。

像是一种痴迷，一种对自虐和死亡的痴迷。

Aust握着她的手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她清冷地声音：“你和别接吻过吗？”

她的嘴角弯弯，睁着一双沁满水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Aust。

等他的回答。

Aust缓慢抬起来，眸光忐忑。

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他倏忽之间泛起红的耳朵。

两个的眼在空中汇聚，他沙哑的嗓子问她：“那你呢？你和别接吻过吗？”

秦文晋动了动唇角，眼有些飘忽，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小鹿般的清澈眼眸定定看着他。惹得少年心跳如擂鼓，喉结上下滚动。

过了会儿，孩不徐不疾开：“还没有欸。”不过，马上应该有了。

秦文晋一点一点往前靠，好像在试探什么，慢慢的。

Aust没有动，像快石像屹立不倒。不可否认，他的内心是期待下一刻的，所以他静静等着她的唇贴上来。

他的眼就好像是一种默认的许可，秦文晋壮着胆子，踮着脚尖，慢悠悠地贴上了Aust温热感的唇。

她没有实战经验，吻技一塌糊涂。

但这种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