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事3（2/2）

喜山睁着眼睛，却没叫，还在慢慢看清眼前的。

弗妄随即得更，直至她连连尖叫，四肢痉挛。

……终于看清了。

“唔…弗…弗妄……”

自小就是圣胎，法号就是他的名。

弗妄应着。

喜山觉得心痒痒的。

他伏在她身上，极尽温柔地抚弄，埋在胸处叹气，以后还不愿意出来，抱着喜山，摸她发。

“好湿，给你擦一下。”

喜山抓着他的腰，“你不要完就走呀，没良心……”

那声音还是很沙。

懒洋洋的，姿态也是，蜷缩在他怀里，像是下一刻就会睡着，这般安心。

弗妄轻笑了一下。

他抱着怀里的，也不愿意撒手，难得温存。

她着闭眼，似乎要睡了，在某时开。

“…再亲亲。”

弗妄听得那绵长又轻微的声，柔软似幻，低吻她的额，鼻尖，也亲吻她的嘴。

那懒懒的声音再次发出，确实不是幻觉，在笑他：“看把你得意的…”

弗妄说：“嗯。”

就这样又抱了好一会儿，时间过得好快，几乎是眨眼之间。

她的呼吸很是平稳。

弗妄轻轻起身，用毛巾擦去她发丝上的水，以及她倒在床上所弄湿的被褥，逐一换掉后，他最终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脑袋放在腿上，让长发散开。

也许喜山睡好了，又也许一直就没有睡着，她突然之间打了个哈欠。

转看着弗妄，用高余韵后、妩媚而毫不自觉的眼。

“唔…对了，能不能问客房要点笔墨……”

轻巧而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