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2/2）

喉间忽地涌上一阵血腥味，眼前阵阵发黑，喘着气，虚弱的咳嗽。

楼裴寂眉梢紧皱，眸底掠过一抹慌。

他连忙将少年血淋淋的手抓回，放在怀里，掌心贴上胸，输送灵力：“慢慢说，我不你，你慢慢跟我解释那句话的意思。”

温和的力量源源不断涌体内。

江弄莲的况稍许好转。

他缓缓掀起卷翘的长睫，目光没有聚焦，静静望着空气，红唇轻启，一字一句平静道：“既然你把我当做玩物，我就成全你，送你一个失去灵魂，没有意识，没有感，任你折腾，想怎么欺负便如何欺辱的玩物。”

楼裴寂瞳孔紧缩，眸底翻涌着惊涛骇，不可置信地盯着眸光黯淡的少年。

“你在……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