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4）

调教成这般，的确是难得的高，如今却臂失之。”

牛皋咧嘴笑道：“哥哥这话，岂不是埋汰小弟？那周老儿对小杨说，不要与这为伍，这里也有小弟在内，可见他本也瞧不上咱。再说那岳飞固然本事了得，我看小杨也不输他，如何就见得是周老儿调教之功？旁边三个穿红带绿的，一般是他徒弟，也没见有何出。”

说着摇晃脑起来：“之前只因独自一个，才想投个师父学些艺业，如今和哥哥们相聚，快活无比，还要投什么师父。反正来过一趟，便能和老娘代，回去哥哥做个媒，让俺讨个老婆，省得看铁牛哥哥逐笑嘻嘻的模样，让我胀气。”

石秀听了笑道：“牛兄弟这话不错，你又不似那几个少年，这般年纪，传宗接代才是真理。不要怕，一时若寻不着好的，你秀哥带你去东平府耍子，似你这般黄花男子，还有红包好拿。”

杨再兴听了欢呼一声：“东平府哪家的姐姐漂亮，都在小弟心中，哥哥们只顾来寻小弟带路。”

曹急忙道：“石秀兄弟，小杨，放着牛安在此，带坏了牛皋，我等面上都不好看。”

吕方忽道：“方才哥哥有句话最是说到我心底，林教被高俅那般迫害，他不说去帮徒儿出，反恨林教落了，清理门户的话都说出来了，这等心肠，也配叫做大侠么？”

一时众议论纷纷，都为林冲抱屈。

樊瑞冷笑道：“其实以兄弟之见，今既然翻脸，便当斩除根！我观那岳家儿郎，定非池中之物，既然不能为哥哥所用，便当早早除了他，省得将来为敌。”

石秀皱眉道：“这话却是没理，那周侗虽然迂腐，又非恶，反而多有义举。他名望既高，年纪又大，几个徒弟，都是少年，我等杀了他，有损好汉声名。”

曹笑道：“我知道樊瑞兄弟心思，这等少年，英华天授，来可期。今除他不费吹灰之力，来他成了气候，再要除之，不知要花多大代价。”

樊瑞喜道：“哥哥说的正是，小弟便是这番想。”

曹眼望北方，漫声道：“兄弟，愚兄非是墨守成规之，亦无襄公之仁。若我的目标是宋国，或许今便顺势除了此子！只是如今局势，大患在北，那岳飞虽与我无缘，却也是汉儿中罕见的英杰，我又何忍伤之！他能有所成就，也是为我分忧，至于说灭了异族之患，他当真和咱们对上……”

曹微微一笑，眼中迸出锐利而自信的光彩：“呵呵，难道我等兄弟，还惧怕后生小子么？”

樊瑞为他豪所染，摇笑道：“哥哥说的不错，倒是兄弟狭隘了。”

曹拍拍他肩膀道：“你乃是老成持重之念，并非狭隘。只不过九洲茫茫，英才无数，世间又岂有不历艰险，便登峰的道理？待他龙蛇四起之，才是我兄弟大展身手之时，吾若不能败尽天下英雄，又凭什么把汉帜遍世间！”

他这一席话，睥睨当世，尽显霸主之气，众听在耳中，都觉豪难抑，恨不得振声长啸。

时迁兴奋地叫道：“随哥哥尽天下英雄之，便是我等兄弟留名青史之时！我时迁倒要让世知道，便是一个偷儿，也未必做不得万户侯！”

曹听了大笑，高声道：“若真有那，云台阁中，吾等兄弟同享万世香火！”

一番话，先前的压抑感然无存，众齐声大笑，策马扬鞭，就在苍茫平原上狂奔起来，当便回了大名府。

依旧在昨歇宿的老店歇了，次睡到上午，不慌不忙用了酒饭，便上路回阳谷，谁知出城门三十余里，经过一个冷僻处，忽然冲出一彪马拦住去路。

曹等停下马，见那伙约有五六十个，都穿白色劲装，一个个色悍，各提刀枪，亦不敢小觑，吕方出马喝道：“你等是什么鸟？为何挡着我等？”

那伙中有个叫道：“我亦不愿来为难你们，只是你们不该得罪我师父，他老家气得病重，我这做徒弟的，岂能不为师父出？”

说话间，那伙左右一分，露出中间一匹俊的白马，上面坐着个相貌堂堂的好汉，二十八九年纪，八字眉，麒麟眼，身躯高大，披挂一副银光鱼鳞细甲，披散着发，显得极为潇洒，手中一条丈二钢枪，睥睨骄横。

“周侗的徒弟，那便是玉麒麟卢俊义了！”曹立刻猜出对方身份，就马上一抱拳：“久仰卢员外大名，不料这般形相见。”

卢俊义嘴角挤出一丝笑，看着曹道：“武孟德大名，亦是久闻，说起来和你们家的郑大掌柜还打过两次道，做了几笔生意。我亦料不到相见便是仇家。”

曹道：“本来好好去拜访尊师，他开辱我二弟，我便也骂了他一顿。这些倒也不重要，反正冤家已结，卢员外也拦在了道上，那就请划下道儿来，看此事如何了解吧。”

卢俊义道：“也简单，你们脱了鞋子，赤脚步行去麒麟村，给我恩师磕陪话，他老家若是谅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