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节(2/3)
个兄弟吃你捉了,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里面道:“死又如何,活又怎样?”
张顺轻轻一笑,冷然道:“若是活着,自然万事好说。若是死了,便请张将军下手将我二也杀了,然后自有
来替我等报仇。”
里面安静片刻,忽然发一阵狂笑:“哈哈哈哈,找我报仇?张某纵横营平,手下五万雄军,如你所言,耶律淳、萧
尚不敢小觑我,我难道怕一
贼兵来报仇?”
张顺亦大笑道:“哈哈,张将军,我只笑你不曾见真正英雄,耶律淳、萧之辈,又岂能和我哥哥相提并论?实对你说,如今山前诸州,除你把持二州外,皆在我哥哥掌中,稍假时
,山后九州也非辽
所有。你若知机,放出我两个兄弟,献上二州,他
成就,必远在你此时之上,若不识进退,张某
在此,任凭取去无妨。”
一番话说完,衙内久久无声。
过了半天,一员牙将走出,喝内外兵丁让开道路,惊疑打量张顺,中道:“我家将军请你
内说话。”
张顺自然无惧,带着邹渊走,那牙将引路,一直带到客厅。
客厅中,一个三十余岁男子,相貌清秀,跋扈,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手按剑柄,冷冷看着张顺。
张顺抱一抱拳:“在下张铁胆,见过将军。”
张觉也不答礼,依旧凝视着他,张顺洒脱一笑,自家找张椅子坐下,笑嘻嘻任他打量。
张觉眼中流露一丝激赏,点道:“好胆色!这等胆色,绝非无名之辈,你且实说,你到底是谁?”
张顺也露出异色,看了看左右,笑而不言。
张觉挥挥手,一牙将、护卫,齐齐走了出去,客厅之中,只留张觉、张顺、邹渊。
张顺起身,抱拳道:“张将军既肯挥退左右,在下也只得告以实。小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张名顺,江湖上
称‘
里白条’便是。”
又指邹渊道:“这是我的兄弟‘出林龙’邹渊。”
张觉听了微微吃惊,亦站起身,抱拳道:“莫非是登州水师的张顺?这个名,某倒是久闻!啊呀——”
脸上惊异更甚:“李无敌,便是‘混江龙’李俊?”
张顺指了指脚下地面:“出得此门,我便不认。正是!”
张觉露出恍然大悟的,绕着张顺疾走几圈,忽然住脚:“西风军,菊花军,只怕都是一家!究竟是何等
物,有这般手笔?不顾大辽南征,径自绕海来取了幽云?童贯大帅,这等了得么?”
他平营二州靠在海边,因此对海中之事,自然不乏了解。
李俊、张顺履任登州以来,声名大振,张觉自然听过,顺着一猜,不难猜出他们是跨海来击。
只是区区登州水师,只怕抗不得这般重任,因此猜来猜去,倒是猜到了童贯身上。
张顺哈哈大笑:“童贯又算什么?谅其本事,至多和耶律淳萧之辈并驱争先,又岂能同我大哥相比?张将军,若有舆图,且请取来一观!”
张觉听他气极大,一时也不免被镇住,虽不知他要舆图何用,还是连连点
道:“稍等。”
唤取了舆图来,张顺顺手拉开,嘴一撇,摇
道:“这便是辽国舆图么?好不粗疏!”
却是看惯了许贯忠所献的飞鸟图,再看寻常之物,便不眼。
那图虽然粗疏些,大致位置倒也不差,张顺当着张觉面,在山东半岛、幽云诸州、扶桑岛国,先后虚画一个圈儿:“这些便是我哥哥如今的地盘。”
饶是张觉自命不凡,听了此话,也不由倒吸一凉气:“你哥哥取了扶桑?”
张顺理所当然道:“若不取扶桑,将来同真开战,如何好直袭敌后?”
张觉愣愣看着他——你们还要同真开战?你们天天吃的是熊心还是豹子胆?
邹润见张顺一番言语,说的这个前倨后恭,不由羡慕,忍不住
道:“
真
算个
!去年我哥哥带着十几个兄弟,万里驱驰,在他老家都转了一圈,便是完颜阿骨打,也嫉我哥哥了得!”
张觉听他一说,心中猛然闪过一个名字,不由脱叫道:“原来‘武孟德’竟是你家哥哥!难怪敢跨海来击大辽,我还道宋朝何
有这等心胸胆魄,若是武节度,便不足为也。”
老曹翻过书信的最后一页,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张觉闻吾兄名号,当即下拜,道去岁耶律大石自金处逃归,备述吾兄厉害,辽
无不叹服,听说武兄葬身于大海,都道幸甚。此番得弟之言,始知武兄困于海而取扶桑事,连连称绝,言吾兄遇难呈祥,实乃圣
气象,故此拜服,愿携平、营二州,兵马五万,投效吾兄麾下。李、邹二
,亦都放还。只是此
兵多将广,端的如何安排,小弟不敢擅专,尚待吾兄做主。弟张顺拜上。”
曹收起信,对公孙胜道:“能以二州之力,募兵五万,这个张觉,亦是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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