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五回：媚雨泽妙玉湿玲珑，孤芳赏丹心自风月（2/7）

眉心用一点朱砂戒念珐琅红，再不用丝毫凡世间之妆容颜色，偏偏愈发显得冰洁

无方。本来是不沾染 间烟火气之冰雪般脸庞，却偏因为那柔美樱唇处几多诱

温软， 白玉雪腮旁一片淡曲婉，凝容长睫处灵动俏丽，以及因为长发归顶，而

露出来的一对有着小玉耳垂的耳朵，竟然是一片肃穆端庄里，用几处少仙

姿般五官里难得的小小感，掺杂了多少间风流妩媚之动颜色。

身上穿一领 月色一体宽袖大袍、绣着莲花淡银色&qut; 卍&qut; 字纹之佛尼长衫，说

是袈裟却也致玲珑，柔丝细绞，外罩着一件素色田字坎肩棉褂，胸前用两条雪

绒花条缀勾边，腰间用荷色丝绦扎定，素雅清纯，宁静安然。只是长衫之袖裙

角，却隐隐用了莲花之色，棉褂的领肩边，亦用了小风毛的棉绒，真是一片素

修行、佛心安静、不染凡尘半点之衣着里，偏偏透着许多娇颜美意。若再看身

量体格，更是让不由得摄魂夺魄，难以自持，那两肩柔媚下垂，如玉藕般之长

臂虽在佛衣大袖遮掩之下，亦能见得骨骼清丽，胸前骄傲动得起伏着两座柔美

的少峰，在衣衫并雪绒花条缀遮掩之下，偏偏要夺得世上造化之功，间风

流之最，那丝绦扎定之柔媚腰肢，细若柳枝仿佛半臂就能环箍，倒愈发衬托得下

摆里有着万种风，一片幽春色秘境。正是栊翠庵里的绝色尼：妙玉。

只是此时，秋雨摧魂，那妙玉跪在院门之边，虽有秀鸾用黄油纸伞遮雨，奈

何下身裙摆已经沾湿污染。她如此一个妙儿，有着佛前仙子之仪态，亦有世外

天香之娇容，却如此由风雨催着，凭是铁石心肠之，亦要动怜香惜玉之容。

弘昼便有千般不快，到底是来自后世之，心中一点不忍便起，上前几步，便道：

&qut; 跪着做什么……且起来……&qut;.

只这弘昼身边未跟着下，他上前几步，便自有着遮雨之顶的廊处，步

了院中秋雨之内，那秀鸾见状，忙不迭只能弃了妙玉，中只道：&qut; 小心淋

了雨……&qut; ，快步走过来，替弘昼用雨伞遮雨。

不想那妙玉却是不动颜色，只是静静以目视地，凭雨打风吹，亦不遵命起身，

片刻寂然方柔声道：&qut; ……子……贫尼有罪，跪着便如忏悔罪过，何必起

来……&qut;

此时她无有雨伞遮挡，风中雨点儿顿时密密洒洒，敲打在她秀发、脸庞、身

体之上。她娇体格如何能受得，顿时只能美目迷离起来，才片刻，发之上已

经是沾湿了雨花，脸庞上点 点滴滴挂满了雨珠，身上的棉褂也渐渐润湿了起来。

只是这一等风雨摧玉，越发惹心动怜，弘昼上前几步，走到她的跟前，心

下虽不忍，却不知怎得，见凄风苦雨打得这娇美玉齿冷骨冻，竟然别有一份摧

残之美感，而见那雨水慢慢润泽妙玉的佛衣，一时想着若是只管凭着雨水浸透，

这佛衣裹身，该有多少玲珑体态可以观赏，竟然有了亵玩这雨润娇躯的兴致。便

也不接着命她躲雨，只淡淡道：&qut; 罪与非罪，不由你等自说，却只在本王一念之

间，你倒说说，你有何等罪过当罚？&qut;

妙玉低眉似乎无声颂祷了一句佛号，片刻后似乎鼓足了勇气，微微一抬，

以目视弘昼一眼，这美玉脸庞如此娇美凄婉得一抬，风雨摧打之下，秀目睫毛上

似乎沾湿了泪珠雨花，脸庞香腮满是水痕，朱唇上亦沾湿的仿佛要诱惑立即去

舔弄吸吮一般，饶是弘昼已经多品过间极品子，亦是神魂几乎颠倒。

却听妙玉中宁静肃穆道：&qut; 贫尼本畸零之，寄身于佛祖，既蒙荣国公府

上相容，又有子收养，算来亦是这一世纠葛孽缘，本当安分守己，只于佛前为

子颂祷，求子身体康健，福泽万年；却一 红尘，五色皆迷，难以割舍这风

花雪月，奇巧技，前扰了潇湘馆里的林姑娘，只说赏月对诗，听琴说谱，也

忘了夜露寒沉，贫尼……本为菩萨座下槛外之，林姑娘……却是子庇佑之，

整这难以名状之劳什子诗词，林姑娘才因此得病，淑小今来探视，我才知耽

误了林姑娘伺候侍奉子……这岂非是贫尼之罪过……&qut;

弘昼听她莺语柔婉，瞧她身子更是越来越湿，一件 月色佛衣更是渐渐沾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