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四回：顾恩殿夫人哀耻凌，龙骧池王爷戏薄恩（6/7）

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心下猛得一动，便知弘昼是故意辱之，偏偏要这般大咧咧换

伺候，却不等身上子有个心理筹备就要泄身，必是为了个&qut; 本王要怎得就怎

得，岂能顾及她感受&qut; 之意。她恢复几分神智，知道此时自然一切以弘昼之需

为首，便咬了咬牙，开道：&qut; 姐姐……子……恩典了……你下来吧……&qut; ，

她不忍再看王夫凄惨窘迫的模样儿，又转柔声道：&qut; 子……子可好起起

身子，容贱们将这浴盆撤了，下面就是香汤，用兰花水兑了，子泡一泡，

洗了身上浆汁，必是解乏的，可好？&qut;

弘昼此时可谓舒心快意，身上关节骨骼无一处不是受用的，思及今这一对

姐妹美如此用心，自己本是尽兴，便连自己适才那最后胡一泄，都带着&qut; 本

王 为所欲为，岂敢有念&qut; 之王霸之意。一时快活，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此

时也阳已泄，通体舒畅，但觉自己骨骼经脉里传来阵阵舒爽，倒是身上的珍珠

砂浆显得越发粘稠起来，便笑道：&qut; 甚好。&qut;

薛、王二此刻对视一眼，看看各自身上一片汗水体，狼狈不堪，不由羞

得各自别过去。不过各下想想，今儿自己受辱到这般地步，若能换来一声

&qut; 甚好&qut; ，正所谓亦算心下所属。此时薛姨妈便将软软的王夫尴尬的抬起，两

都跌足下了浴盆，又扶着弘昼挪到地下。才各自弯腰下去，将那龙翔浴盆的子

盆上的三层棉巾撤去，果然棉巾之下，是一副以龙游云霄纹路上面镂空了眼的

木，底下蒸汽都自那木眼里蒸腾而出。二又将木一翻，分作两片各自

撤去，下面原来便是龙骧浴盆那硕大之母盆，倒有两之长，一之宽，里面阵

阵香风水雾，倒好似一个小的汤池，此时水温想来已经不如适才那般滚烫，正是

宜适体之时。便又扶着弘昼跨足浸下身去。

弘昼将身子向汤里一沉，那全身上下的珍珠砂浆一遇汤水，便都化作阵阵白

雾，漫漫自他肌肤之上散播到汤水中，仿佛便连他身上疲惫秋寒也一并传开了。

王夫并薛姨妈，一则礼上当得侍奉，二则也着实狼狈汗了半，渴望在那汤

里一浴，便各取了一条新热毛巾，此时这一对姐妹哪里还论个羞字，顾不得遮挡

羞处，都跨身也进得那母盆里来，伏在弘昼两侧，以毛巾替弘昼自脸、脖领、

腋下、臂膀、胸膛、腹部、阳根、大腿，小腿、后、两足一一细致得搓抹全身，

将那珍珠砂浆的余浆纷纷擦去。

弘昼此时闭目养神，品意温汤，再低细品这一对熟艳美，想想其体态风

流，名妖器，各是风韵，今用了这般心思来取悦自己，皆是经历过世事的

，比不得那一等闺阁小巧，且不论这姐妹同春之魅，贵失贞之妙，便是只论

着珍珠砂搓体之美意，动侍奉涂抹之春，便果是云雨独特，味悠长，自己

适才毕竟受用了。又念及自己一味逞欲，那王夫只怕适才都未曾泄身就被自己

粗在体内，饶是他一向荒惯了，竟然不知怎的，生了些许愧意，中忍耐

不住安慰赞吐道：&qut; 果然解乏，你们两个倒有些见识……&qut;

薛、王二正自细心擦抹，气息也渐渐平缓，听弘昼称赞，虽然喜欢，心下

也难免酸楚，想想自己这等无耻贱，用尽心思，也只为博得一声赞誉罢了。

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弘昼却吸了气自顾自又沉到水底，浮上来长长吐出，忽然叹道：&qut; 你们侍

奉的好，不能不赏个恩典……&qut; 他说着你们，眼睛这却只瞧着王夫。

二面面相觑，心不由突突跳，王夫忙低不敢对视弘昼，中慌

道：&qut; 子，我们只是贱，上了岁月的，又不是净身子给子，子不嫌弃，

让我们侍奉，已经是上上之幸，不敢求 园子里封位的……&qut;

薛姨妈忙接道：&qut; 是……子恩典……我们恪守本分，如今再不敢以太太

夫字句……只是我们姐妹这等 年纪岁月，只好用些小见识替子分忧侍奉…

…不敢做子有位份的的……&qut;

弘昼见二会错了意，笑了笑啐一道：&qut; 谁要封你们位份来着……怎么，

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