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六回（4/7）

玩物，

该……该学习些这等事。只是纨嫂子，还有我姐姐说了，不许我们多问多学这些。

说……我们几个还小，该稚童真些，子赏用玩儿身子起来，才有采青折蕊、

摧残稚之意，我们也耻辱些，子也快活些。所以才有个『只知道一点儿』

……」

弘昼一笑，听她吻也是可，想到那惜春也说过类似这些话，倒也难为

李纨等一番替自己教养幼用心良苦。才要胡追问一句，却听宝琴被自己手

上摸玩她小儿，到底羞涩耻辱，已是腰眼都酥软了，却还在温润呢喃，声音

亦是越来越轻，只软软道：「所以我也懂些，也不甚懂……子问起，我才只

知道一点儿……便是丫鬟们有时候也偷偷说的，孩子……侍……给子

『用身子』，大约便是……便是……脱了……衣裳，和子睡在一处，给子亲

亲身子什么的……」她越说，声音越轻，脚下步伐越，身子越是柔软，小脸蛋

儿涨得通红，那圆溜溜的雪腮上点点西风摧出来的血色，此刻更是滚红裂玉，却

好似咬牙切齿，一副小孩子淘气装大「再羞我也要说出来」的得趣模样儿，实

在颇为惹怜，到后来，已是一字一轻：「想必，还要……给子摸摸身子，

给子玩玩身子……再给子……到……到……到……那里……就是了。」

弘昼一时听得好笑，一时却也觉得好似清露沁脾，此刻哪里还有心赏雪，手

上加些气力，将个一身锦绣团着柔媚光韵的小妮儿搂在怀里越发摸玩，手上弄

她儿，听她耻辱答话，其实已经听的意动神摇，心痒体热，胯下阳根都硬邦邦

顶着褂裤了，几乎都要忍不住按到在雪地里就要脱她凫裘裙，瞧瞧她一身幼体

皮究竟如何了……却到底忍不住装着问语气问道：「什么这里那里的，却到

底是到哪里？」

宝琴听他吻忽凶，唬得偷偷歪瞧了弘昼一眼，却见自己这子也是两目

通红，鼻翼忽闪，她虽然羞耻惶恐，到底是宝

?

钗教养，天里有一子胆识，竟

是咬牙，晕乎乎羞答答昏沉沉到底说了出来：「是。是到……那孩子尿尿的地

方……还要里……给……给子受用糟蹋一番。她们说……要到里的芯子

里，弄坏了、弄脏了、弄透了，才是给子『用身子』呢。」

弘昼听得虽然满心欲得意，却也觉得童稚可，一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也

知难为这小幼如此开自辱，倒在她上「啪」的拍了一下，才要开安慰

几句，哪知那宝琴却低眉接着道：「其实琴儿也不太懂，拼着责罚问过姐姐，姐

姐说丫鬟们说的也不尽是的。」

弘昼听她说到宝钗教养，倒是好奇，瞧一眼宝钗，那宝钗见弘昼目光

来，已是低了不敢去瞧眼前两，弘昼忍不住一笑，又问道：「倒是你姐

姐也未必真懂，只是她又怎么说来……」

宝琴歪着似乎想了一想，鼓着小腮道：「姐姐说……子若说要『用身

子』便是『用身子』，也不拘怎么用，用哪里，更没个一定。琴儿若有伺候子

赏用身子时，只要想着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子的。子要怎么……用，怎么

玩，怎么辱，怎么搓弄取乐、随意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古怪荒唐，

那时都不是我们该想的了。我们……只要作养好身子，知礼知命，用羞用香，由

得子任意尽兴就是了……甚至要想着，此生只怕只有一可以给子用身子，

用坏了、用透了，用死了……也是福分的。」

她说的如此耻辱温驯，只是到底小孩家，说到后来「用坏了、用透了、用

死了」，那羞耻屈辱也就罢了，那害怕惶恐到底是真切的，脸色未免略略又泛上

苍白，牙齿都有点打颤；越是这番，越引得弘昼食指大动，听她说得「怎么…

…用，怎么玩，怎么辱，怎么搓弄取乐、随意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

古怪荒唐」更是觉着有趣。倒好似提醒了自己，竟心想到一番荒唐，竟也忍得

住一时只想采香碾玉之意，手掌终于离了她儿，却拍拍她秀发道：「这也说

的有趣，也是你姐姐教导你一番为礼数，再不错的。只是后说的有些瘆，

你小娃娃家，时还长，哪里就用坏了、用死了什么的……不过今儿你身上一

子梅香可，惹你子倒动了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