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24-25)(逆推)(5/7)

思议的人,一个爱着所有马娘的人……牛郎店里的交谈总是如此夸张又肉麻。但是就算这话被夸张了十倍百倍,前辈爱着的只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马娘,那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辛苦了。更别提对这个不可思议的人来说,牛郎们对他的评价也存在没被夸大的可能性

“你其实不用太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前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焦急地想要纠正。

“没关系的前辈,你说得对也好不对也罢。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不掉谁,不会想为谁付出一切的。”夜舞翻身,侧躺着面向枕头另一端的前辈,自信地对那楚楚可怜的头牌笑道,“前辈,这样的我,算是没有爱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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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掉,一丝一毫都忘不掉。

力道完全不下于殴打的挺腰,把脸抽疼的发束,被兽性填满的眼眸,这一切将五感彻底摧残,并随后嵌进了脑海,没有丝毫淡化的迹象。哪怕当时失去意识了,但那些刻在身上的记忆总要把他拽回那一夜里,让他仿佛仍在被凌虐。

忘不掉大鸣大放漆黑的决胜服,忘不掉她额前那块冷漠的白纹,忘不掉她一黑一白一双长靴上露出的脚背,忘不掉那差点让他永远不能呼吸的手。

他痛苦地发现自己怎样也忘不掉大鸣大放。

那他的一切呢?他愿意全部献给大鸣大放吗?

是大鸣大放的话,就和他的意愿没关系了呀……

他在大鸣大放的面前只是个物品而已,哪有在使用物品的时候询问物品是否愿意被使用的道理呢?

大鸣大放在他身上宣泄能透过肉体使背后的床板塌陷的力量也好,从夜的开端持续索求到天明也好,哪怕是一切结束后连费用都不付也好……身为物品的他一切本来就是大鸣大放的,予取予求,哪还需要过问他自己的脆弱意愿呢?

于是他又绝望地认识到自己会为大鸣大放付出一切。

因为面前出现大鸣大放,瘫坐在草地上的他已经没法再正常思考。在这种情况下,他便可以得出一个连他那不可思议的前辈都没法想出来的古怪结论——忘不掉大鸣大放,会为大鸣大放付出一切,也就是说,他爱大鸣大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爱也太可怕了。

眼前的情况更是迫在眉睫,那个或许是他爱的马娘,可怕的大鸣大放,距离一度为负的女性,朝他靠近,直勾勾地盯着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要问为什么牛郎会身着训练员制服出现在学校里吗?要威胁牛郎别把那晚的一切告诉任何人吗?还是说,要和牛郎约个时间地点吗?

他像当初在床上时一样,没法揣测对方的想法,无法预料她慢慢张开的嘴里会说出什么话,事实上,那晚在上了床之后她就没有一句话,她没必要和一个泄欲工具交流。

终于,带着好奇与疑惑,大鸣大放开口了,是个极简单的问句。

“你是谁?”

“咦?”

“你是谁?”好像是以为对方没听清,大鸣大放单纯而直率把极简单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25、辗转于可怖的幻梦

当积攒了一段时间的欲求终于得到满足,丸善斯基在副驾驶位上,在少年羸弱却坚韧的身上,就那么向前倾倒,慢慢地嗅着事后渐渐散去的淫靡味道。其实她根本不用休息,这点运动量对她来说什么都不算,她连长距离大赛都能轻易跑完,现在停下来当然不会是因为累了。

她只是在发现少年昏厥过去时,又一次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她最喜欢的少年会因为她而崩溃的。

但丸善斯基没有办法,承诺再也不动手就会变成一个月动一次手,然后下个月变成一星期一次,到了下个星期又变成三天一次,一天一次,一天两次,一天很多次。所谓的自制在生理欲望足够强烈并愈演愈烈时,就好像一层没有丝毫阻挡功能的薄纱。

对少年上瘾的她已经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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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善斯基不止一次想伸手去碰眼前那充满诱惑的臀部,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到休闲裤的顺滑布料配合软肉的柔嫩触感,指尖与掌心感受到的舒适将她为数不多的理性彻底冲垮……如果她现在不是走在人人往的热闹街道上,想象大概已经变成现实了。

与青年的距离不过两米,她的行为称不上跟踪,是光明正大的尾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打算干嘛,犯罪吗?打招呼吗?突然用手臂箍住青年的脖子以裸绞的力道将他拽到自己身前用胸部贴住他的后背吗?紧紧抱着他然后掀开他的衣服解开他的裤带吗?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丑恶的欲望在心头翻涌,她发现迎面走过的路人都在主动远离自己,似乎自己已经被欲望异化为可怖的野兽。身着艳红衣装的自己与灰白卫衣纯黑长裤的他就好像童话里的小灰帽与大红狼,思绪飘得很远,胡闹一样地在设想扮成他外公的可能性,与如何对抗碍事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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