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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无力，她甚至把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他身上。

顾森急忙关掉莲蓬，浴室内的蒸气余温已经足以温暖他们的身体。

他让她坐在浴缸边绿，跪在她身前，焦急的打开她的腿，然后低检视她大腿内侧的每一吋肌肤，他有力的按摩著她，试图减缓她的不适。

「这里疼？」顾森抬起询问著她。

温婷筠咬著牙，闭上眼睛，摇摇。

「那……这里呢？」顾森的指间慢慢往黑丛林间爬去。

温婷筠仍然摇。

热汗与冷汗错的流，一滴一滴从顾森的眉毛上滑落，他的手指已经爬上黑色丛林，他摸著丛林里鼓胀的小贝壳，嘎哑的问：「还是这里？」随著他的手指愈往丛林，温婷筠开始狂的摇，藏在中的呻昤也碎碎、断断续续的逸出来。

终于，顾森懂了，他感觉到她主动抬起私处贴著他的手，他感觉到他愈往里，她愈是呻吟。

原来，她不是受伤，而是渴望。

顾森松了一气，随后又憋著一气，因为他的手指已经爬到她下体的。

「顾森……」温婷筠喘息著，她低下，看见顾森的指尖正逗弄著她下体的，他用指尖兜著她的，然后浅浅的伸进去，又很快的伸出来，温婷筠觉得体内有千万只虫蚁正在搔著她、啃著她，可是顾森不肯进来拯救她。

她抬起双手，掐住顾森的肩，嘴里喊著：「顾森……我快死了……」她细致的五官扭曲著，顾森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顶点，他猛然低下，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腿间，奋力舔著她，挑逗著她，然后将灵活的舌伸进她的体内，翻动著她细的花壁。

「嗯……啊……」温婷筠的指甲滑过顾森的肩，她的指甲不长，可是却仍然在他的肩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抓痕。

最后，顾森从她腿间抬起来，拉著她一块儿站起身，他重新扭开莲蓬，任水柱冲击在他俩身上，顾森抬起她的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他握住她的，用最温柔的方式进了她，用如水般柔软的律动，将自己和她一起冲上激的。

第八章除夕夜，围炉夜，除夕夜，守岁夜。

这是温婷筠和顾森共度的除夕夜，虽然役有豪华的大餐，但是他们坐在温暖的厨房里，厨房飘著新烤大波萝的香味。

在这里，温婷筠可以想见张妈临行前忙碌的身影，也可以看见多年以前，妈妈、爸爸和自己共度的甜蜜时光。

不过，和往年不一样的是，她不再需要那些遥远的记忆来支撑长长的夜，她的身边有了顾森。

是的，顾森，穿著她从爸爸房里翻出来的蓝色睡衣，坐在大原木餐桌前傻笑的顾森，为了她搞得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的顾森，放弃和父母亲友团击的时光跑来和她一起哨面包的顾森，起来疯狂热好似不要命的颇森想著想著，温婷筠的眼角湿湿的，她的层边漾起微笑，一抹好动、好满足、好喜悦的笑容。

「想起了什么，这么高兴？」顾森坐在温婷筠身边，搂著她的肩问。

她把偎进顾森的肩窝，知足的说：「我在想，自己真是太幸福了，我有张妈，还有你。

」她的知足，让心疼。

顾森捏捏她的手臂，故意抗议似的说：「你的意思是，我排在张妈后面？」「我……」温婷筠的脸红起来，她微微一跺脚，急急的说：「你是男还这样小心眼，这种事怎么比嘛！」「我就是这样小心眼的男。

」顾森扳过她的身体，注视著她的眼睛，「对你的一切，我都是小心眼的。

」「顾森……」她的眼圈儿红了，为顾森的凝视和言语。

「对于张妈，我是又敬又畏，」顾森把温婷筠搂进怀中，轻叹著说：「我很感激张妈对你的好，可是，我知道张妈不喜欢我，她不喜欢我接近你，更不允许我你。

我不懂，不懂张妈为什么要说我的会害了你，如果她知道我你疯了、你惨了……」想起四个月前在厨房里发生的一切，顾森和温婷筠不约而同的沉默著。

温婷筠还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顾森，你不能脚踏两条船，你不能一箭双雕，你必须学会对一个专一，你必须好好雅莉，除此之外，什么都别再说了。

」她突然又冷了起来。

不，不行，温婷筠，你不可以再想，不要去想温雅莉，不要去想邱显达，今天顾森是你的，不要去坏一切，不要……「小灵，你的身体好玲。

」顾森搂紧了她，在她耳边哈著气。

「顾森，我……」温婷筠欲语还休，最后只是小小声的说了一句：「我饿了。

」她从顾森膝上跳下来，打开面包篮，拿起一个大波萝，撕了一片放进嘴里，然后又撕了一片放进顾森的嘴里。

「张妈烤的面包，跟妈妈做的一模一样。

」温婷筠大大吞著波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