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使用手册（序）（4/5）

距离感。

「也许吧。

」她说接着便转动油门机车发出引擎运转的嗡嗡声。

「私奔应该是指两相悦的男吧。

」她又突然补充了这句接着便骑着车离开了。

目送骑着旧机车的子离去后我瘫坐在店裡的藤椅上感到如释重负却又同时有点落寞伸手一摸额不知为何佈满了斗大的汗珠。

接下来几个礼拜我似乎每天都会想到那天帮杨晓慧修复机车的景还有她蹲着的双腿之间的内裤形状。

我没有特别打听晓慧是否已经离开这个小镇事实上也不需要因为如果有什麽消息邻居们肯定会窃窃私语特别是胖子阿又会像上次那样气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对我说第一手新闻。

阿自从上次晓慧光顾他家的书局之后对晓慧的模样也是魂牵梦萦的或许是资优生身份加上如出水芙蓉般的外表亲眼见过她的男孩们无不思夜梦我们一起在街上晃时的话题从球赛、啤酒变成了杨晓慧。

我试探的向父母提出关于都市的生活他们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反而各自点点说出「这才是年轻该做的事」这样的话让我更加茫然且无所适从。

去到都市裡不知何去何从的迷失感始终远大于离开无聊小镇的决心即使想法的种子开始在我心中萌芽我仍复一过着相同的生活早上无事便到父亲的修车行工作、晚上偶尔与一些朋友打打牌更多时候我窝在家裡的老竹籐椅上盯着电视节目直到睡着。

某个闷热的早晨我协助父亲整修一台大概没救的机车杨晓慧打了电话到车行裡找我。

「有孩子找你。

」我正埋

首研究着老旧的机件结构父亲拍拍我的肩要我先去接电话。

「孩子？」我怀疑父亲的话语却立刻联想到了杨晓慧心裡的绪顿时複杂起来开心的部分在于杨晓慧竟然打电话找我令烦躁的部分则是为什麽她偏偏要选上我。

「你看了吗？」我才一接起电话杨晓慧清脆的声音便从话筒裡传来。

「看什麽东西？」我尽可能用不耐烦的语气回应。

「报纸呀今天的报纸。

徵广告。

」杨晓慧忽略我的反应自顾自的说。

「没看。

」我说事实上我生中唯一一次认真阅读报纸便是去年夏天刊载了杨晓慧照片的那个时候。

「你赶快去找来看银行。

」即使我气冷澹也无法浇熄杨晓慧的欣喜之。

我转身抽起父亲压在水杯下的报纸翻到徵广告栏原来杨晓慧说的是【公立银行徵才中职缺多、待遇优高中毕业即可应试】这则。

我叹了气要再回应她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盯着徵广告我思索了近乎一天。

我想到那天早上、杨晓慧来找我修车时我跟她说了只有高中毕业的我在大都市裡可能找不到栖身之的话语。

难道她看到了这则讯息随即想到了我所以打电话来跟我说心裡仍不放弃想要找我一起离开这个小镇的计画吗？

车行打烊后我骑上脚踏车往杨晓慧家的方向去。

杨晓慧家在邻山的坡上对于没有变速功能的脚踏车来说要骑上去有点吃力年轻男孩总会有无聊当有趣的心思把这种事当成一种体锻鍊我一边咬牙踩着踏板一边想着经过这段路途来找孩的我真是帅气。

其实我不知道杨晓慧家的正确只听过其他说是山坡上一间青色木门的一层楼住宅。

我骑到的时候些微斑驳的青色木门敞开着那天帮杨晓慧修好的旧机车安静的停在庭院裡昏黄闪烁的灯光透过窗户、轻轻映在上因为四周没有其他住家此处显得格外静谧然而低语谈的模煳声音却隐约从窗户缝隙流曳而出。

少不更事如我也暗暗觉得似乎事有蹊跷但仍鼓起勇气走进庭院越是靠近、谈声就越是明显却始终无法听清楚说话的内容且谈话声中还夹杂着一种粘腻、湿润的声音。

仅管当时的我仍年轻甚至仍是个处男却还是在心底猜想着窗户另一侧正在发生些什麽。

我压低身形缓慢在窗户缝隙之下探出却见到了令我这辈子想忘也忘不掉的画面。

虽然在我长大之后我才知道这辈子还会看见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景象。

窗的另一边一个衣不蔽体的跪在沙发上的髮高高盘起、用髮夹随意夹住、没有长髮遮蔽的双颊泛着红晕她紧闭双眼、嘴唇反咬着、发出撒娇似的娇嗔一对雪自然下垂、暗色的充血挺立着。

一个皮肤黝黑、蓄着平的男将整张脸埋进丰硕白皙的双之中发出了啾啾啾的舔舐声。

两这样的动作让我无法看见男的长相不过从他的体态与肤色很自然可以联想到也许是小镇裡务农的某个叔叔伯伯。

跪着的显然是晓慧的母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