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都记事 第十九章（2/12）

彤彤在大雄的脸上连拍了三下，力道逐渐加大，最后一掌几乎就是耳光了，艾彤彤道：「你是当我白痴还是你抽抽的白痴了！把那丫炖了，值十万不？」大雄道：「谁说不是呢！就她那样，我都没看上，还十万！」艾彤彤道：「你啥样啊！！」

骂完，笑了笑。

大雄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笑。

他的笑容还在脸上，艾彤彤的手也在他的脸上，笑容还末消失，红红的掌印已经出现。

艾彤彤吼道：「我告诉你，大雄，让你说是给你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大雄忙道：「艾哥，我真不知道！」艾彤彤道：「你不知道？赵程给蓉蓉钱了！你不知道？」艾彤彤的语气很怪，你即听不出赵程是给蓉蓉钱的质问，也听不出赵程没给蓉蓉钱的疑问，各种含义，只有当事知道，只有听的猜想。

大雄忙道：「我们就是吓唬一下蓉蓉和她的尖（男朋友），就吓唬吓唬，我可没别的！」艾彤彤道：「别给我整没用的，我就想知道，蓉蓉为什么向赵程要十万？」大雄道：「蓉蓉有了赵程的孩子……」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艾彤彤的手再次扬起，他一边躲闪一边道：「还有，还有！」艾彤彤把手落下来，道说：「说！」大雄道：「我也是听说的，不一定准！」艾彤彤道：「废什么话！说！」大雄道：「有听蓉蓉的尖，就是那个小刚和说过，赵程要是不给钱，就把赵程的事抖了出来，还说，他要是把事抖了出来，赵程就得枪毙！」艾彤彤追问道：「赵程的什么事儿？」大雄道：「这个不知道！」艾彤彤道：「你认为是什么事儿啊？」大雄欲言又止，低下，想着什么。

艾彤彤道：「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也没想你出来作证！」大雄抬起，道：「艾哥，我也只是瞎猜，就是瞎猜，可能是蓉蓉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艾彤彤道：「什么东西？」大雄道：「儿！」艾彤彤道：「瞎说，赵程的麻古都是从谭鱼那弄的，他哪来的儿！」大雄争辩道：「真的，我在赵程的办公室看过装的小袋，和我从谭鱼那买的儿的袋一样，我想，赵程能从谭鱼那拿麻古，也能拿儿！」艾彤彤道：「你的意思是，蓉蓉看到赵程有儿，就和小刚要挟赵程十万块钱？」大雄道：「嗯！不过，艾哥，我也就是瞎猜！」艾彤彤道：「不，你猜的很有道理！」从谭鱼那得知，赵程卖儿是事实，蓉蓉或许是不经意间发现了这件事，天真想从赵程身上捞上一笔，没有想到会引来杀身之祸。

从蓉蓉踏上迷的社会，走进「小姐」的行列，也许是无知，幻想从赵程这样的身上捞上一笔，也许是幼稚，到最后的死亡呢，无声无息的死亡，连个伸冤的机会都没有的死亡，只能是悲哀了。

蓉蓉的死，海洛因的源，现在所有的节点都集中在赵程一个身上，艾彤彤把所有的事联系在一起，迭加到赵程的身上，怎么都无法重迭，被自己打，被自己算计砸店，甚至在他的家里和他的老婆发生「暧昧关系」，赵程一直默默忍受着，这样的一个男，会杀，会贩毒？是自己太小看他了，他是「大智若愚」，「荣辱不惊」？赵程会是这样的吗？对自己的一次又一次警告，尤其是刹车油管的事，和蓉蓉的事再联系起来，是应该有这样一个，刻意的模彷着唐的杀手，或者是几个这样的杀手。

什么样的价钱享受什么样的服务，赵程是否会花这样的价格养着一个这样的杀手呢？看到艾彤彤思考着什么，大雄试探地问句：「艾哥，我可以走了吗？」艾彤彤对着大雄，非常认真地道：「不可以！」大雄一咧嘴，道：「咋还不可以啊！艾哥，我不都说了吗？」艾彤彤道：「是祁东请你听音乐呢，不是我，你等他回来，看看他让不让你走！」大雄问道：「那祁警官啥时候回来啊？」艾彤彤一边伸懒腰，一边道：「快了，他去兰州办点事，很快就回来了！」兰州？那还能很快吗？艾彤彤说完要往外走，大雄忙拉住了他，道：「哥！艾哥！你就饶了我吧！」艾彤彤很怪的语气道：「祁东好心好意请你听音乐，怎么，你好像很不愿意！等他回来，我好好批评他，这不是强所难吗！」大雄道：「艾哥，艾哥，我还知道个况，你看……」艾彤彤道：「说说

看！」

大雄道：「我说了，您能放了我吗？」

艾彤彤道：「你现在就可以走，门在那！」

左手一指门。

大雄当然不敢走，他道：「听赵程的司机说，赵程和钱武最近见过好几次面，他们好像是在谈买卖，谈得很不愉快！艾哥，我这也是听司机说的，我没见着！」

艾彤彤伸手不轻不重的给赵程三个耳光道：「没看着你就瞎说！没看到你就瞎说是不是！」

大雄不知道自己说的况怎么惹到了艾彤彤，忙道：「是我胡说，是我胡说！」

艾彤彤道：「他们一般都在哪见面？」

大雄看着艾彤彤，道：「艾哥，我是应该胡说呢，还是不应该胡说呢？」

艾彤彤笑着拍了拍大雄的脸，道：「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