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01)(2/3)

加田径队,一直很喜欢运动。

直到现在,假还是会去跑步、游泳,舒解一下工作的压力。

会买下这个房子其中一项原因,就是大楼天台上有个露天的社区游泳池,随时想运动一下都很方便。

最^^新^^地^^址:^^虽说退伍多年后少了些凋细琢的肌,但起码线条还维持的相当不错。

还有一个特质,我不太想说,免得读者说我自吹自擂。

但这确是事实,而且我一点都不认为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没错,我的尺寸超乎寻常,服役时好的那几个同梯每次聚会,总会有提起:「在中心最赌烂的就是每次洗澡时看到阿骏在旁边甩」,众哄堂大笑之馀,还要罚我喝一杯谢罪。

唉,其实不必羡慕,真的,我那两任友对此的心得应该都差不多:『苦不堪言』,就像世大运期间那位透过约砲软体解锁黑成就的狄卡妹子说的:『除了酸麻、一点快感都没有。

』,当然,我不敢说自己有黑那么夸张,但没办法全塞进去也是常态,事实上别说是友不舒服,我自己都觉得很辛苦,那种大汗淋漓狂抽猛送的舒畅感受是我永远也无法体会的,我在床上只能小心翼翼,谦卑谦卑再谦卑,怕一个太激动、友会直接翻脸走

事实上我真的遇过原本有意往的孩下床走,从此避不见面的。

所谓的两任友,也只不过是她们愿意忍耐的次数多很多罢了。

对于那些在网路上宣称自己30公分的乡民,我实在不明白他们是打算引诱谁?生完几个小孩的熟大妈吗?或许吧,但很可惜,我对『阿姨』没有任何趣。

我只能期待自己哪天幸运,能碰上一个合适的孩。

就像『Motherfucker』在电影『惊心动魄』裡说的那套理论,黑与白、和阳、世间万物的存在都有其必然,有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当然会有坚若磐石的超级英雄。

是啊,我相信,不考虑其它地域种。

1971年的台湾能制造出一根天柱,就必然会制造出一个足以容纳的地,而且缘份注定我们一定会相遇的。

的确,如今回想,或许这才是让我当年买下那间套房的真正原因‥缘份注定。

住过这种电梯套房的就能体会,一般来说这种大楼裡多半龙蛇杂处,什么怪怪的住户都有。

虽然左邻右舍不太会打招呼,但住久了时常碰面,还是多少会有一些了解。

住我右侧隔壁、站在阳台上可以互相偷窥的是个大学生,家境条件应该不错、供得起他租这样高档的房子,照我看是有点费钱了,毕竟小伙子长得挺端正,却从没见他带什么生回来,每天一个乖乖的上学放学,个似乎有些木讷,有趣的是,虽说这房子牆壁厚实隔音良好,但毕竟装的不是隔音玻璃,透过落地窗还是时常让我隐隐约约听见他房间裡咿咿呀呀的声音。

最^^新^^地^^址:^^也算正常,男生再老实,终究还是抗拒不了优的诱惑。

转过弯,住我左侧的是一对男,大概是作息时间不同,我只在走廊上遇见过一次,完全不了解他们的背景。

再隔几扇门住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熟,我猜大概是什么个工私娼,好几次看她领着不同的男回房间。

喔,不,虽说我偶尔也会去按摩店舒压一下,但她不是故事的主角,我说过、我对阿姨没有任何趣,而且即便她再年轻貌美、我也不可能去照顾邻居这种生意,否则后相见岂不尴尬。

农曆七月基本上是房仲业的淡季,许多从业员都习惯那时候给自己『放假』,反正出门也找不到生意,在公司打完卡开完会就各自回家,啥。

我那一个月几乎都泡在社区泳池裡,反正晒黑了也无妨,老板要是问起就说跑工地去开发客户了。

尤其鬼月除了忌讳购屋厝,更忌讳戏水,白天大家上班上课,社区泳池裡时常空无一,简直成了我私买断的休憩圣地。

直到有一天,我照惯例换好泳裤围着浴巾拿着防晒,搭着电梯上到顶楼,一走到天台,很意外地看见一个孩,一个光着脚坐在泳池边上,百无聊赖的踢着水花玩。

孩看上去很稚,有些瘦小,穿着高中制服上衣和居家短裤,她一看见我就把脚从水裡收了回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想玩水没关係啊,我在这一边游,不会妨碍的」「喔,谢谢叔叔」她开心地把脚放回水裡。

叔叔?生中第一次有叫我叔叔,居然还是个高中生?好吧,看看她的年纪,叫叔叔虽说有点勉强,但叫哥哥末免又过于亲暱,叔叔就叔叔吧。

叔叔解开浴巾,露出哥哥才有的身材,滑进水裡。

我来回游了十多分钟,停下来休息,一转身就发觉孩一直盯着我看,她来不及收回视线,有些慌地结结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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