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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昭觉县的利姆乡。
其实知道这个地方的
也不算多,即使是在胡汉杂居的四川省,照样有很多汉
不知道这是哪,所以我总是要给他们解释一遍:我是诺苏
,就是你们汉
说的凉山彝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发出「哦——」的声音,后来我懒得解释了,就
脆给自己起了个汉族的名字。
我来成都找我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跟着朋友来成都闯
,结果家里
找不到他,我就跟家里
编了个借
说我要来成都上学,就稀里煳涂地跑出来了。
那为什么我又不想找他了,也很简单,不过要从2001年说起。
就是两年前,那时候我刚满十五,我哥比我大三岁,他娶了个长得挺好看的老婆,是隔壁村的,微微有点胖,
子特别大,平时特别害羞。
有一次他在我哥房里换衣服,但是门锁坏了,她以为家里没
也没太在意,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个
光,根本不知道其实我在门缝后边偷偷地看着,那时候我还很懵懂,还是个处男,看到她胸前两个
乎乎的大
子,还有那对
红色的小小
,我就硬得压不住枪了,她弯腰穿裤子的时候两个白
的巨
还在那里一颤一颤地晃,我真想冲上去把她狠狠地给
了,但我有贼心没贼胆,我怕我哥打我,我哥还是很护着她的。
其实在我们这儿,几个兄弟共用一个老婆也不是什么稀的事,说白了就是「伙婚」,但是我哥特别小气,他不同意,天天像个宝贝一样宠着她,导致我一直占不到这个
的便宜,从那时候我就开始恶毒地想我哥什么时候能死掉,这样这个丧偶的
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转移给他的兄弟,到时候我肯定要把这
搂到被窝里昏天暗地地
,那时候她不想从我都不行。
你看到这里可能会想,我怎么这么狠心?为了一个娘们至于吗?你还不了解我,但我也无所谓别
怎样看待我,我会慢慢讲给你听的。
有一回嫂子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掉了,她赶忙弯腰去捡,当时我正坐在凳子上,她站着一弯腰,浑圆的大
正好摆在离我很近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我当时缺了哪根筋,想都没想直接把手伸到她的大
上狠狠摸了一把,摸的时候我还特意用手指使劲往她
缝里抠,真过瘾啊,我的裤裆当时就支起帐篷了。
她当时被吓了一跳,扭过来红着脸气鼓鼓地瞪着我,我则是嬉皮笑脸地望着她。
那天晚上她做完饭也没叫我去吃,但好在她没有告诉我哥,估计是不好意思跟我哥说吧。
于是第二天我就更加变本加厉了,我偷偷站到她背后直接用手指隔着她裤子往她热烘烘的
部摸,结果这次她勃然大怒了,当场就去找我哥告状。
我哥气地冲过来拿着扫把对我拳打脚踢,告诉我要是活腻了就赶紧滚蛋。
我被打得蜷缩在墙角疼的嗷嗷直叫。
他这一打确实把我打清醒了,我确实有点过分了。
从此之后我嫂子就再也没跟我说过话,我哥则也是能不理我就不理我,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可能我天生脸皮就厚,但我也确实不敢招惹我哥和嫂子了。
我对我哥怀恨在心,有一部分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他丢在成都了,丢了就丢了吧,我大约知道他在哪,出来闯世界的彝族流动青年们其实大多就是这几种归宿:吸毒了、贩毒了、抢劫了、偷东西了……反正最后不是进了勒戒所就是被关到大牢里去,哦,也可能得了艾滋病死掉了。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也有老老实实走上了正道,混得好的,但我保证我哥绝对没那个本事。
最开始闲着没事的时候,我也会假模假样地打听一下他,弟弟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像我哥这种流动青年,凉山到处都是,在我们这里是一种时尚,年轻男
往外窜的越多,说明这个地方就越发达,所以我们昭觉县的利姆乡就是全凉山最「发达」的,别的地方在我们眼里都是土包子,不过再时尚的利姆
,到了汉
的地盘也会变成落后的野蛮
。
一般从大城市回来的利姆
都会给家里
带一些汉族的「特产」回来,反正都是一些新鲜玩意,带的最多的就是手机和汉
的「装异服」,年轻
从外地回来,也渐渐地不屑于穿擦尔瓦和彼毡,摘掉了耳环,他们都穿着夹克、polo衫、风衣、牛仔裤……之前我哥还在利姆的时候,我表哥从乌鲁木齐蹲大牢回来,还带回来一个长得像大号梨形月琴的乐器,他说这叫吉他,那天我们「
迷信」
最^^新^^地^^址;结束后,他还坐在篝火旁弹唱汉
的
歌给我们听,他说这是他在监狱里练的。
那天晚上我记得特别清楚,表哥秘秘地拿了一样「特产」给我哥看,我哥瞬间就脸红了——是一套
穿的
趣内衣,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红色的,带着蕾丝边和豹子纹,就是薄薄的几条布,还特别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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