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罗西的情人（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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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三面有镜子的房间，背后也有一面镜子使她能仔细地察看自己。她遵命在镜子之间的一张矮凳上坐下来等待。矮凳上铺着黑色的兽皮，微微觉得有点扎，地毯是黑色的，墙是红色的，她穿着红色的拖鞋。小房间的一面墙上开了一扇落地大窗，窗外是一个可的昏暗的花园。雨已经停了，树枝在微风中摇曳，月亮在云中穿行。

不知她在这红色的卧室里獃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独处一室，抑或有甚么悄悄透过墙上隐蔽的孔在观察她。当那两个回来时，一个拿着裁缝的皮尺，另一个提着一只篮子。一个男和她们一起走进来，身着紫色宽肩灯笼袖长袍。当他走进来时，长袍下摆微微开启，露出贴身的独特装束：它遮盖住他的大腿和小腿，却露出器。当他迈步时，o首先看到了那个器官，然后看到了别在他腰带上那条用一束细皮条做成的鞭子。那男戴着黑色的面具和黑亮的手套，连眼睛也给黑色的纱网遮住了。

他对她说话用了那个熟稔的“你”字，他叫她不要动，并命令那两个加快速度。那个拿皮尺的量了o的脖子和手腕，她的尺寸与常无异，因此在另一个提着的篮子里很容易地找到了合适的项圈和手镯。项圈和手镯用多层皮革做成，每层皮革都相当薄，加起来也不过小指厚薄。上面的钩环扣上时会自动锁住，只有用一把极小的钥匙才能将它打开。项圈正对扣锁的一面镶嵌着一个金属环，可用来连接铁链，一旦项圈和手镯扣紧脖子和手腕（绝不会因为过紧引起任何疼痛）被锁住的部位要想滑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两个为她扣好项圈和手镯之后，那位男子吩咐她站起来。他坐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招呼她过去，直到她碰到了他的膝盖。他戴着手套的手伸进去她两腿之间，又摸她的房。他告诉她，就在当晚独自一进餐之后，她将同们见面。

她果真是独自一进晚餐，仍旧全身一丝不挂。在一个小客厅和房间里，一只看不见的手从门上小窗里送进晚餐。晚餐过后，那两个又来到她的身边。

她们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后，把两个手镯上的环扣锁在一起。接着她们又在她项圈的环上系了一件红色的披风，披在她的双肩上。那披风把她整个遮了起来，但是当她走路时那披风就会张开。由于她的双手锁在背后，所以没法使披风合拢。一个在前引路，打开一扇扇的门，另一位跟在后面把门一一关起。

她们穿过一个前庭、两间起居室，然后走进了图书馆。那里有四个男在喝着咖啡，他们都穿着同每一个男子一模一样的长袍，但没戴面具。然而o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脸，也不知道她的在不在其中（他在），因为其中一把一盏灯直照在她眼睛上，以致她一时之间甚么也看不见了。所有的都纹丝不动地坐着，那两个在她两侧，男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然后，灯灭了，那两个悄然离去，o的眼睛又被遮了起来。

他们让她往前走──她往前走时有点趔趄──直到她感觉自己已走到那四个围坐的壁炉旁，她能感觉到那壁炉散发出来的热气，在一片沉寂之中可以听到燃木静静的碎裂之声。她面火而立，有两只手打开了她的披风，另外两只手首先检查了她那一对被锁在一起的手镯，然后从背部直摸到部，那是两只没戴手套的手。突然，有两根手指同时进她的两个孔道，她惊叫起来，有笑了，其中一个说：“把她身子转过来，让我们看看她的房和下身。”

他们把她转了过来，于是壁炉的热气到了背后。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个房，一张嘴贴上了另一个。当他们打开她的双腿并轻轻拂开她的唇时，她突然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是谁的胳膊接住了她？）一个的发轻轻摩擦着她大腿的内侧。她听到他们说应当让她跪下来，他们这样做了，这种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因为锁在背后的双手迫使她前倾，而他们又不许她把膝盖合在一起，他们让她稍向后仰，于是她半坐在脚跟上，就像修惯常跪坐的姿势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