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5/8)
了。”
全身靠在沙发背上,o用她的手指抚弄,感到它们很快变硬,挺了起来,她用手掌遮住了它们。
“哦,不要!”斯蒂芬先生说。
她缩回了手,又重新靠在沙发背上∶相对于如此苗条的躯,她的
房显得沉重,隆起的曲线十分雅致,她的脖子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放在大腿两旁。为甚么斯蒂芬先生还不弯下腰,把他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为甚么他的手还不伸向那对他眼看着它们硬起来的
?虽然她坐那里纹丝不动,但仍能感觉到她的
正随着她的呼吸在颤抖。
他走过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却并没有碰她,他在抽烟。忽然,他的手动了一下──o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不是故意的──使一些仍然灼热的烟灰落在她的双之间。她有一种感觉∶他想羞辱她,用他的蔑视,用他的沉默,用一种疏远的态度来羞辱她。然而就在不久前,他还是渴望她的,他此刻仍然是渴望她的,她能从柔软布料做成的浴衣绷紧的程度看出这一点。那么就让他把她拿去好了,让他尽
地伤害她好了!
o因为自己的 欲望而憎恨自己,也因为斯蒂芬先生所表现出来的自我控制而厌恶他。她想让他她,是了,这就是真相了∶她确实希望看到他被自己的冲动而激怒,这种冲动,就是想触摸她的嘴唇的冲动、想穿透她的身体的冲动,如果必要的话,甚至是蹂躏她的冲动,而不愿意看到他这种平静和自我中心的样子。
在罗西,她丝毫也不关心那些使用她身体的们的感觉∶他们不过是她的
从她身上获取快乐的工具,她所做的一切使她成为他希望她成为的那种
,就像石
那样的光滑、平易和温文。他们的手就是他的手,他们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
但在这里,一切变得迥然 不同,勒内把她转让给了斯蒂芬先生,十分清楚,他是想和他共同享有她,而并不想再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也不是为了从把她给别
的做法中获取快乐,而是为了和斯蒂芬先生分享他最喜
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就像在过去的子里,在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共同分享一次旅行、一条游艇或一匹马一样。此时此刻,这种分享对于勒内与斯蒂芬先生关系的意义,比对于他与她关系的意义重大得多。他们两个
后从她身上寻找的,将仅仅是对方在她身上所留下的印迹,对方行为的印迹。
就在刚才,当她半地跪在勒内面前,斯蒂芬先生用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时,勒内曾经仔细地向他解释过,为甚么o的
部是 容易接近的,为甚么他对这一准备工作感到欣慰∶因为他忽然想到,斯蒂芬先生将可以按照他的意愿持续不断地使用这个他最锺
的孔道。他甚至还说,如果斯蒂芬先生乐意,他愿意把它让给他一
独享。
“为甚么不呢,我乐于从命。”斯蒂芬先生说,但是他又特别声明,尽管这些约定很不错,他还是有可能会借用o一段时间。
“o是你的,”勒内答道,“o会很乐意被你借用的。”这样说着,他俯身向她并且吻了她的手。
当o想到勒内居然能够部分地放弃她时,这个念对o来说简直就像一个睛天霹雳,她认为,这说明她的
对斯蒂芬先生的关注超过了对她的关注。虽然他一再对她说,他之所以
她,
的就是那个被他变成为客体的她,
的是她对他的绝对开放,
的是他处置她的绝对 自由,那种就像随意处置一件家具一样的 自由,那种对自己的一样东西既可以保有更可付出的 自由。但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
她还看到了勒内对斯蒂芬先生心悦诚服或曰敬重的另一个标志,那就是,勒内一度是那么热切地希望看到她的身体被别压在身下或遭受鞭打的
景,每当他看到她那张正在呻吟或哭喊的嘴,看到她那以因痛苦而闭起的满含泪水的眼睛,他的目光总是那么含
脉脉、总是燃烧着不曾稍减的感激之
;而现在,他竟然离她而去,而且是在向斯蒂芬先生展示了她的一切之后,就像掰开马的嘴
,向
证明了它足够年轻那样向斯蒂芬先生证明了她足够美丽之后,或更确切地说,是在向他证明了她足够适合于他的需要之后,而且是在承蒙他接纳了她之后,才放心地离她而去。
不论他这一切做得有多么冒犯和侮辱
,o对勒内仍旧一往
。她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拥有足够的重要
,使他希望从冒犯她的行为中获得快乐,就像那些虔诚的信徒因为上帝使他们变得卑微而感谢上帝那样。
但是在斯蒂芬先生身上,她发现了一种像冰和铁一样的意志,这种意志不会为 欲望所动摇。无论她是多么的楚楚动、多么的驯顺,在这一意志的天平上,她仍然是绝对的一文不值。
至少到目前为止是如此,否则她为甚么会感到如此恐惧?在她看来,无论是罗西的仆腰带上的皮鞭,还是一直加在她身上的锁链,似乎都没有斯蒂芬先生凝视着她的
房但控制自己不去碰它时的那种平静更加可怕。她感到在这种全神贯注而平静
邃的目光的凝视之下,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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