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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有轻微的颤抖。

她很害怕。

其实要是单单隻是这样的话，王语嫣也不是不能忍受，哪怕一颗心髒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她还是能够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昏迷着的。

王语嫣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经都是紧绷的，在刚开始时，她还能忍着不动，维持现有的这种假象。

但是随着这在她身边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身上的味道开始散发出来，几乎令王语嫣窒息。

那是一种怎样的味道啊，那种味道哪怕王语嫣闭气也坚持不下来。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身上居然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一种常年不洗澡在身上积攒下来的酸臭气息混杂着浓重的酒味、再加上经常骑马沾染上的马骚味。

能让瞬间昏迷过去。

王语嫣屏住呼吸，一点气也不敢喘，纤细的手指紧紧攥成拳，脸颊因为憋气而泛起浅薄的红。

她听到了一声稍稍带有疑虑的「嗯？」想来是这发现了她的脸色变化，起了疑心。

好在这已经醉了，虽说抱有疑虑，但他还是站在王语嫣床边，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就在王语嫣松了气，偷偷地想换一气的时候，一声惊天动的酒嗝炸响。

汹涌浓烈的味道扑麵而来，冲的王语嫣差点失去呼吸。

这个酒嗝里包含的味道实在是太多了，消化了半截的烟熏的味儿，劣质的王语嫣闻不下去的不知哪里的酒的味道，还有七八糟的各种野菜混在一起消化了一点点像是泔水的味道。

很明显，为了庆祝抓住了段誉，他们大肆举行了庆功宴。

王语嫣几欲昏迷。

脸上的薄红也越来越明显，本来就白，再加上憋气时大量的血上涌，那张娇羞可的小脸蛋红的要命。

像是大团大团的血色火烧云铺满了脸颊。

隻要她能继续把气憋下去，哪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她也没有专门练习过闭气，更不可能在赫连铁树的注视下一直红着脸憋气。

赫连铁树很明显是起疑心了。

他醉的红彤彤的脸上挤出一个了然的笑，伸手捏住了王语嫣的小脸。

「醒了就醒了，在这装什么昏迷呢」王语嫣的两颊被捏的变形，那攒起来的一气从紧闭的嘴里吐出来，了俯身看她的赫连铁树满脸。

那气香若玉兰，清冽如莲，的赫连铁树闭起了眼。

赫连铁树不气反笑，「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哪哪儿都是香的」王语嫣睁开眼睛，好不容易能呼吸一新鲜空气的她紧张的意识混，思考一瞬，她的腿软绵绵地踢了出去。

赫连铁树一隻手还捏着王语嫣的脸颊呢，看见那条玉腿，嘴角有一抹的笑，另一隻手翻起，轻松就擒住了，而后就靠着那一隻手扯开了王语嫣的下裙，「这么迫不及待吗？」两条洁白修长的腿乍得露在空气里，在撕碎布料的遮掩下显得色而魅惑。

赫连铁树松开了钳在王语嫣脸上的手，直直奔着那双腿去了。

一摸果然滑，那皮肤白的就和玉一样，透着点淡淡的，比豆腐还娇，彷佛能掐出水来。

王语嫣猝不及防被撕了裙子，一直被包裹严实的皮肤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羞得涨红了脸，她有些恼怒，上起步接下气的喘，「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她的声音很软，娇娇的，听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

赫连铁树实在是力气太大，牢牢锁着她的一双腿限制她的行动。

王语嫣拼了吃的劲儿，也没把腿抢回来。

她的两条腿困难在赫连铁树怀里踢蹬，连一点实质的伤害都没有。

赫连铁树也不恼，他吃定了王语嫣没劲儿和他打。

就着王语嫣挣扎的这会儿功夫，他又把王语嫣脚上穿的鞋给脱了。

他用的硬劲儿，一双大手牢牢把两隻脚踝捏在一起，骨硌着骨，肯定疼。

再把王语嫣脚上那双看着蛮致的鞋子扥着脚后跟硬往下拔。

王语嫣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苦，于是水红的唇开开合合，软乎乎地又尖叫一声，「啊！」赫连铁树使的劲儿太大了，脚踝那处本来就少，全是骨节，两隻脚踝被用力地按在一起，磨来磨去，实在是疼得很。

王语嫣开始掉眼泪，泪珠子不停地往下落，看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很。

「呜呜，不要，放开，痛！」赫连铁树才不管王语嫣是不是疼，他现在隻想把眼前这个死。

行军打仗本来就没可吃，他憋了太久，再加上今晚上喝的酒在血管里流淌，像是燃料一样烧的他浑身燥热。

红着脸，他不顾王语嫣的哭闹挣扎，几乎把她扒了个净。

就在赫连铁树准备脱裤子的时候，他眼前突然犯了黑，抓住王语嫣的手也松了许多。

真是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