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燕子】（2续）（2/5）

的对白芷说了句：「刚才忘了把这个给你了，莫爷说了，允许你这个母亲送自己儿出嫁，但你终究是个，所以莫爷开恩，让你儿牵着你，这样你还可以亲自送儿出嫁，白芷，这可是爷对你天大的赏赐了，还不快跪下？自己什么身份不记得了？」

听了莫勇的话，白芷脸上在看向燕子的瞬间闪出了地愧疚，以往的任何时刻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为自己的身份难堪过，但这毕竟是儿的大婚庆典。

她近乎体的样子，双前早就被浸湿的衣衫，还有儿手中捂着的铁链，她哪里还是一个母亲，这样出嫁的燕子又会被多少耻笑。

白芷想到这里，再次看向了燕子，脸上挂着无尽的臣服模样。『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顺从的跪在了燕子面前，用几乎所有都能听到的声音开说了句话：「从今往后，白芷只是主的婢，主给了婢天大的荣耀让婢送您出嫁，但婢不配，婢让主蒙羞是婢该死，婢在这里给主赔罪了。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白芷三个响对着燕子嗑了下去，瞬间额上红肿了一片。

燕子并未理会白芷跪在地上的动作，仰起，猛地扯动手中链条往莫爷的方向缓步走去。

一时间这对母间的互动让在场无不唏嘘，起初是白芷的卑贱让众替燕子羞耻，但燕子面对母亲的冷血又让不得不对这个十几岁的娃刮目相看了。

在净身药水里浸泡的这一个小时里，燕子似乎是过完了自己的整个童年，母亲刚刚为自己净身时表现的种种下贱与不堪令燕子不得不迅速成长，这里不是房梁上母亲为燕子搭建的温暖巢，这里是间修罗场，是稍不留意就会把自己与母亲推向更加困苦境地的斗兽场。

燕子必须要成为群兽首领，她站立时仆必须下跪，她坐下时仆必须跪伏，只有这样，燕子才能真正以主的身份保护自己与母亲白芷。

铁链在燕子手中不时发出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燕子没有一点顾及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爬行的白芷，她怕自己一转身，见到母亲被耻笑与嘲讽的样子会发了疯的抱紧她，带着她一起离开这里，但燕子知道，这一切连称之为幻想都过于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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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催药水的浸泡让燕子走路的姿态分外妖娆，随着行走不断扭动的腰肢，还有挺立的有些夸张的胸部都是燕子发的前兆。

懵懂如燕子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会一阵阵的燥热，她只能借由更大幅度的动作来加剧身体与衣服面料的之间的摩擦，以此缓解越来越强烈的身体需求。

距离莫爷越近，燕子就越紧张，没有什么可以见到莫爷还能依旧淡定从容，因为那是她们从小就被教育要用一生来供养的，艾莫村里的们无非都是被所指引与享用的子民，能够被选中，那是一个生命中最荣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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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想起了小时候每次白芷说起莫爷时的，白芷脸上永远都会带着无限的意与诉说不仅的臣服与卑微。

「妈妈，莫爷究竟是一个怎样的？」

「莫爷是妈妈很很的男，是妈妈的主，也是妈妈一辈子的信仰。」

「妈妈，主是什么意思？信仰又是什么意思？」

「主……就是主宰妈妈一切行为的，信仰呀……就是主宰妈妈一切思想的。」

燕子那时候并不太懂白芷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但她只地记住了「主宰」

这二字。

从婚宴大厅门到莫爷身前不过二十几步的距离，燕子感觉自己几乎是用光了身体里所有的勇气，她强迫自己即使面对莫爷也绝不像其他那样颜媚骨，她要做最不一样的莫爷新娘。

莫爷被面前的母再次震撼了，白芷是莫爷成年后的第一任新娘，对于莫爷生命中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是白芷帮助莫爷从一个男孩真正成为了一个男，同样白芷也因为诞下婴而成为了莫爷生命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完完全全只属于莫爷的。

但纵使是这样的白芷，莫爷也从没对任何表露出一点对她的怜之，反而在外眼里，莫爷所有的粗鲁与残尽数都发泄在了白芷身上。

可就是这样被莫爷唾弃的白芷却从没真正从莫爷的卧室中离开过半步。

同样是大红色的衣服，昂首挺胸的燕子年轻靓丽，高贵到不可一世，样貌像极了曾经年轻时的白芷，而跪爬在地上，用铁链拴着的白芷身上散发着熟与母狗混合在一起的致命气息，这样一副画面令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