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7-19)(2/9)

他要挟刀子扒儿的肚子,这样一直到现在,有时夜里来,有时早上来,次数之多,无法回忆。我每次对我丈夫进行好言规劝,他都说,这事不要你心,我的儿我知道怎么做。并立刻将我毒打一顿,嫌我多管闲事。他糟蹋儿,儿不从,更遭毒打,经常将我母打得满身伤痕,体无完肤。

还有我二儿离婚在家一年,在这一年里经常迫和她发生关系,还三番五次地暗中调戏她、猥亵她,甚至无耻地去脱儿的裤子,有时其不同意,就遭到他更加惨无道的,这样断断续续,直到发生了这事。当时我们母为顾全脸面,没有声张。可这老畜生得理不饶,他竟然公开地在我床上污自己的儿,简直面兽心。我们母在忍无可忍的况下,向法律机关进行控告,希望法律为我们伸张正义。

控告:魏桂莲1984年8月10

法律是正义的,看完这封血与泪织的控告信,一切有正义感的都会激起无比的悲愤。1984年12月20,上海浦东区法院依法审理了寿江林强猥亵亲生儿一案,并依法定程序对寿江林强儿一案提取了证据。被害寿春花当堂向法庭提供了两条被其父寿江林作案时撕碎的内裤,经法医鉴定,内裤上的斑确系被告寿江林的。从医院产科的流产记录上也确如寿家母所说,寿春花曾于1980年7月份做过流,是一个三月大的婴,法医在查问了流产记录时,还发现寿春花的姐姐于1979年9月份亦曾在此做过刮宫,从保存的成型胚胎中,法医检测到,两姐妹的怀孕胚胎均系寿江林所为,也就是说,婴儿的父亲即是寿江林。法庭还注意到一个怪的事实,那就是在医院的手术单签字的“丈夫“一栏里,均签上了寿江林的名字,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当时寿江林是以丈夫的身份同意两个儿流产的,事隔那么多年,当时的医护员都无法回忆。这是为什么?但从寿家母零星的语言中和当时况的推断,寿江林当时应该是代签的,他是患者的唯一家庭男,故在儿流产的记录上签上了丈夫一词,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尽管寿江林百般抵赖,其妻又百般为家丑掩饰,都掩盖不了其强侮辱儿的事实,那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铁的证明,寿江林其实就是孩子亲生父亲,那自然也就是两个儿的事实丈夫,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丧心病狂地先后让两个亲生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自己儿的东床快婿、枕侧之和地地道道的男。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法医又在寿春花的道里提取了分泌物,由于寿春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报的案,因此寿春花道里的还是新鲜的、成活的,这和寿江林的完全符合,更有细心的法医在寿春花的内裤上还发现了一根和寿春花不同的毛,后来证明那根毛是寿江林跟剧烈时,因强烈的摩擦而留下的,种种证据证明,寿江林确是十恶不赦的强亲生儿的恶魔。

寿江林对此事也供认不讳,但只是否认了强一词。铁案如山,至此寿江林强一案公开审理,是这个作恶多端、道德败坏、天良丧尽的衣冠禽兽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十八)龌龊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老畜生“的寿春花的父亲寿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松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一看就知道是个欲旺盛、邪之徒,缩成一团的嘴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瘠塌瘪的老,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儿达6年之久。一见到那副模样,就令联想到和自己伦的畜生。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里找他,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是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与狡黠。

“当时我脑子里糊里糊涂,认为反正是自家,做那事也无所谓,反正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用的,“他搔了一下,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容易。”他言外之意是要儿回报他的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馈之路。

“事是做了,和自己的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之间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到此结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他看了看记者,没说下去。那意思显然是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儿多大的伤害吗?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难道怪她无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很窝囊,了了不可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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