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2-26)(2/11)

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欲海里,追逐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脱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脱不了固有的伦道德,脱衣侍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根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脱光了躺下去,然后和父亲一起追逗欲,寻欢觅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管这一切,他凌厉,他粗,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尽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丝不祥的预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儿如花似玉,这畜生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儿那光洁白晰的鲜的腿间和父亲那黑黑的坚硬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道,那一刻,她的心颤栗了,那野蛮的禽兽父亲是否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借疼之名,将粗糙的手摸进儿的腿间?然后将扦了闺一辈子的丑陋东西,再撕裂外孙那稚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个惨遭蹂躏的镜。在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静静地流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可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还期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个桃花竟然是自己亲生的父亲,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饱受亲生父亲的凌辱?她上辈子真的在感上欠了父亲的,要这辈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如果真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若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即使成为他的,他的婊子,她也认了。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心就颤抖。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话,你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当初她不明白,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来还父亲债的。要不他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凌辱不说,还――她羞得捂住了脸,那景真的难以说出,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具那样玩她的,男,哪有那样子的?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根大柱子痛哭失声,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该生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生爹。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兽欲发泄完了,种下了,母亲自然会怀胎,她连选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生爹把母亲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看着闺渐渐发育,看着闺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进去,她是他的儿,是应该受到父亲的呵护和疼的,可他怎么能当成妻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泄,不管你身体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后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第二天父亲又来了,笑着摸她的,还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弄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有没有过生活,他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背后搂着她,摸她的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就快点。闺皱着眉说,不让他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才爬上去她,一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太需要倾诉了。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说出去丢,一想到“鞋“二字,她就浑身发抖,她是只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亲已经整整穿了5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帮了。

“寿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充满着慈,寿春花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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