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欲丛林 第二章 陌生人.1(4/9)
下,似在掂量着合适的措辞,“骚扰你,如果你是这幺想的话。”
“那我为什幺会这样想啊?”
她想高声尖叫,但愤怒的嘲讽立即被恐惧覆盖,她低没再作声。“我知道我像个变态,但是,闯
我屋里的
是你。还有我不会买你那迷途故事的帐,我不相信你──可我也不会伤害你。”
似在对自已而非对她说般,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是令信服的
吻,有一定的安抚作用。等着汹涌而出的泪水悄然隐退,颤抖渐趋平静。
一长长的静默过后,他又说道:“你可以留下来。”
他说‘可以’,那是不是说她也可以选择离开?他边取出枪内的子弹边说道:“我会把枪放下,那你就不用那幺害怕了。另一个原因是拿着把上满膛的手枪走来走去,其实怪不舒服的。”
又是一阵沉长的寂静,之后他看向她,她也正看着他,眼会的刹那,他一改之前愤怒或怜悯的语调,改用严厉的
吻说道:“可我警告你──别指望我会跟你上床。”
换作是两星期以前,听到这种自以为是的恫吓她不笑个半死才怪。可先在她感到的只有恐惧。
喝光杯里的酒后他站起,走进厨房,取出另一瓶威士忌。
“要一杯吗?”
他新不在焉的问道。
她没作声,他回看她时,她摇了下
。华高喝完那杯酒后,便走进自己的卧室,‘咔嚓’一声,他锁上房门。
她微颤着坐在沙发上,浑身疲乏。对上一次没活在惊惧之下是哪时呢?一个星期前?还是更久以前?恐惧教她疲惫不堪,坐在沙发上,看着前方的火,下一步又该如何?背囊就在脚旁,内容物被翻出。但她可以重新扎好背囊,取出卧室睡袋里的手枪,然后逃跑。远离这个经汉,在荒野中寻找出路。康奈德会不会就在外面找寻着她呢?如果华高说的是实话,光靠走真的走不出去,她会不会死在森林里?她转望向窗外茫茫黑夜──
晒而死或者饿死,如果她不小心受伤了,野兽会不会循着鲜血的味道找到她,把她活剥生吞呢?有了手枪她可以自保。
或者自杀。
或者她可以选择留下。希望那男的粗
纯是盛怒下的一时发作,屋子被个来路不明的
擅闯,任谁都会生气的,那愤怒她可以理解。而且他说他不会伤害她。
那就是说他不会伤害她。
要相信他并不容易。一星期以前或许不同。可现在,在发生了那许多事以后,她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个男,信他会让她独处而不来──搞她。在那片泥泞地上,被他压着时,她真实的感觉到他的硬挺。那时候他在犹豫──她知道──他也在挣扎,挣扎着是否把她拖
屋内,对她上‘另一堂课’──而非单纯的审问。
但他毕竟没做其他事。如果他想要伤害她,他早就可以了,但他没有。而且他没有囚禁她。她曾是另一的囚犯。但这个男
把她留在起居室,任她自由出
。而且她有枪,要是他夜里来袭,至少她还有枪。不
不愿她还是决定留下,走进小卧室把门关上──可惜门锁早坏了。在火炉内生了个火,把手探
睡袋内取出手枪。她检查了两遍确认枪上满子弹,保险制也没拉开后,才把它放到枕
下。爬上床,被单拉至颚下,侧身,手探
枕
下,直至指尖触到枪身冷硬的金属,保持着这姿势她慢慢睡去。
在自己房间里,华高喝完第二杯酒。
没可能的──第三次,第三次了!
应该杀了她的,但他没有,为什幺呢?在窗外看到她的刹那就该扣下板机了。是她惊惧的眼让他疑惑,令他收回拳,撤走子弹。现在还与她共处一屋,妈的,她是怎样来到这里,找到他的呢?就垃圾筒里那团
布和她脚上的伤痕来看,无论她从哪来,必定吃了不少苦。虽然很想把她轰走,但他没可能让她光着脚的跑到树林里──不死在那里才怪。
他回想起她没命逃跑时的景,她惊惶的尖叫,那是假不了的。他如何逮住她,把她按在地上──她在他身下,羸弱的挣扎。随恐惧飙升的肾上腺素,因狂奔引发的血脉奔腾,还有急剧的喘息。
下身一阵发紧。
他不会──倘若她胆敢像那些一样对他,他会豪不手软的杀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可他也不会──意识到她的惊惶后他用了‘骚扰’两个字。她的眼泪,她的惊斥让他愧疚。他说不出其他话,唯有保证自己不会骚扰她。
又吞下一杯酒。虽有歉疚之,猜疑却未减半分。即使是她的眼泪,也未免涌出得太多太易,就如她那通营地走失的慌话般,让
难以信服。
又忆起那娇小身躯震颤在他臂下的景。想到这里,下身更形鼓胀。心底一阵厌恶,却又挥不开那
兴奋。在那片泥泞里,她就紧贴在他身下,雨水打湿她纤细的颈项与手臂,打滑皮肤。她的生与死,由他主宰。不自觉地,手已滑至坚挺下缘。把恶心感压下,欲焰再扬,想象粗挺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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