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太胆小了（2/3）

比如说来自亲的一句呼唤，这脆弱的关系就会崩坏，甚至说，这联系从一开始就没有建立过，一切都是希雅的做戏……

要不是那个不知从哪儿来的，他都差点忘了这个事实，要沉浸在温柔乡里了。

“希雅，如果你是真心的，该多好……”他抚摸着少的发丝，呢喃道。

轻若羽毛的一句话，重重砸在了希雅心里，将她从木然中唤醒，与布兰克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浮现在脑中，她恍然明白了许多事。

“布兰克，你锁着我不放，不是因为你的癖好，不是因为那所谓的魔族本，而是你……”

她顿了几秒，一咬牙一闭眼，下定决心地喊道：“只是你太胆小了！”

“因为过去的经历，你不相信别会真心对你，觉得那些都是谋。你想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你害怕改变与失控，甚至害怕我主动朝你走来！”

“你声声想要我的喜欢，但你根本不相信我会喜欢你！”

希雅一气将堵在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她因绪激动而大喘息，面颊泛起惹怜的酡红，不过好歹是掌握了些技巧，没有再次触动后的机关。

房间内陷了沉默，布兰克直起身子，静静地注视着少。

胆小？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行为可以被这么解释。但希雅分析得很有道理，尤其是最后一句话。

身为始作俑者，他比希雅更清楚现状的扭曲，她的示好和依赖，都是他刻意控制下的结果，是为制造的、虚伪的感。

“是的，我不相信你会喜欢我。”他缓缓开，语气温和，“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呢？”

失望，绝望，然后愤怒地撕下和平的假面吗？这样也好，其实他也疲惫于走钢丝了吧。要时时注意少的心，要想方设法地哄她，用无数的谎言编织一个的笼子，但连他自己都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呢？

既然不一小心就会掉下渊，那脆直接掉下去好了，快说吧，说我恨你，然后两间的关系就会变得单纯，莱斯也已经等不及了吧……

布兰克的目光逐渐浑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他耐心地等待着，只等希雅露出一点仇恨的绪，他就会拎着她去莱斯的调教室，让她见识真正的痛苦与快乐。

希雅浑然不知迫在眉睫的危机，她低着苦恼地思索，良久后叹了气，缩进了布兰克怀里。

“布兰克和现在的我很像呢，都不敢相信别。”

她的鼻息吐在布兰克的胸膛，像是直接在对他的心脏说话，湿润的触感让布兰克一怔，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少。

“我好像明白了很多事，包括为什么你会重视我。”希雅自嘲地笑了笑，“我没办法说服你，我自己都没有找到释怀的方法，而且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喜欢你的那一天……但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毕竟，我只有你了。”

她轻轻晃着脑袋，在布兰克的胸磨蹭，“如果你觉得维持现状比较安心的话，就维持现状好了，我暂且不会提什么要求了，让时间证明我的诚意吧。我不会逃跑，不会背叛，等你相信我了，再说其他的，嗯……只要你不对我做过分的事，不对类发兵，未来把城堡里的隶放出去。”

她抬起，眼中闪烁着令心痛的信赖的光芒，“一起努力活下去吧，好吗？”

“……好。”片刻的沉默后，布兰克愣愣地答道。他抬手摸了摸少的脑袋，她真的好软啊，连发丝都软绵绵的，布兰克摸着摸着，突然松了一气，笑了出来，“说是不提什么要求，这不是若无其事地加了两个条件吗？”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本来也准备这么做的。”希雅嘟起嘴，小声嘟囔道，“我想想还是觉得她们太可怜了，所以你一定得都放了，反正你也有我了，要她们什么呀。”

反正她的生已经完蛋了，能多救一个算一个吧。

“我会的。”布兰克拉过少，低吻上她的嘴唇。

要是希雅执意坚持主张，或是说出些触怒他的话，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呢？布兰克甚至不愿意回忆那一刻冲脑海的念。他总是觉得希雅太天真了，关着她也是让她免于受到外界的伤害，但此时此刻，他惊惧地发觉，对她而言最危险的，可能正是自己。

但即使如此，也不想放她离开。

他吮吸着希雅的舌尖，感受着她的气味，好不容易才把那些不详的念压下去，一吻完毕，他摩挲着少发肿的嘴唇，一句话脱而出：“希雅，我是这么糟糕的格，真的很抱歉。”

“什……什么……？”希雅失了骨般瘫在布兰克怀中，气息不稳地问他。

“就如你所说的，我是个胆小鬼，还卑劣又暗，要是我能更勇敢，更诚实就好了。”

这样的才配得上希雅，而不是像他一样，过去生如沟中的老鼠，现在是登上王座的老鼠，除了欺骗和力外，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留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