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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儿么?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吉庆推开,也无法斥责吉庆对自己的亲昵。

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吉庆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吉庆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热气从吉庆的鼻出来,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

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

大脚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子热烈。

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子异常的味道。

那是强壮男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儿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长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盖脸的骂了吉庆,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

这让大脚很是为难,心里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吉庆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竟松了气,就像待决的犯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吉庆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

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拱。

被欲望烧得迷的吉庆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

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

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手变得滞阻,但吉庆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了。

是大脚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

”吉庆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

吉庆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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