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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可是我的媳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我怕个啥?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可着他一个家里家外的?长贵越想越是气愤,眼睛盯着大脚,就觉得邪火上升,恨不得立马就把大脚掀在地上,把那个鼓鼓的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

一顿饭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刚放下筷子,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长贵伸手就来拽。

大脚问他啥,他也不吭声,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

从长贵通红地眼睛里,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心里暗暗地骂着长贵:咋就像个没着腥儿的馋嘴猫,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院子里,吉庆还蹲在水桶边逗弄着剩下的小鱼儿。

大脚有心甩了长贵骂上几声儿,却也张不开嘴。

自己个本就有些对不住家,堂堂正正的要求再推三阻四的,走哪也说不过去。

这边还在和长贵暗地里拉着锯,扭却朝吉庆喊上了:“庆儿,去你巧姨家瞅瞅,看吃完了没,吃完了记着把盛鱼的碗拿回来。

”吉庆兴致勃勃地还在玩着,被大脚喊得有些不耐烦,懒洋洋地应着,身子却没挪窝。

“紧着!快去!”大脚高门大嗓的又是一声儿,身子却已经被长贵拖进了半边儿。

吉庆纳闷地扭往灶屋里瞅了一眼。

不知啥时候,灯已经关了,灶屋里乌漆麻黑,只听见娘的声音却看不到娘的影子。

心里还惦记着半桶游来游去的鱼,却也拗不过,只好来恋恋不舍地起身,往巧姨家走去。

吉庆的身影还没从大门消失,屋里大脚已经被长贵掼上了炕,一个影子铺天该地地扑上来,喘着粗气倒好象慢上一会儿,那大脚就会从炕上消失了一般。

“你急个啥?”大脚无可奈何地躺在那里,嘴里嗔着,却也配合着抽胳膊抬,让长贵把自己扒了个光。

那长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也不说话,脱完了大脚又褪着自己的衣裳,露出一身瘦却结实的腱子,和胯下那早就斗志昂扬的物件儿。

大脚一眼瞥见,心也立时的有些发慌,忙分开大腿,高高地举着,把个毛茸茸黑乎乎掩盖的缝儿掰开,胆战心惊地等在那里。

耳朵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就盼着长贵快点进来再快点完事,别再让吉庆堵在了屋里。

长贵却不慌不忙,把大脚白花花的腿抗在肩膀上,那东西抵在却不进去,一双手一边一个,抓起大脚软软呼呼的子,像揉面一样捏起了没完。

大脚更是心急,气急败坏地催:“你还等啥呢,还不快点儿!一会儿庆儿回来了。

”长贵嘿嘿一笑,闷说了一句,那话里话外地却着实地气:“回来就回来呗,也让他听听,他爹行哩!”“行个行!这能让他听?你当是你呢,紧着!”大脚知道长贵满腹地怨气,却也不好再说出些话来挤兑他,气哼哼地说了一嘴,便伸手下去捏着长贵的家伙往自己身上凑。

长贵被大脚拽着有些吃紧,便不再强求,顺着劲儿耸上去,滋溜一下便杵到了底。

这一下用了力气,顶得大脚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痛苦,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儿。

长贵听在耳里却分外受用,忙抬拔出半截又迅雷不及掩耳地进去,大脚又是一声儿,两只胳膊却不知不觉地搂住了长贵的脖子。

长贵大动起来,大脚地哼叫也立码连成了串,垫着个身子拼命地往上迎着。

长贵一下一下不惜力地杵得实实在在,那大脚叫唤得也越发尽兴,在长贵耳边悠扬顿挫地回着。

可那声音钻进长贵的耳朵后,却早就变成了他巧姨,低逥婉转,骚十足。

长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影影绰绰地巧姨白净滑地身子就显现出来,让长贵的为之一振,塞在大脚身子里的物件便也随之涨了一寸,把个长贵弄得一肚子邪火像个没的苍蝇在身子里窜,又聚在了一堆,归拢在那物件上。

那物件便像是一根已经咬了勾的鱼线,根本就由不得长贵,自己就像安了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长贵的身子到好似成了被牵扯在一的铅坠,随着鱼线地抽动不由自主地在那里送。

这样的感觉让长贵说不出来的欢畅,由着身子在那里耸着,嘴里不知不觉地念出了声儿:“舒坦,舒坦!”长贵舒坦大脚也欢畅,听长贵快活地直叫,嘴里也催着:“快点儿,再快点儿!使劲!”长贵更是撒了欢儿,睁开眼看着身子底下披散发哆嗦成一团的大脚,心里不由得一阵子满足:到底是自己的媳自家的炕,起来不提心不吊胆,透着那么从容坦然。

忽然转念,又想起了吉庆那小鳖犊子,心里边竟又换了一种醋意盎然,撑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脚的晃晃悠悠地子:”“咋样?舒坦不?”大脚被得上气不接下气,听长贵问,还不忘鼓励一下:”“舒坦!舒坦!”“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大脚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听不准长贵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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