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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总是看眼,这大巧儿便总也过不去这槛。

好在娘俩个都一块儿分了男,自己这当娘的也早没了脸面,这时候如果不加把火,往后在一块堆儿滚的子难免有些拘谨。

拧完了吉庆,巧姨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歪在大巧儿身边,一手拢了大巧儿的,一手便又摸上了大巧儿的子,撒着欢儿地捏了一把,努着嘴“叭”地在大巧儿脸上一亲,格格笑着戏谑地说:“闺,求就求,也少不了一块不是?反正卖力气的是他,让驴拉磨,还得喂一把豆子呢。

”“啪”地一下,吉庆憨粗的家伙什儿在大巧儿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把,把大巧儿弄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心里那子邪火却越烧越旺,鼓噪的她浑身上下无比的焦灼。

大巧儿忍不住往娘的怀里鼓悠了一下,娘丰满柔软的子倒掉在眼前,颤颤巍巍地晃晃悠悠,晃得她眼迷心跳。

巧姨却拱着身子摇了闺一下:“巧儿,求他,求他啊……求他来你……”大巧儿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你……我!”吉庆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玩意儿,“啪啪”地抽打着:“啥,说!啥!”“我的!”大巧儿索豁了出去。

巧姨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忍不住着粗气趴在大巧儿耳边,一句句地教着闺说一些疯话。

大巧儿就像个照本宣科的匣子,娘悄悄地教一句,她便强挣着说一句,却越说越是顺畅,越说也越发的来了兴趣,把个吉庆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巧儿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风却未减,拍打着门窗“啪啪”作响。

屋里的娘儿三个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挤在了一处,像是被风吹了,摇摇曳曳此起彼伏。

第三十九章连的大雨,让下运河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汹涌澎湃。

层层叠叠的花翻卷着顺流而下,显得格外的焦躁不安。

七八月间,是下运河主汛期。

乡里面的防汛动员早就开始了,家家户户的壮劳力集中在了一起,通通上了大堤。

杨家洼虽三面环水,但好在地势高耸,一般的水再大却也漫不上来。

固堤防汛听起来吓,在这儿地界也就是走个形式。

不知道是把吉庆忘了,还是压根就没觉得一个刚出了校门的半大小子也算个劳力,反正没吆喝他。

长贵早早的就奔了河堤,大脚房前屋后地持着,地里也没了活儿,撇下吉庆一个,闲得五饥六受,小心眼儿便又动上了。

仍是顶着黑就出了门,小哥俩轻舟熟路又奔了那条河汊。

或许是连的雨,鱼儿们也欢实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在河面浮儿游弋。

这一回收获更丰,当小船慢慢地摇出来时,水线竟已经快吃到了船帮。

“哎,上次那钱都花了?”吉庆坐在船,光溜溜的腿探进水里惬意地拍打着。

二蛋儿小脸晒得黢黑锃亮,咧嘴一笑,露出一白牙:“没,藏着呢!”“打算啥?”“学费呗,再买双白球鞋,刷白刷白的那种!”二蛋儿笑得更加开心,一脸的往。

“明年你也该毕业了吧?”吉庆问,“还上么?”“不想上了,忒累

”“我看也是,学上个啥劲?还不如早点挣钱呢。

”吉庆撇着嘴,伸了手指塞进嘴里,鼓着气吹了声长哨。

哨音悠长响亮,扑啦啦惊起了成群的飞鸟,鸣叫着在苇上空低廻盘旋。

“我爸也是这么说的,他早就不想让我上了。

”“那钱没给他们看吧?”吉庆问。

“我哪敢啊,还不得把他们吓一跳!”二蛋儿提起钱来陡然的百倍,两支浆划得越发轻快,“要给也给我妈,可不敢给我爸,又得拿去玩儿牌了。

”乡下里玩牌,不是麻将也不是扑克,是一种长条的叶子牌,闲暇里三五成群地玩。

输赢也没多少,五分一毛的进出,就是个乐呵。

但农民们本就没啥现钱,时间长了,那些钱竟也可观,于是,隔三差五的村里也有为这事儿闹得两仗的。

“你的钱呢?”二蛋好的问吉庆。

吉庆挠挠,也不知道说啥,含含糊糊地支吾着找个话题引了开去:“这次再去看看,要是和上次一样的好卖,往后我就这个了,你往后也跟我!咱也弄个万元户!”“行啊!”二蛋答应的爽快,想想自己也能成个万元户了,钱还没揣到兜里,那心气儿却立码昂扬了。

天公作美,连雨现在却突然地放了晴,浓重的黑云也逐渐地散去,露出了瓦蓝清澈的天空。

下运河也慢慢变得平静,像个羞涩的大闺半遮半掩地展露着自己柔美的一面。

里布谷鸟的叫声此起彼伏,被微微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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