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秀色人生】（第一章）（2/7）

消息对我家真好似一颗炸弹，母亲好像疯了一样，大哭大叫，她拼命的

扯自己的发，歇斯底里的问大姐为什么。

大姐只是哭，二姐也在哭，我也在哭， 妈妈也在哭。

那一天，天空是霾的，屋子里充满了硝烟味，我被母亲的样子吓得钻到床

下，我咬着手尽量不让自己哭得很大声，眼泪的味道，很咸。

那是一个周末，那是决定我家所有 命运转折的一个周末。

那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

那一天开始，大姐就消失了。

我觉得我从那一天开始我再也不是小孩。

因为我没问 妈妈大姐呢，我知道，有些问题是不能问的。

有说每个畜都有一段辛酸史。

我大姐可能便是其中一个。

那时的我还小，并不知道处理她的地方是新兴的畜屠宰点，总之，是做了

很长一段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群，来到那条不算宽阔的街道尽，后来那

条街道变成了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畜贩卖集散地。

但当时我只知道，越走越多， 妈妈只好抱着我然后紧紧的抓着二姐一边说

：「不好意思让一下」

一边一点点的挤进去。

当我们进到街道尽一个大楼前的小型广场时，我一眼就看到大姐。

她正和十几个孩并排站在一个木制舞台上，那个舞台的两边还有好几个笼

子，里面也尽是一丝不挂的孩。

她们眼神 空，或蹲或坐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些，有的只是看着天空。

前面两个穿着很讲究的大叔正在大声宣传着他们公司的产品，他们销售所有

和畜有关的商品包括畜。

我对 妈妈说：「 妈妈看姐姐在上面。」

可是 妈妈并没有说什么。

当时的气氛有点凝滞，即便我这个小孩也感觉出来了。

二姐个子矮看不过，有一个好心的叔叔要抱着二姐看，当时二姐已经12岁

了，也有些重了，于是那个把二姐扛到肩上。

于是二姐立刻就鹤立群了。

她骑在男肩上喊道：「嗨，大姐，我们在这！」

一边喊一边冲大姐摆手。

大姐向这里看了一眼，但似乎没有发现我们，她只是扫了一眼。

不过我总觉得，她是应该看到我们的。

那天的大姐穿着白色的衬衫，天蓝色的被带裙，乌黑的发随意的搭在肩上

，我觉得她美极了，她才15岁，可是无论相貌身材都很出挑了。

她其实很紧张，我看到她在微微的发颤，给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这时，屠夫过来了。

他和我在电视上见过的屠夫简直一般无二，他的相貌的印在我的心中，

就好像烙在上的屠宰章一样，至今难以抹去，他那稀疏的发和鸟一

样的胡子在肥横生的脸颊上放肆的成长，被肥挤成一道缝的小眼睛在大姐的

身上刮来刮去。

于是他晃着狗熊一样的身体，走到大姐身前，把她领到舞台中央。

屠夫的身上套着标准的屠宰用皮兜子，脚上蹬着胶鞋。

手中的屠刀有大姐胳膊那么长，腰还挂着个皮袋里面露出油腻的一排刀柄。

他的形象实在凶恶的太心了，以至于我在很多年以后还会经常梦到他

举着大刀把我砍成一块块的碎，于是我在他的肢解中达到高。

大姐站在台前，望着台下黑压压的群，纤柔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她的脸

色有些白胸快速的起伏，连带着两只已经有些形状的房，也躲在衣服中娇羞

的若隐若现。

屠夫来到大姐的面前，他用刀背挑着大姐的下，左右转了转以便让台下的

看清大姐的长相。

15岁的大姐在大家眼中真的好像天使。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她的面容娇柔的醉，她的皮肤反着阳光圣洁的耀眼。

这时的台下已经有些议论了：这不是我 儿的同学吗？另一个男问：你认

得？那继续说：应该没错，接儿时见过。

像这样的议论声台下到处都是，有说大姐漂亮的，有说想上大姐的，嗡嗡的

成一片好像千百只苍蝇。

这时屠夫收回了那吧骇的刀，旋的用另一只手在大姐的胸部揉抓起来。

大姐恩恩的哼声，簇着眉，在我看来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我太小了理

解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