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母之心】(1)(23/36)

但别老成天学,得劳逸结合,这天儿冷,吃个火锅喝个酒最带劲儿了。”她的音带着点东北味,似是来这边的东北

赵康满脸堆笑对着老板娘说道:“听姐姐这音是东北吧?咋来桐城发展了,姐姐长得真漂亮,在这边成家了没啊?”我看着这货满脸媚笑的同老板娘说笑的样子有些像以前邻居家养的哈狗,张着嘴吐着热气。老板娘对于这有些唐突的调笑并不生气,反而咧着那张艳红反光的嘴唇咯咯的笑道:“我娃娃都上小学了,你说嘞。”“嘿,还真看不出来,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学校哪个学生搁这开个店了。”老板娘胳膊夹着托盘,画了眼线的眼睛笑的弯成了一条线,露出洁白的两排牙,笑的花枝颤,她说道:“现在这学生嘴真甜,看把姐夸得。”她顿了顿有咯咯两声说道:“我那是这边的,我就跟着来这边了。”赵康从盒里将那瓶泸州老窖拿出来,一边开酒瓶一边对着老板娘说道:“姐姐那子是做啥的?能拐到这么个大美。”“我家那开大车拉货的,成天在外跑,一月下来摸不着几回家门,……”正当她准备在说些什么,外面有喊着什么老板在不在,她急忙的回高声撂了一嗓子,然后对我俩快速地说道:“你们先吃着,有啥需要的去前台找我。”

说完她就匆匆的退了出去。我俩也一前一后的出去拿菜,回来后我问赵康,是不是认识这老板娘,这一边往锅里下着菜一边摇晃着脑袋,“你不认识,上来就开玩笑啊。”“你不懂,这东北九成都是豪放子,你说啥家都不介意,这在家那稀松平常,再说了,哥也没说啥赖话吧?有啥的。”他拿着筷子捅了捅锅里的菜,热气把他的镜片蒙上一层薄雾,他又说道:“你信不信等跟这老板娘聊1了,我开黄腔她都不介意。”我俩相对而坐,面前蒸腾的火锅飘散着徐徐热气,明明是在室内可这蒸气还是如烟雾般迷蒙,透过蒸气我有些看不清对面的脸,我问道:“这你说的就有点过了,再1也不能对着放黄腔吧?”这嘿嘿一笑没有言语,只是将拿来的两个杯子摆开,将白酒续满,然后拿起其中的一杯举在半空中,我只见透过蒸气伸过来半只手臂,那影似乎隐藏在幕后,时隐时现。

我自然也举起那另一杯酒,紧跟着在清脆声中碰了一个,少许酒如珍珠般溢洒出,溅到手上落到桌面坠锅中。是辛辣和冰凉,一个是味道一个是温度,酒香停留在腔中,细腻醇厚,食道内像是吞了一道火焰,一直灼到腹中,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身上每一个毛孔。“爽!”对面短喝了一声,这砸吧砸吧了嘴,说道:“你看这老板娘平时自己一看着店,她孩子上学了,老公又经常在外面跑车不在身边……”说着他啧了一声,向前伸了伸,压低声音,用一种我说不出的语气说道:“像她这样生过孩子的少,啊,这身材。”说着他手舞足蹈起来,两只手在半空中比划着,像是画了一个葫芦形状,“我跟你说啊,这种老公不在身边,或是那种老公不顶用的已婚,内心处最寂寞了,尤其是,啊,这个有了孩子,快到中年或已至中年的,最骚动不已,开黄腔算啥,这种啊,骚得很,外面容易有。”

说完他又自顾自的抿了一酒,我不置可否,只是捞着面前锅里的菜,咕嘟咕嘟的沸汤凶猛的炖着菜,我脸颊上涌出道道汗水,它提醒着我将火关小一点,之前进来时早已将外套脱下,可还是吃的浑身是汗。“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我跟你说啊,虽然不是所有都这样,但至少是绝大多数,有的只是上有那意向,身体上没做出行动罢了。”汗水最终还是一滴滴的从下流了下去,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如车辙般的痕迹,不知为何我有些急躁,扯着桌子上的纸开始擦拭起来,这种劣质的卷纸擦在脸上有些剌,但却是很吸汗。“你啥时候成感专家了?还搁这分析得是道,,照你这说法不早就套了。”我语气有些直冲僵硬的说道。赵康也用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混不在意的说:“这都是平时看的些杂书影视剧上说的,再加上本二十来年的阅历,稍加总结分析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我叨菜的手一抖,一个鱼丸从筷子间滑落,带着点点汤汁油汁落到桌面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红油痕迹,还没来得及反应,鱼丸就滑过桌子边缘落在了地上。“我说你咋平时挺用功的,一到考试就不行了,原来是净看些骚书啊。”我无暇他顾,又从锅里小心翼翼的捞出菜来,放在面前的料碗里蘸动起来。“靠,你懂个,这都是没事的时候看的闲书,咋,我不信你没看过。”他像待食的公猪一样哼哼着。说起来以前上初中的时候,的确看过那种街上发的感宣传本,外表看起来像是某杂志,里面净是些胡编邹的故事,带着点擦边的黄色文学,看到最后才知道是某某医院的宣传册,里面种种露骨的话语成了彼时的我手的绝佳材料,也是开启我对色文学大门的第一把钥匙。

当时正处青春期,对的冲动使我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我频频流连学校门、旧书市场和桥同下的地摊书,盗版黄色印刷差封皮露骨的书籍陪伴我走过了初中三年,那时我只敢将这些地摊上按斤淘来的书,撕掉封皮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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