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母之心】（2）（10/15）

氏，则显得较为年轻，可能是因为常年不晒太阳的缘故，皮肤显得很白，身材要比消瘦的陈老板要丰盈的多，她还是留着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最常见的齐耳短发，五官长相和上回见到的老板儿颇为相像，站在那里，显得很有，一副劲儿十足的样子。

看到我进来，老板娘微笑的冲我微微点了点，而陈老板则埋认真的画着什么东西，聚会的比划着。

我走到柜台前，说道：「我想订做一套成衣。」

老板娘刚想回话，我连忙又补充道：「不是给我自己穿的，是的衣服。」

老板娘张开的嘴又缓缓合上，顺带着轻轻地点了点。

不一会儿，老板娘递过来一本图册，大概有普通的眼镜盒那么厚。

她说道：「给你先选选吧，看要哪种类型款式，什么颜色料子。嗯——具体的有啥细节要求，或是照着你自带的效果图制作，都可以跟我说。」

我接过那本册子，大概的翻看一下，其实在来之前我就想好了衣服的款式类型，所以装模作样查看一番后，我对老板娘说出了我具体的制作要求，是一套士西装套裙，因为以前有定制的经验，所以料子啊版型款式啥的也能清晰的表达清楚，老板娘一边往本子上记，一边重复着刚写下的内容，其实是专门念给我听，再确认一遍，以防出错。

最后报上具体的熊肩腰胯等尺寸大小，留下我的联系电话和姓氏。

我在最后检查过本子上的要求信息后，了定金正准备推门离去时，陈老板那略显沙哑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语气中带着点疑惑与惊，我回一看，只见他正拿着刚刚老板娘记录的本子低查看，他说：「嘿，今儿这是咋了，还真是巧了，两个订单的衣服尺寸规模大小一模一样，啧啧……」

听到这，我向前迈动的脚步顿住了，转过身子，也有些好的望着陈老板。

老板娘去了里间，店里此时只有包括那对挑选衣服的母在内的四个。

我走到陈老板的前面轻声问道：「陈老板，咋回事儿啊？啥这么巧啊？」

陈老板放下手中的记录本，隔着老花镜看了我一眼，如树皮般的脸朝向我望着。

他说道：「你是刚刚那个定制西装裙的吧？」

说着，他眼睛眨了眨，倏然哎了一声，又说道：「我好像记得你，嗯……对了，你是不是前两天来过，看着有点眼1。」

我心里不由得好笑，心想我都快走了你才发现啊。

「哈哈，陈老板好记啊，我就是前几天来过一次，是陪着朋友一块来的，而且以前啊，在咱这儿，订做过不止一次嘞。」

「我就说嘛。」

他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树皮一样的皮肤迭出又又密的沟壑。

像这种流量大的店，就算打过几次道，也记不住顾客的样貌姓名的，实属再正常不过了。

能让老板留名记姓的1客至少也要光顾过十次以上。

陈老板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瓶，拧开盖子灌了几茶叶水，几片茶叶贴在他那粗糙的嘴唇上，被他用舌舔进嘴中咀嚼起来。

「小伙子啊，你报的这个尺码大小，和今儿上午另一个顾客报的尺码大小一模一样。是不是你俩认识？都是给一个订的衣服？」

他的语气略带着点询问与好，不是那么的笃定。

那双老眼透过老花镜似乎在等待我的答复。

同时他将记录本往前翻了几页，递到我的面前说道：「你看看，就是这个。」

我伸手接过了记录本，低一看，确实吓了我一跳，我的第一想法是母亲自己亲自来店里订做，但当我往下看，看到那个联系名字时，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叫宋先生的，时间也是今天上午，仅仅比我早来了一个多小时。

难道真的这么巧？两个身材一模一样的都同时在一个店里购衣。

我瞟了眼这个订单的订做款式类型，是一件春夏穿的连衣短裙，其他的细节，倒没仔细去看。

「咋样，你说巧不巧？」

陈老板又喝了茶叶水笑道。

「嗯——」

我点了点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认识不？这个跟你报一样尺码的？」

不知为啥，内心有些焦躁，陈老板的话语听在我耳中像催命的判官一样喋喋不休，我摇了摇，「不认识，估计是巧合吧。」

我将记录本合上还给了陈老板，然后若无其事的问道：「像这种两个订单尺码大小一模一样的况，陈老板你不少遇到吧。」

我的语气颇为轻松，但眼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样。

「噢，也没像你说的那么常见，我搁这开了几十年的店，像这种两身材一模一样的况不是没有，确实遇到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