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想再努力一下】 (1-5 完)(6/9)

整理乐谱,时不时还帮她保养乐器,有时还会骑摩托车载着她去稍远一点的工作地点,她的工作很杂,有时是去家中教小朋友弹钢琴,有时是去餐厅驻唱伴奏,甚至有一次是载她到跨县市的丧家弹西索米。

在路上我们都会聊一些事,我也从中得知一些她过去的事:她和大学时期往的男友结婚,甚至曾经有一个儿子,但是在将近十年前的意外中罹难,自此他们的感逐渐在相互怨怼中转淡,最终离婚收场,幸好前夫在赡养费方面还算是阿莎力,让她有独立创业的第一桶金,创业开了一家独立的音乐工作室。

今天要载她去附近公寓教某个国中生弹琴,我见过那个学生几次,基本上就是文静的眼镜少,脸颊两侧扎着麻花辫,和恕筠阿姨的关系不错,男主基本上因为工作很少在家中,不过在的时候,他总是对恕筠阿姨毛手毛脚的,我有几次耐不住脾气想制止,但是恕筠阿姨因为顾忌那家的关系,所以要我按耐下来。

这天真不刚巧,她们母俩去了中部的山区健行,只留了男主在家,自此激起了我的警觉心,因为和恕筠阿姨基本上都会用电话联络,若是想请假什么的话,基本上一定会先通知,但是这次真的是太突然了,竟然在我们到了以后才得知这个消息,所以我留了一点心眼盯着他的动向。

在客厅,我们聊着他儿的学习状况,最近的家庭近况,聊了大概20分钟,他站起身来,要替我们倒几杯冰咖啡,我则假借去上厕所的名义,跟着他来到了厨房,到了厨房,我看到了他在其中两杯各倒了一包诡异的末,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于是我趁他不注意调换了杯子的位置,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随后他便将咖啡端来,就着咖啡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此时她却发觉我的神色开始不对劲了起来,于是便以我神不佳为由,要将我带回去休息,他作势要拦阻我们离开,但是他的药效也在此时发作,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过没多久便昏昏睡去。

在恍惚中她抬着我回到了工作室,她急忙将我放在沙发上,见我面无血色唇色发白,浑身盗汗,惊觉大事不妙的她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电话中,她得知救护车因为调派的问题,需要30-40分钟才能到,她被叮嘱在这段期间内必须要尽可能消除我下体过度的勃起状态,要不然待救护车一到,脑部可能会因为缺少血氧而造成永久损伤,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面对对方斩钉截铁的回复,她也只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解开我的裤裆。

我原想阻止她,但是现在的我连嘴唇的开阖都快控制不住了,只能在恍惚的意识中,让下体感受她双手的抚,因为已经久未经过事熏陶的缘故,所以她的手法有些生疏,但是面对其纤细的手指逗下,被药物刺激的神经,很快的将我的高,于是我按压了她的后脑勺,她彷佛是意会到什么一般,马上以代手,用她那湿润的腔包覆住,而几乎在那同时大量的也如同山洪一般灌她的咽喉,让她呛得差点要溅而出,幸好她勉强含住了,然后急急忙忙地跑到厕所去,只留下我一在沙发上,伴着刚才的余韵及垂沉得下体睡去.....

下午的斜阳正照耀着琴房,绑着马尾的大姊姊,正与当时还在读小学的我在琴房之中弹琴,大姊姊一面夸我很乖,一边配合着我弹出悠然的乐曲,而一旁的妈妈则在一旁看着四手联弹的表演,一曲奏毕,她站了起来,摸了摸我的以后,转身便走,我正想把她送到门的时候,却不小

25-01-06

心跌了一跤,看着她和母亲一同离开琴房,我只能嚎啕大哭,但是她们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走向门外,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渗琴房的阳光也随之黯淡了下来。

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恕筠阿姨在一旁削着苹果,而妈妈正在和她道家常,见我醒来妈妈便抱住了我,直到医生进来咳嗽示意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过了不久才从医生处得知,原来那时对方在咖啡中参了药,那是一种由特殊植物提炼而成的催药,因为在多处引发了侵,甚至休克死亡的案例而被列为管制药品,那家的男主也因为非法持有管制药品及伤害罪而被捕,想想还好自己把咖啡给掉包了才没能让阿姨喝下,若是真让那男得逞,就不仅仅是我躺在医院这么简单了,不过我鲁莽的行动,依旧让她们担心了。

住院的这段期间内,那家的多次来向我们道歉,并全额支付了我在这的医药费,想要以诚意换取我们的和解,恕筠阿姨原想和她们周旋到底的,不过我还是将她给按捺了下来,并接受了她们的和解条件,最终只让那家的男主以持有管制药品部分起诉,不过她自此之后她也断绝了和对方的往来。

出了院回到学校,同学们都问起我的况,面对同学的关心,我自然是十分开心,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教授态度依旧机车,可恶难道就不能对我这大病初愈的好一点吗?

回到了家,恕筠阿姨跟妈妈坐在客厅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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