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欲】（1-12）（17/18）

如果她和时聿结阍，她的辈分还低一级。但就是很难不对她生出怜惜之，一颗拥有野心的青年树木正在不断地让根须咬住更多土壤。

沈昭想为她施肥。沈昭希望她能够长成参天大树。

沈昭希望世界上能再有许许多多的「沈家」。

“那请你务必要和时聿结阍啊——”半是玩笑，也藏真心。

时家老子贼心不死，还盼着沈时二结合能生两个孩子，儿跟沈昭，男儿跟时聿。即使两个无法成婚，他外面还有私生子蠢蠢欲动，时渊不过暂时掌权。可如果两成婚，时家老子知道算盘落空，时渊该发展的也发展了，该抢夺的养分也抢夺了，时家的时，那便注定是时渊的时了。

“这个嘛……再说吧。”沈昭也不确定，结阍对她来说不是必须，时聿现在所处的位置还只是优秀配子呢。

“不过你先搞清楚一点，平时我帮你也不是因为时聿，是因为你。”沈昭淡淡道，放下餐叉，“我也请你务必弄死所有姓时的男，让这个时家的时，是你时渊的时。”

时渊沉默了，男权社会衍生出的裙带关系让她顺理成章地认为沈家帮扶时家不过是因为时聿的缘故，却忽略了还有许多现下是暂时掌权的家族也受过沈家恩惠。

“潜龙腾渊。你同我说过，这是你名字的意思。”

“希望你能做到，我也相信你能做到。”

……

大之间的小事解决完，就该去找小男玩玩了。

白瑜近在一个剧组里客串，沈昭脆包了一辆甜品车去探班。到时，白瑜正在拍一场雨中的戏，他作为一位男高中生，正在被凶手虐杀。

实在是巧，实在是巧。

白瑜坐在天台，浑身颤抖地往角落退，双眼瞪圆了，像受惊的小兽。满脸是泪，还有不知在哪儿蹭上的污渍，甚至了皮，泥沙钻进皮里，发红、发胀。手掌也被地上的砂石磨了，但他不在意，只一味地摇，因惊惧下的失声，一时说不出什么话，单字单字地往外蹦，“不……啊……不……”

沈昭站在一侧欣赏他的泪，哭得很美，泪珠划过损的娇肌肤带来一阵微小的刺痛，让忍不住轻眯了下眼，而后是更频繁的抽泣。

摄像对准了白瑜那张脸，任谁看了都会生出些异样的感，或许是怜，但更多的是施虐欲。

凶手看不出别，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上似乎不是雨衣，而是防水布改造的一件幽灵服，在眼睛处缝了防水透明布料。整件衣服宽宽大大，任何生理别特征都看不出来，声音男难辩。手从双袖处伸出来，戴着市场上杀鱼的黑胶手套，左手提一把电锯，右手拖着一根长棍。衣摆晃动间，似乎能看到那穿着雨靴的双腿上绑着什么东西。

随着白瑜猛然一闭眼，镜转换至凶手身上，她单臂高举铁棍，向下砸，一声闷响——借位砸上了一旁的沙包。

“咔——”工作员在导演的指示下打板，导演站起身鼓掌，领着沈昭走过去，“来，白瑜，有探你班，带她去你的休息室吧。”说完又环顾四周，“大家稍作休息啊！感谢沈总送来的甜品车，就在造景外面！大家有序领取！”

一声声“感谢沈总”的欢呼响起，许多朝甜品车奔去。

白瑜见沈昭来了，胡抹了把眼泪，把特效妆都蹭花了，看起来……似乎更可怜了。看着这张脸，注视着这双眼，沈昭只想让他跪在自己身前，让他的身体成为她发泄欲望的容器，让他遍体通红，伤疤横错。

“今晚有空吗？”

（十二）项圈

“礼物，想要自己拆，还是我帮你？”

沈昭脸上扬着笑，是白瑜曾见过无数次的、温和的、柔的笑。他对这笑容不陌生，却觉得两之间相隔了一整个海峡——尽管他是跪着的，尽管她说她是他的主。

被沈昭领回住所，又在洗漱过后被领进一个温馨的房间时，他内心是欣喜的，渴盼的。他要正真属于她了吗？他能够在她身边占据一席之地了吗？

他不知道。

于是低，藏住失落，用手把身前的盒子捧得高高的，递给沈昭，他说，“小狗不想收礼物，小狗只想要主的抚摸。”

沈昭发现那种感觉又来了，好像面前真的是跪了一条狗，一条满心满眼只有主，会服从所有命令的狗。

于是她接过，揉了揉白瑜的，享受他依恋地贴近，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可主认为这份给小狗的礼物会比抚摸更让小狗开心呢。”

包装被揭开，一条项圈躺在铺满填充物的盒底，沈昭伸手一勾，另一只手甩了一掌到白瑜现下已经卸去所有妆扮的脸上，是年轻满满胶原蛋白的软、弹、，也带着年轻因骨相优良的部分硬度。一张很适合被扇的脸，至少沈昭是这么认为的。

在看到礼物的瞬间白瑜只觉一颗心胀满了，挤压着其余的内脏正疯狂鼓动，血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