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49-64)(8/25)

摔落悬崖,眼看天色已晚,能否请你行个方便,让我们二在此留宿一晚?”谢辞衍率先开,言语中没有丝毫露出自己的身份。

那老家思衬一瞬,也没有问二的来历,便侧过身子让其二进来。“进来吧。”

屋内虽然败不堪,却也十分净,看不出来脏。老家领着他们二了一间窄小的房间,随后又拿了两身净的衣裳放在床。“我这儿处处简陋,也只有这么一间空房,这两身衣服你们拿去换上,你们别嫌弃就是。”

“老家能给我们一个容身之所,在下已然感激万分,断没有嫌弃一说。”此言一出,那老家不着痕迹地睨了他一眼,而后又别过去,什么也没说便出了房。

一刻钟后,老家又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碗气味有些刺鼻的东西搁在那木桌上。“这东西拿去敷上,身上的伤便很快就能好。”他看向嫣昭昭,“你是他的妻子吧?记得帮他给敷在外伤的地方,等到伤好了就赶紧离开。”

待他走后,嫣昭昭拿过桌上那碗被捣烂的药给谢辞衍看了看,“如何?真如他所说能治伤么?”

谢辞衍将碗放到鼻息间嗅了嗅,他虽不懂医理,可经年上战场,受过的外伤不计其数,在边境打仗条件并没有在皇宫那般好,对于治疗外伤的药倒是有几分认识。

里面混杂的几种药谢辞衍皆在边境用过,皆是些止血化瘀的药,确对治疗外伤颇有帮助。谢辞衍朝嫣昭昭点示意药没问题,他看向未掩紧的门扉,压低嗓音在她耳畔轻道:“这老家,怕是不简单。”

倒也不是因为那老家知晓药才觉得他不简单,此处周围皆是树林,他住在此处许久,知晓附近有治伤的药也并不稀奇,只是那的举止处处透露些许怪异,好似在他们面前刻意隐瞒住他平常的习惯般。

且这方圆百里皆渺无烟,一个老家在此搭棚建屋,孤身一住在此处,本就颇有些奇怪。

或许这,并不如外表看来那般简单。

(54)故

谢辞衍的伤将养了几天后,已然好了大半,只那较为严重的肋骨还需要再仔细养一段时,但总归已然没什么大碍。

这几,那老家不知是个孤僻亦或是有意避开他们,几乎不见影,药是他每捣好放在房门外,就连的膳食他也都定时放在门外,可却一次都未来敲过他们的门。这让谢辞衍升起的疑心更重,要是有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忽而出现在自家门前,还受了伤,主家却没有一丁点害怕,甚至连赶他们走的意思也没有,也不过问,就让这两个住在自己的屋中。

家却也从未打听过他们的身份,哪怕是旁敲侧击也没有试探过一句,他难道就不害怕他们二是什么朝廷要犯,或是什么被追杀的对象,从而牵连到他自己么?

除非,他从一开始就知晓了他们的身份。

可怎么会?那他们身穿的都是骑装,身上也没有什么能够自证身份的物件,老家大抵不会从服饰上将他们认出来才是。

嫣昭昭从门外拿了两碗清粥放在桌上,而后拿起一碗粥坐在谢辞衍身侧。她习惯地如往常那般舀起一匙粥放到唇畔细细吹凉,而后才喂到还在沉思着什么的男嘴边。

唇边被轻碰了碰,谢辞衍这才蓦然回过神来,看见她的动作后更是眉眼皆柔软了下来,眸中也沁着明显的笑意。“昭昭如今这模样……”他语带揶揄,就想逗一逗她。“真是像极了贤妻良母。”

嫣昭昭闻言也没怒,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将手中勺子往前递了递,示意他张嘴。“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你救了我命,我自是要负起照顾你直至痊愈的责任。”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闻言,谢辞衍双眸微眯,眼底一闪而过丝丝危险的神色,“如此说来,若是有救过你,不论是谁,昭昭都会报其恩么?”

嫣昭昭并没有听出来谢辞衍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她以为他是在暗示着她什么,便顺从应承下来。“自然,既是有恩予我,自是要相报才是,否则岂不成为了那忘恩负义之徒?”

谢辞衍眸色渐,不住握住她的手腕,直视于她,“不论那是何?”

她有些微楞,不知他为何会是这般反应,迟疑一瞬,还是轻轻额首。

谢辞衍喉间忽而泛起一阵苦涩之意,直直看了她半晌后,终还是暗自叹了一气,无奈地放开了她的手。方才有那么一瞬,他心中升起了一想告知她,当年她被下药后,是自己救她的冲动。可这冲动仅涌起了一瞬,便尽数消散殆尽。

他一直将此事埋在心底不告知于她,便是晓得这救她之于嫣昭昭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他要的,是她嫣昭昭这个乃至她的心都因为他是谢辞衍而心悦他,并非是被冠上救命恩这样沉重的衔,所以他不说,更不愿以此来将她束缚在其中。

当年,谢辞衍亦从未想过会以如此方式遇见他此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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