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145-157)(11/20)

她视线对上时勾唇一笑,却在回过去时神色顿变得略有些狠起来。

现今,只剩下璇玑殿那两只蠹虫要解决。

许是嫣槐下狱之事已然被璇玑殿中的二知晓,待闻见圣驾时瞬然一惊,随即便规规矩矩地跪倒在殿中,垂着,一副怕极的模样。只是这模样仅体现在嫣栀媃一身上,反观废帝却依旧神色轻松,闻见圣驾却充耳不闻,仍旧瘫在贵妃榻上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扳指。

见谢辞衍与嫣昭昭二璇玑殿,废帝亦是随意地瞥了一眼后便将视线转回到自己的扳指上,丝毫未将二给放在眼里。

“罪、罪妾给皇上请安,给……”嫣栀媃极不愿给嫣昭昭行礼请罪,垂下的神色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却还是认清了时下的境地,咬牙给她请了安。“皇后娘娘请安。”

谢辞衍却好似置若罔闻般,只抬手让随行的太监给搬了两张太师椅内摆放好,还摆了一张案桌放上了两盏热茶与几样嫣昭昭吃的点心瓜果。随即,他牵着落座,又将茶盏捧到她手中后,终是才落了座,抬眸分了一眼给面前二

废帝见她如此举动,更是忍不住嗤了一声,不屑的嗓音招摇响起,“窝囊。”

谢辞衍不恼,神平静无波。旋即便开问询身旁的随身太监,“可知见圣驾不行礼是什么罪行?”

太监瞬间了然会意,躬身敬道:“回皇上,不视圣驾可杖责二十。”

谢辞衍额首,微扬下示意,“那还不执行?”

太监岂敢不从,忙招了两名侍卫内,一左一右地给废帝架上,就要给摁在地面行罚。

“谢辞衍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放开、放开朕!”废帝挣扎不断,可奈何整声色,又历经蛊虫反噬一事,身子早已胯了,连侍卫都无法撼动半分,便遭给死死地摁压在地面上,无能狂怒。

“我怎么不敢?”谢辞衍挑眉,背靠在椅上,掌心稳稳握住椅柄,仿若是在向他彰显现今究竟是谁,掌握了大权。“你可别忘了,现下朕才是皇帝。而你,已是废帝。”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意来,“小全子,自称朕又是何种刑法?”

太监躬身作辑,“回皇上,应杖责三十。”

谢辞衍大手一挥,一锤定音,“打。”

侍卫们闻言,立即抬起手上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地往废帝后腰上落板子。仅仅只是一下板子,废帝便嚷得宛若鬼哭神嚎般,开欲咒骂谢辞衍,却又被紧接着落下来的板子给打得连声儿都不能出,哽在喉

见废帝被打成如此模样,嫣栀媃先是一阵庆幸,旋即又后怕起来,连心都瞬然提到嗓子眼,视线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向帝王那处一眼。

谢辞衍却自是没有放过她,视线紧盯着嫣栀媃,嗓音沁着点点寒意,“现在,就该到你了。”

(152)拶子

见废帝如此下场的嫣栀媃此时恨不得变成透明,好叫眼前帝王瞧不见自己,可他却朝自己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来,让不由背脊发凉,连直视那双眼睛都无法。

她强撑着瘫软的身子,不断向帝后二的方向磕,求饶。“皇上、皇上您听妾身解释啊!那些、那些事……都不是我主使的!”她眸子躲闪着,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又瞬然消失,继而咬牙抬,“是父亲!都是父亲强迫我所为啊!”

她抬手一指,“还有他!都是他们俩威利诱,妾身才一时糊涂做出这等事来啊!”嫣栀媃朝帝王磕了好几个响,“求皇上饶过罪妾吧!”

嫣昭昭脸上闻言顿然蒙上一层冰冷的神色,一双眸子如冰窖中散出的寒意般,直勾勾地紧盯着跪倒在殿中央的嫣栀媃。自小就对嫣栀媃疼有加的父亲大约是没想到在如此危难之时,他的儿竟第一时间想着该怎么把自己给撇清出去,将所有的污秽罪责全数推在他身上,牺牲他来保全自己。

这就是嫣槐疼的好儿。

“哦?”谢辞衍慵懒地靠在椅背,一手支在下,另一只手随意地搁在膝,目光低垂,嘴角带着一丝散漫的笑意,周身却给一种无形的威压,“所以,你是说这下毒之事你全然是受胁迫,无辜至极?”

嫣栀媃忙不迭连连点,以为谢辞衍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又适时挤出两滴泪来,一副极其柔弱的模样,“罪妾所说句句皆属实啊!求……”她双眸湿漉漉,胆怯地望了一眼嫣昭昭,又飞快移开视线,十足十一副遭欺迫的可怜模样。“求皇上怜惜。”

全然是赤的勾引。

嫣昭昭神色一凛,双拳紧握,用力得连指尖都泛着白。她以为身侧男的注意力应当在嫣栀媃身上才是,却未曾想谢辞衍竟抓过她紧握成拳的手置于他腿上,旋即大掌轻柔地将她的拳给摊开,细细给她揉着,不让尖锐的指甲于掌上留下印痕。

她怔楞一瞬,才侧看向身侧低给他揉着掌心的男。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谢辞衍亦抬首朝她回以安心的神色,继而紧紧将她的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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