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181-185)(8/11)

是默认。掌心落在她腰侧,力道克制,眼神却像野兽锁定猎物般炽热而专注。“你若不愿......”他顿了顿,盯紧她的眼睛,嗓音更低了些,几乎贴着她的唇,“就用力一些,推开我。”

碧落指尖微颤,却始终没有推开他。她垂下眼眸,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藏着那点快要溢出的羞意。下一瞬,她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力道极轻,却像是一声无声的回应。

霍随眸色一震,藏在眼底的暗火终于被彻底点燃。他再也无法克制,低低一声喟叹,像是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那最后一丝理智也随她的默许一并崩塌,他低吻住她,带着蓄积许久的炽热与渴望,像要将她整个吞进骨血里,不留退路。

衣襟瞬然松散开来,轻纱腰带无声掉落在地,随即应声而落的是他身上坚硬的软甲。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偏殿内格外清晰,像是一道壁垒被彻底击碎。

霍随带着薄茧的掌心贴着她腰际露的肌肤,粗粝的指腹摩挲过每一寸战栗的曲线,如同将军在巡视自己的疆土般,寸寸不容遗漏。他呼吸灼热,嗓音沙哑得近乎碎,“这数月来,你每都与那侍卫笑语晏晏、亲近非常么?”

碧落被他压在榻上,上银簪不知何时被他给抽出,墨发铺散如云,杏眸里水雾氤氲。她想开,却被他骤然加的吻堵回所有言语。他的唇舌长驱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仿佛要将那些边境风沙里的思念、听闻流言时的妒火,统统灌她唇齿之间。

他的质问混着喘息,手掌已顺着她腰线滑衣襟,指尖挑开最后一层素色诃衣。碧落浑身绷紧,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顶。

殿外风雪簌簌,殿内却热得令窒息。霍随的吻从她锁骨一路向下,在雪肤上留下绯红的印记,如同烽火台接连燃起的狼烟,宣告主权。碧落咬唇忍住呜咽,却在他含住她胸前茱萸时惊喘出声,“霍、霍随!唔......你别......”

“别什么?”他抬眸,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念,“别碰这里?”指尖恶意碾过另一侧挺立,“那这里呢?”

她惊惶摇,却被他俯身笼罩。霍随低声轻笑,语调带着点点勾的慵懒,“也不让啊......”他忽而屈膝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炽热的孽物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在她腿心,烫得她浑身发抖。霍随喉结滚动,长指突然探那幽闭湿润的禁地中,“那便碰这了。”

碧落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修长双指蓦然她时,身子骤然轻颤,脚背不由绷紧,一种陌生又微妙的感觉如水般漫过全身,叫她不知所措。她不知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变得异常奇怪,浑身上下被他碰过的地方皆在发烫,双腿间那平沐浴都不敢多触碰的地方此时不知怎的,竟莫名湿润起来,实在是羞得无颜见

他看得舌燥,手上故意加重了力道,另一手似好奇般拨开了那两瓣花蒂,中间那颗红润挺立的花蒂正羞赧地瑟缩着,他心底微微一动,捏住那颗充血的花蕊,往外便是一拉一掐。

“唔嗯——”

瞬然,那铺天盖地的光芒如海般将她瞬间淹没,她好似在瞬然之间被抽了体内的水,变成了一条旱的鱼儿般。大脑骤然空白一片,连眼底都在发烫,可身体却愈发不对劲起来,那处止不住地收缩,淅淅沥沥地竟比方才还涌出更多的水来,淋了霍随一手。

“呜、呜呜......我、我......嗯啊啊

啊——”碧落尚未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现下如此,可霍随却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又再一指直捣直出。

他没有太多技巧,可指腹上的厚厚的薄茧一直摩擦着里的敏感点,不受控制又淌出一汪水来。

许是本能,又许是花已然背主。不同于身体的羞赧泛红,似是极其饥渴般不断瑟缩着吞下男的手指,随他抽w`ww.w╜kzw.MEe_的动作,不停吐露出更多透明的蜜来。在她最敏感快受不住时,他蓦然用力抽手离去,指节蜷曲着剜过壁,直接让她压抑不住叫出了声,“哈啊啊、霍随!”

碧落视线模糊,已然看不清他的脸,可却能清楚地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睁开眼看着我。”他命令道,眼底暗翻涌,“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刻,是我霍随,在碰你。”

霍随那粗硬的滚热孽物正抵在她湿漉漉的上,似忽而感受到他的炽热,她小腹一抽,泌出更多水来浇在上,连粗圆的棍身亦沾满了靡的银丝。

他腰身一沉,涨成紫红色的层层迭迭的桃源花瓣,开那一层薄薄的膜。“是我,占有着你。”

他虽从未真正经历过事,却自幼在军营中长大,耳濡目染之下,那些兄弟们的荤话调笑早已听得不在少数。更有年长些、早娶了媳的兄弟,怕他懵懂无知,曾耐心为他详说过男之事。那时他听得满颈通红,几乎羞恼得要摔门而去。可此刻想来,却忍不住心生感激,竟有些想为那兄弟备上一份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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