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宠妃】(01-05)(13/16)

是如此,那只该

是栗子的来地不同了,不过京中板栗多出于罗田,不知小主家中的板栗可是别地送来

的?”

“这我却不知了,”闻言,雨露才明白这其中缘由,心沉了一分,却还是笑道:

“我明白了,白姑姑去忙吧,我将这些做好,便劳烦你去小厨房替我看着些火候了。”

“小主不必客气。”白鹤颔首低眉,“婢虽是陛下所赐,也不过是比她们早宫几

年罢了,您只当婢作寻常侍便是。”

雨露自是明白,对她一笑。

待她出去,雨露又瞧了眼方子,想不出是否有什么差错,索也不管了,只低一边

做糕饼一边出神`l`t`xs`fb.c`o`m。

早两年,楚渊位高权重,府里的东西自是各有各的来处,他偶尔会差给自己送来

些。

但雨露那时忙于习礼练功,并不常关注,自然不知道那栗子是何地所出。

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一面,问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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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雪夜-上(骑乘,到皇帝脸上)

画春的话说得准,晚膳时天上落了雪,且越落越大,纷纷扬扬一片,铺白了宫中石

砖,直到晚膳过后才小些。

那笼栗子饼蒸好了,白鹤叫送来了里间。

雨露正教画春习诗练字,一句“雪夜花时最忆君”怎么也写不好,她提笔写了几遍与

她,瞧她闻着香味便魂都飘走,笑着轻敲她额道:“好啦,去尝尝吧。”

刚打开笼盖,只听院里一阵齐齐行礼请安的声音。

对视一眼,画春赶忙替她理了理发髻,到门边候着。

门被宫从屋外推开,楚浔进来时身上裹挟着风与雪的清冷气,一双沉静而凌厉的眼

望向她。

雨露被他这样一望,立刻不受控制地想起与他亲密时的种种,行了个礼,与画春一起

替他将大氅解开。

那件黑色绣金龙纹的大氅上是雪融化的湿痕,她抬望向楚浔,瞧见他连发丝也沾了

雪,微微蹙眉:“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

说罢,雨露将那大氅搭在靠近碳盆的木架子上,又将案上那镂空云纹手炉递来到楚浔

手中,又不错眼地吩咐画春:“去添两个碳盆来。”

楚浔是不怕冷的,接那手炉时正触到她冰凉的手,反握在那手炉上,冷声道:“朕来

了才知道添炭?你这双狸爪子不要了?”

雨露捧着手炉,笑着引他往木案边来:“陛下倒也来的巧,尝尝臣妾亲手做的栗子饼

如何?”

宫里的栗子带着桂花香气,又混了牛和蜂蜜,香甜气味扑鼻。

楚浔一向不甜,但瞧她那副期待的模样,还是接了一块来吃。

然而只那一就被甜得牙疼,见她忽闪着眸子瞧着自己,将剩下半块塞进了她的嘴

里:“甜得腻,你自己吃去吧。”

“唔……”雨露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只得吃进去,却觉得软糯可,虽然是有些甜

了,但还是好吃的,含糊着便嚼边说,“陛下不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了。”

画春带着几个侍进来添炭,她又想起来楚浔进门时没回自己的话,又问了一遍:

“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雪天路滑,可要小心些。”

“胆子不小,还敢盘问朕了。”楚浔一双凤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罗汉床,看着木

几上那叠宣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雪夜花时最忆君——”

妃这是忆着哪位?”他不知意味地轻笑一声。

雨露抄写这句诗本是见宫内大雪即兴而写,但听他这样问,便笑着替他倒了盏热茶,

柔声说:“他与臣妾心有灵犀,自是已经来了。”

大抵是行过亲密之事后已不如从前胆怯羞涩,这时候她竟还能从容地想出这等说辞。

楚浔接过她的热茶,放下杯盏,抬起一只手臂将揽着抱到自己怀里,沉声说:“个

子小,却不轻。”

贴上帝王的身体,雨露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嘟囔:“陛下嫌沉便别抱

了。”

年纪小,倒很会同

楚浔扫她一眼,垂首在她颈间嗅闻到一阵淡香,手掌抚上她的后背,眯着眼说:“用

的什么香这么勾?”

其实哪里是香勾

大抵是尝过她的滋味,他这几夜里不忙时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的念,只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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