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宠妃】(23-26)(7/8)

来,生生向上提高了一截,让那金丝结勾在了铁环之上,微微晃动。

他怀里沉香冷而熟悉,惹得她呼吸滞了几息,他便将她抱下竹凳,在她耳边道:“怎么又过了一岁还是没长高,踩着竹凳也挂不上,露儿打算一直留在十七岁?”

“怎么就这样闯进来了?”

没想到他就这么闯进来,雨露赶紧把楚渊推进殿里,画春和侍书便替她从外面将门关上。

“不然呢?”楚渊被她推进殿,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在她眉心吻了一下,笑道:“你想本王怎么过来?夜里翻你的窗吗?”

说罢,他抬手摸了摸她松散下来的发髻,那里本来簪着的流苏在殿上被抓了下来,现在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楚渊替她将那支用来挽发的银簪也取了下来,让她一青丝落下,停在腰间。

“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他问。

雨露弯了弯眼睛:“我以为你是怕小县主抓痛我。”

“一开始是。”他又替她取下了几支簪子,让她发间再没有一点缀饰,捻着她的几缕长发,望着她道:“后来就觉得,那簪子给了颂儿也挺好的,你最好不要戴他送你的任何东西。”

雨露怔了一息,垂眸一笑:“那可没得选了,我现在身上的衣裳也是陛下送的,以后你还能让我——”

“那就脱了。”

楚渊忽得扣住她后脑吻上去,抵开她的齿缝,让缠的舌尖卷腔,毫不克制地吮她唇瓣上淡了的脂,让这个吻变得有些甜,又越来越缠绵。

她被吻得呼吸急促,抬手抵在他肩上,却被他紧握住手,带着身子被他压到身后的雕花木门上,撞住一声清脆的鸣响。这个吻结束时,她衣裳的系带已经被他扯下来,从外袍到里衣都一层层落下。

“殿下——”她终于躲开了他的吻,轻唤了一声,喘息着偏让他的吻落在脸侧、流向了颈间,然后一点点覆盖住她身上那些楚浔留下来的痕迹,带着一点狠厉。

“唤我什么?”他咬在她肩上,威胁似的。

她被咬疼了,立刻改:“阿渊……阿渊哥哥……”

这句许久没出过的呼唤,让她的身子骤然间被抱起来带向了离他们最近的贵妃榻,这榻并不宽,雨露双手向后半撑在榻上,任他倾身上来吻她的身子,想扯掉她身上肚兜的系带,却没扯开。

楚渊吻她的动作一顿,幽的眸望向那红色的绳结,眯起的眼睛昭示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他给你系得。”他没有用问句。

那不是能轻易被扯开的丁香结,而是一个军中常用的止结。雨露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却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他的绪,可她双手撑在榻上,没有手去解开那系带。

楚渊伸手将那个楚浔亲手系上的结解开。

雨露便摸索着抬手解开他的腰带,让他的外衣滑落下去,在他的气息靠近肩膀时,低叹了一句:“是你把我送到他身边的,明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楚渊呼吸一滞,将她身上最后一层布也扯了下来,然后将她双腿掰开抬起,让一双玉足踩在了榻边,抵在她腿心的蜜户之上,重重一沉腰。

那里早上刚刚被楚浔弄伤过,即使抹了药,这时候被进还是有些疼,雨露仰起痛吟了一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闷哼了一声,然后竟就这样停在了里面。

肖想她身子太久,真正进时,才发现那种被她包容着裹紧的感觉原来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楚渊太了解她疼得时候声音是如何的,于是只在她里面缓缓地律动,吻着她的唇,含糊地回答她的问题。

“我也以为……不会。”

他双手扣在她倾斜着的腰上,覆盖了楚浔手上虎留下的痕迹,又吻在她脸颊和耳边,留下惹她颤栗的滚烫叹息:“你走了才发现,原来会这么想你,这么不想你离开我……”

“不想他碰你,不想他抢走我更多的东西。”

曾经青涩的意似乎在某一刻有了真正的结果,却已经过了需要被采摘的时节。雨露眼眶泛起粼粼水光,将两只撑在榻上的手抬起来攀到他肩颈,在他耳边小声哽咽:“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楚渊骤然顶得更,然后开始了无法克制的占有,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律动愈发激烈,让一次次紧密贴合发出声响,像带着痛苦和意的鞭挞。

听见她因为自己从唇隙间流出的呻吟,他咬在她耳垂,喘息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歉疚:“那就恨我……”

欲决堤,贵妃塌吱呀的响声渐渐盖不住呻吟和喘息。雨露从将手攀在他肩颈上时便没有一点后路,只能承受,承受他的疼和挞伐,户跟随本能求欢的反应涌出湿滑的,让他那契子般的阳物能越来越畅快得湿漉漉地进出。

她在他耳边甜而媚的呻吟,唤他的语调是带着哭腔的:“阿渊哥哥——”

她的身子太让舒服,门迭于户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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