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宠妃】(27-28)(3/5)

跪。

“坐着。”楚浔皱眉,“刚刚没跪够?”

他问:“在想什么?”

雨露望向跪坐在他身边神恍惚的贺兰,知道楚浔既然屏退了众,就是要给她留个面子,于是抬眸轻轻开:“暖玉阁的任何一个都不能因臣妾而死,这是臣妾的答案。”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楚浔提到这事,又有些生气,却尽量压低了声音,“运气好没死,洗脱罪名也只能搅搅混水,死了,等朕给你收尸?”

雨露被他训了,红着眼偏过去,赌气嘟囔了一句:“死就死了,不用你给我收尸。”

被训一句就急着反咬他,还知道怎么说最扎他的心,楚浔几乎被她气笑了,正想缓缓语气再开,被打断了。最新地址Www.ltxs^ba.m^e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

“阿浔哥——”贺兰隐隐意识到不对,但还是捏了捏他的衣袖,哭道:“是她害我的——是她见不得你宠我——就像之前——”

“行了贺兰。”楚浔躲了躲她的手,痛得厉害,语气也颇显无奈:“你之前还只是犯了些小错,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低望她,一字一句地开:“你哥虽在北境救了朕,也是身负重伤差点没命。”

“贺家一门都是忠勇之士,是朕没替贺老将军和贺长风教导好你,让你除了娇纵,还有了拿自己命构陷旁的心吗?他马上就要回京看你,比起你这条命,朕更不知道如何跟他代让你在后宫变成这副样子……”

他话里话外竟慢慢没了气愤,只有无奈和隐隐的自责。

贺兰被他的话惊得身子一颤,忙指着雨露向他哭喊:“你就是因为她才这样对我的!你为什么不信我了?”

“非要朕拆穿你?”楚浔偏过不再看她,叹了气,“先不提兰花酥是朕和露儿一起做的,那青鳞是毒也是药,贺长风托送回京,本是打算每次只取一点治你夏的热疾,怕你忘了,特意写信告诉朕。”

“露儿手里根本没这东西……”

他本来寡言,不愿多说,说完这些,便不再想开说话。宫宴上饮了酒,一会儿气雨露胆子大到不拿自己命当回事,一会儿又气贺兰越发移了,一时间痛不已。

漪兰殿寂静无声,芯烛开的声音都能耳闻。

宁妃一时不知该为楚浔中喊的“露儿”震惊,还是该为他一番训斥贺兰的话震惊,愣了好一会儿,主动开询问:“那……这……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雨露沉默着看向坐在高位的楚浔,咬了咬唇。

静默中,楚浔扫了她一眼,终于站起来走下座位,将她从檀木椅上拉起来径直向外走,没有再回看一眼。

“兰婕妤禁足,至贺小将军从北境回来,便跟去北境军营,不必再回京了。”

“贺兰,你自己去看看,父兄是怎么用命给你拼出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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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长命(加更)

雪地上踩过两串

脚印,一串在前,一串在后。

都在长乐宫,从漪兰殿往暖玉阁的这段路却并不近。楚浔扯着雨露的手腕,一路沉默着带着她穿过红瓦砖墙,雨露自暖玉阁来时被楚渊要了一回本来就腿软,又跪了许久,走得有些踉跄,却也没有出声。

走到半路,楚浔原本的痛终于被冷风吹得舒缓,察觉到雨露跟着他的步子走得艰难,轻叹一气,停了下来,转看她。

“这又是怎么了?”楚浔解开身上的大氅往她身上披,盖住她身上那件披风,将她整个都裹严实了,语气是抑制过了怒气的无奈,“下面还疼着?还是方才跪久了?真这么娇气?”

裹住自己的是他大氅上混着酒气的龙涎香,是楚浔的气息。雨露抿了抿唇,鼻子发酸,没忍住,几串泪珠瞬间流过泛红的眼尾,淌过脸颊,在月光下像条波光粼粼的小溪。

“就娇气了怎么样嘛!”她哽咽着喊了一声,抬起一只手背抹抹眼泪,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便背过身去继续擦眼泪。

楚浔只觉得刚刚缓下的痛又复发,一把将她从背后拥住了,像是拿她没法子,叹息着吻过她耳边,极不熟练地哄:“别哭了,受委屈了?”

她哭得停不下来。

却不知是委屈还是欣悦更多,仿若久旱逢甘霖般,心田汲取着那丝丝缕缕的绪,化为一滴滴怎么也忍不住的泪。曾经被爹娘娇宠着的年岁已经越来越远,这几年似乎总在为了活命为了娘和弟弟努力地做些什么,就像刚刚在漪兰殿,她也全当自己没有退路,只有赌这一个选择。

没想到有愿意给她第二个选择。

是她需要用身心来欺骗感的,是下旨抄了林府结束她那被宠的闺阁时光的,现在又重新给她宠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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