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13-26)(11/20)

看来是有备而来,这样吧,见公子是个体面人交个朋友,鄙人也不想伤了和气,四十两。”

王榭燕斩钉截铁:“三十,交我这个朋友,你绝对不亏。”

老板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敝姓绍。”

老板打了个寒战,寒意自背脊爬上来,很快又堆起笑容:“我不要钱了。”

“带路。”

于是王榭燕一行,被带去了赌坊的后院,由赌坊老板和一个随身的保镖带头,沿着阶梯通往地下,就到了一座地牢,一路隐约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环境可以用不见天日形容,光线几乎透不进来,恶臭熏人。老板点了灯,众人才看清,四面分别开着四个囚牢,用铁窗隔开,透过铁窗的缝隙,能清楚看到里面关着一群女人,毫无隐私可言。

柔弱的手脚上挂着铁链脚铐,瑟瑟发抖地蜷缩在一起,破衣烂衫里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便盆就在一旁,发出恶臭。西面牢房的一个年轻女人,一见灯光亮起,猛地从便盆上起身,仓促地往下拽着裙子。

老板指着那女人大声道:“允越氏,有人赎你来了。”

王榭燕一见牢中惨象,皱眉道:“全放了。”

老板哭丧着脸道:“小爷啊,不是我不放,这是谆亲王家的产业,我担待不起。”

丈六子和枚老大面面相觑,虽说干的是刀头舔血的生意,这梁子他俩可结不起。

(二十)鸳盟何忍各自飞

只见王榭燕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问题解决。

能用钱解决的事,对于绍家来说都不是事。何况相公叮嘱,非到生死攸关时,切勿轻易出示世子信物。

老板接过钱,利索地掏出钥匙,把牢门尽数打开,高喊道:“你们运气真好,这位公子爷把你们都赎了,走吧。”

女子被关押、虐待日久,甚至到了见人就吓得发抖的地步,乍一听有好人赎身,竟似不敢相信般,眼见牢门打开,这才醒过神,朝着牢门踽踽而行。

老板捏着鼻子,似是受不了地牢的臭味,忙把另一串钥匙抛给随身保镖,道:“解了手铐脚镣,我有事要忙,先走一步。”说完匆匆便走。

这些来自不同家庭、不同身份背景的女子们,由于同样的原因来到了赌坊,却凭着一点烈性,不愿妥协,而被关在这里“教训”,连月来的毒打虐待,让她们深信终此一生无法逃脱,如今竟逢凶化吉,一个个对王榭燕感激涕零,一边千恩万谢,一边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起这位公子来,只见好一个俏书生。

王榭燕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微笑,心里捏了一把汗。为了避免这些女子们出去后无处可去,生活无着的困境,她站在阶梯口,过来一个人就发一张小额的银票,足够她们生活两三个月。

只要找到工作,一切就会变好吧。

这时,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经过,道了谢,忽然泣不成声,扑通跪地,抓着王榭燕的衣袖,哀求道:“公子,我是被我爹卖来的,赎出来也无处可去,求公子收留,奴家......”说着脸上浮起两抹红晕,难以启齿地接道,“奴家愿一辈子给公子为奴为婢......公子可任意差遣。”

这姑娘眼里的热情,恨不得把王榭燕生吞了,一副情窦初开模样。

王榭燕顿感压力极大,连忙推卸道:“赎你们的不是我,是旁边这两位。”说着指了指丈六子。

姑娘扭头望了两人一眼,只尴尬地道了榭,便接过银票离开了。

允越氏是最后一个出来的,约莫三十左右,正是成熟又不失天真的年纪。她看起来心事重重,满脸憔悴,双手交叉抱着肩头,竭力遮挡胸前露出的大片肌肤,手脚上一片乌青。

这些女人日后都要用作皮肉生意,打手们很懂得轻重,绝不留皮肉伤。

允越氏走到王榭燕面前,行了万福礼,抽泣着道:“公子大恩大德,妾身无以为报。”

王榭燕正想推脱,允越氏又道:“方才东家已经说过,公子才是恩人,莫要推辞,妾身是有夫之妇,不致令公子为难。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妾身日后为恩人供奉祈福。”

女人倒是有些聪明,王榭燕感觉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挠了挠头,尴尬笑道:“在下完颜斜雁,夫人有这份心,就很好了。对了,你不会还要回去找你丈夫吧?”

允越氏凄然道:“我俩约定白头偕老,如今不是他休我,自然是要回去的。”

丈六子突然插嘴道:“允笃儿这个瘪三,没的糟蹋了个好婆娘。”王榭燕看他一眼,只见他吹胡子瞪眼,脸红脖子粗,真是急了。

枚老大也叹道:“干咱这行的,大多孤儿出身,一路摸爬滚打过来,提着脑袋吃饭,混出名头以前,有上顿没下顿。若非如此,俺也想过过有家人有婆娘的生活。这允笃儿,身在福中不惜福。”

他吞了口唾沫,硬生生把那句“娘子就别回家了,俺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