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7/18)

,」宝玉指着书中的一段,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素女经有云:‘阴阳者,相感而应耳’。又曰:‘男欲接而女不乐,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气不感,加以卒上,英雄失节,不能固精。’可见这阴交合之道,贵在‘心和’与‘感应’,而非一味的索取。」

他今天带来的,是比痴婆子传段位高出不知多少的“奇书”——从道家房中术的典籍素-女经到论述阴阳养生的黄帝内经,甚至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描摹藏传佛教“欢喜禅”的图册。

这些书籍,别说是王夫人一个妇人家,便是府里自诩博学的贾政,也未必能看得懂。这便为他们的“交流”提供了绝佳的便利。即便有下人无意中听到一两句,也只会当他们在讨论什么高深的医理或佛法,绝不会想到别处去。

王夫人听着儿子一本正经地念着那些论述男女性事的古文,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烧。她虽听不太懂那些诘屈蟯牙的词句,但“阴交合”、“固精”这些字眼,还是让她心如鹿撞。她不敢去看宝玉,只能将目光落在跳动的烛火上,声音有些发虚地应道:“嗯……你说的……有理。”

「所以儿子说,那些话本里写的,都落了下乘。」宝玉继续他那套“学术探讨”的理论,眼神却灼灼地看着母亲在烛光下泛着红晕的侧脸,“他们只知描摹其‘形’,却不懂探究其‘神’。真正的颠鸾倒凤,当如高山流水,是知音间的神交。便如这书中所言,‘七损八益’,讲求的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最终达到水火既济,同登仙境。这哪里是淫邪之事?分明是最高深的养生大道,是修行法门啊!”

他说着,将书册翻到另一页,上面是一幅描绘人体经络的图谱。他凑近了些,几乎是半跪在榻前,将书捧到王夫人面前,手指点在图谱上一个代表女性裸体小人上。

「母亲看,这里是‘任脉’,起于‘会阴’,终于‘承浆’,乃‘阴脉之海’。道家认为,女子之元阴,便藏于此脉之中。若能善加引导,便可‘驻颜童体,返老还童’。」他的指尖顺着图上那条红线缓缓上移,目光也随之从王夫人的小腹,缓缓移到了她的嘴唇。

王夫人只觉得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一阵阵地发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似乎真的有一股热流,正在顺着他所说的那条“任脉”,缓缓上涌。

「佛家也有类似的说法,」宝-玉话锋一转,又提到了“欢喜禅”,“他们认为,欲望乃是成佛最大的障碍,亦是最大的助力。若能于极乐之中,观照空性,便可‘以毒攻毒’,瞬间顿悟。那欢喜佛双身相拥之相,看似惊世骇俗,实则象征着‘悲智双运’的最高境界。‘悲’者,慈悲也,如母性之包容;‘智’者,智慧也,如阳刚之决断。二者合一,方得圆满。」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将那些禁忌的知识,用最神圣、最庄严的词汇包装起来,一点点地喂给王夫人

王夫人已经彻底被他绕了进去。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置身于一场高深的论道之中,那些羞于启齿的情欲,似乎也在这番“升华”之下,变得神圣而纯洁了起来。

「那……」她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宝-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但面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学者”神情。他放下书册,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王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依儿子愚见,修行之道,存乎一心。母亲常年礼佛,心性澄净,本已是‘静’之极致,如一块温养百年的美玉。然玉石若无阳气温润,久之亦会光华内敛。母亲之美,亦是如此。」

他顿了顿,开始了他那套最擅长的“诗词攻击”,这一次,用典更为大胆,也更为露骨。

「曹子建洛神赋云:‘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此言神韵,母亲有之。然儿子窃以为,此赋只得其一,未得其二。」

「哦?此话怎讲?」王夫人已被他完全勾起了好奇心。

宝-玉缓缓道:「洛神赋又云:‘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此言体态,母亲亦有之。尤其是‘迫而察之’四字,最为精妙。」

他的目光,大胆地、毫不避讳地在王夫人那被寝衣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从她圆润的肩头,到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母亲这身段,便是‘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尤其是……」他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丰腴的胸口上,“唐人有诗云:‘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儿子从前不懂何为‘酥融’,今日见了母亲,方才领悟。那定是如母亲这般,温润如玉,触手即融的绝世风光。”

“轰!”

王夫人只觉得脑中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酥融”……“白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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