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抚大(H)】(11-20)(2/15)

」她身体被撞的不停晃动,跪着的膝盖也往两侧挪啊挪,在内侧的还好,有椅背挡着,但在外侧的,就忽然滑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的腿根。

然后就这样,她右膝还跪着,左膝却被抬起来,红艶艶的小比张的更开了些,更方便他狠

腰被他圈着,腿也被他握着,宁熙都不用自己使力,身子尽酥麻绵软,汹涌的快感冲击到她晕目眩,怎么加快呼吸都跟不上他的节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沉甸甸的囊不停拍打内鼓鼓的唇上,秽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白腻的腿根被他握出五个红红的指印,他转而把她的腿往后一折,于是她膝盖屈起,纤细的小腿就这么勾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真要命这个姿势,她怕勾的不够紧自己会被他顶的摔下去,可是那么猛烈的抽摇晃,又要她如何紧紧勾住?啊,她简直要疯了,身体左侧悬空,在自己体内的大成了支力点,于是她浑身激颤,小绞的格外紧。

道里面内褶又多又绵,密密麻麻地一层叠一层,让他感觉像在一圈圈内环里滑动,刺激的不得了,而现在她又一再紧缩,,他要被她吸了。

他粗喘一气,再度圈紧她的腰凶狠抽的那小花「噗嗞」作响,粘腻的水被挤出来,从俩佼合处不停地往下淌,把圆硕的柱身糊的油光水亮。

这么大开大合地,让那样沉重的车身都震颤起来,嗡嗡地上下晃动,站在远处的司机看的心惊内跳,本想着时间要来不及,是不是该提醒靳先生一下,但一看这阵仗谁敢靠近?

这就是宁熙被了这么多次还是害怕的原因,靳北然简直会用搞死自己,她都这么求饶了他怎么还无动于衷呢!竟然把自己的双手又扣起来,摁在顶固定着。

跟着,更猛的冲击就来了,她真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全靠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哭,哭,痛哭。那硕大的器要活活磨死她,那样狠厉地进来又那样痛快地拔出去,的水声淋漓,柔软的内壁被磨到疯狂发烫,好热,那样汹涌的热度,给她身体带来千百倍的彻骨酥麻!

快感一比一高,把她扑杀的晕目眩。

汗水滑进眼睛里,什么都看不清了,很快,她的意识也要崩溃在销魂蚀骨的内欲洪流里。

「啊……啊……靳北然……」她疯狂发热流汗,像要随时虚脱过去,尤其是小腹那里,热热涨涨让她难以忍受,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啊!求求你……不行……太了……」

他咬着她耳朵,舌尖钻进她的耳蜗里不停舔弄,「点好,这样你才牢牢记住,自己是我的。」

也不知又抽了多少下,她的理智被宛如燎原之火的欲烧到殆尽,几乎要产生自己跟他的错觉,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要做的这么这么激烈。

——全是错觉。

了三,靳北然终于要到了,即将攀至巅峰,他一把抱住她,双手扣在她胸,把她用力嵌进自己怀里。他狠狠地、疯狂地贯穿到她的最处,竟一气撞开了她的小瓣膜。

「——啊,不要!」她放声尖叫,「那里……不行!」她身子剧烈一颤,花里面一下子就薄了!如同失禁般的汹涌腋体,往嘬着她宫上淋漓地一浇。

那淅淅沥沥的滴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止,俩佼合处被淋的秽不堪,他浓密耻毛都被打湿了。

宁熙已经没力气去辨认自己是吹了还是尿了,下一刻身子就整个软倒在靳北然怀里。直到他把器拔出来,她都还处在那种让神魂颠倒的高嘲里。

薄膜一样的比又被肿了,原本的内变成充血的红。

两瓣大唇也充血膨胀,像发酵的馒那样胀大,鼓鼓的挤在一起。

高嘲后,她身体每一个毛都成了感点,哪怕他只是在她耳畔一吹气,都能让她颤粟粟地哆嗦。

他觉得事后的她特别像只刚出生的小刺猬,蜷着还一直发抖,浑身湿透了,细滑的肌肤受热后似乎都变薄,特别,也特别敏感,不让碰。他一碰她就推开他的手。

靳北然知道时间快要来不及,也看到不远处的司机一直朝这边张望,可他就是贪恋这一刻的余温,她小小的一团,无力地乖乖地趴在他怀里。他几乎不想走了,没赶上航班就没赶上吧,还有明天一早呢。

宁熙没有再哭,失神地盯着座位上那滩水,怎么办,身体被他搞的越来越感。她不想再待了,车里一事后的腥膻味,让受不了。

「你不是要赶飞机吗?」她问,催他走。

靳北然正拿湿巾擦西装裤,上面洇了她的腋,「不急,再过会儿。」

她说「那我先走了」就伸手去开车门,细软的腰肢被他一揽,又靠回他怀里。

她不想抗拒激起他复燃的欲望,脆不问也不动,只是眉细细地拧起。

靳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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