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3/3）

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的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探了出来。我的老天爷，老姑的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进一根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的，可是今天，老姑的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

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

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啊，我不敢啊！”

“拿着，”

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然后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

“嗯，”

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出老姑的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管里有一条丝带连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

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

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

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

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

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

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吧！”

“好哇，好名字，”

我兴奋地垂下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石，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

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